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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轩被两人的态度闹得跳了脚,气呼呼的看着两人,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直接喝了起来,可才灌了一口就直接喷了出来,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吐着舌头嚷嚷着烫死了,彻底无视他身边那个被喷了一声茶水加口水的钟青荷。
而和叶阳一同上楼,准备显摆的钟青荷,在距离钟璃三步的地方冷不防的被跳脚的百里轩喷了个正着,脸上身上都是水渍。
“你的贺礼在何处,我也想见识见识,过去你一直说自己得了不少好物件,你给璃儿的必定不会差到哪去。”司徒霖丝毫没有理会刚才的那幕,斜眼看着还在吐舌头散热的百里轩,不急不缓的说着。
坐在一旁的钟璃也用一种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一脸期待的样子,眼中分明就是在说,我很想看看你口中所说的好物件究竟是什么。单手支着下颚静静的等待着,什么话也没说,而对于钟青荷与叶阳直接选择了无视。
百里轩被这两个人如出一辙的举动给击败了,心中不禁感叹:不愧是一对,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都一模一样。他眼中带着一丝哀怨的做了下来,伸手取了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来就要喝,可才到嘴边愣是僵了一下,叹了口气,眼皮微抽这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上,低声嘀咕了一句,“这茶水这么烫,简直是烫死人不偿命。”
百里轩的话才落,钟璃‘咦’了一声,目光落在了百里轩面前的茶水上,整个人慵懒的往后一靠,“谁让你如此猴急的往嘴里灌,一双手也不嫌烫直接整个抓在手中。”又看了眼他搁在桌上的双手,幽幽的开口,“依我看这双手的皮也真的挺厚实,就不知……”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旁的钟青荷的尖利叫声给打断了。
“啊……,该死的东西,居然敢用水喷我,还不跪下磕头。”钟青荷被喷了一脸一生,见对方完全无视她,尤其是见到钟璃那副慵懒却不失清冷的模样,顿时忽略了此刻她身边叶阳的存在。
坐在雅间的三人被钟青荷尖利的叫骂声打断,这才关注了一下几步之遥的人。
钟璃眉稍微微一挑,满脸惊讶的看着气到五官扭曲的钟青荷,咦了一声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司徒霖,又看了眼‘罪魁祸首’的百里轩,轻声感叹了一句,“都说钟府庶女青荷礼仪周全,妹妹眼下如此行径,可真是……”话说一半便不在往下说了。
只见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半倚在椅背上把玩着手中自己的一缕发丝,不徐不缓的开口,“不过就是被茶水溅到了些许,居然为了这便要人下跪磕头。再则,这里是雅室分隔也相当分明,你不入我的雅室又怎么会被溅到茶水。还有,莫不是你以为跟着太子前来便可不守该有的规矩。”
钟璃的声音并不大,可应着时才钟青荷的那声尖利的叫骂声,使得楼上楼下前来道喜或‘组团’长眼的宾客都听到了动静。而且在此前一刻不到的时辰,依旧是这方雅室,太子叶阳也于雅室内的人起了一番嘴皮子上的争论,结果满脸愤怒的拂袖而去。
可谁曾想,才不过一刻的时间,不仅太子叶阳去而复返,跟在他身边的人居然是雅室中霁月郡主的庶妹,众人的八卦心又被勾了起来,而雅室中的对话也被众人听的清清楚楚。
不知是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且笑声还特别的大,不仅如此那人开口说道,“某些人自抬身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真以为自己可以取代嫡女的位置,我说这钟府也真是够可以的。”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都城中百年世家顾家的嫡少爷顾天宇。
“我就说这隐园开业,怎么会有这样呱噪的声音,原来是那个自以为事的女人。”
“嗯,难怪闻到一股子难闻的怪味,也难为了霁月郡主,居然要受这份罪。”
“你们还是留点神,人家身边的可是太子爷,说不准什么时候人家就是太子侧妃,不知哪一天她成了正妃也不一定。”
正对着钟璃所在的雅室对面,廊上的四人扶着栏杆,肆意的轮番说着。而另外三人的身份与顾家嫡少爷等同,分别是凰家嫡少凰羽、冷家嫡少冷琰、花家嫡少花祁云。
这四位爷一个赛一个的不省事,都城之中除了翎王世子不好招惹以外,他们可谓是混世魔头一般的存在,谁都不会去招惹他们,更多的是希望他们不要过来找你麻烦,因为他们找你麻烦是没有理由的。
眼下这四位和翎王世子都在,简直就是齐聚一堂。针对的皆是一个人,那就是一直在呱噪的镇国公府钟家的庶出小姐钟青荷。
虽说,翎王世子没有出声,可泛起的那抹笑容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了所有人,这位爷要抽人了。
再看一副慵懒肆意模样的霁月郡主,此刻端起了茶盏,向着对面四位魔头点头投以浅笑,扬了扬手中的茶盏便将茶水一饮而尽。
“四位嫡少爷前来隐园捧场,钟璃先以茶代酒表示感谢,开业匆忙招待不周。”钟璃轻启红唇,不急不缓的说着,清冷的声音让聚集在此处的众人听得一清二楚。
四人很自然的取了身后的茶盏,与钟璃遥遥相对,抬手将手中的茶盏一扬,喝下了手中的茶。
顾天宇率先开口,“郡主的隐园格外别致,这茶更是上品,想必其他吃食不会差与此茶。”说着用胳膊肘暗戳戳的顶了一下身边的冷琰,“冷琰,时才你不还在为这隐园之主究竟是何人好奇嘛。”
“好奇的人是你,要不你怎么会逛到隐园的后院去。”冷琰丝毫不给他面子,给了他一个白眼,调侃着脸色瞬间泛红的顾天宇,“想必,你在后院已经见识到了。”
顾天宇嬉皮笑脸的笑着,扬手挠了挠头,“确实见识了,倒是没想到,过来的时候却看到了两场好戏。”
这好戏自然指的是先前太子叶阳吃瘪,还有就是钟青荷颠颠的去钟璃所在的雅室,被人喷了一脸一身,不顾身份的在那折腾的事。
钟青荷被晾在一边,虽没有人理睬,可两方的人所言无一不是针对她而来,冷嘲热讽倒不至于,可话里话外终究是很是难听。
一脸戾气的钟青荷,暗暗在手中凝聚灵力,可就在此时,钟璃手指微动一道银光从手中弹出,打到了钟青荷的手腕之上,让她嗷的一声惊呼出声,“是哪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暗算我。”说着抬起左手,手腕上赫然扎着一枚细长的银针,针尾微微颤动。
她的话音才落,司徒霖不知何时手中出现了一条泛着寒气的长鞭,冷着一张脸瞬间出手,带着灵力的长鞭狠狠的卷上了她的手腕,力道一点点的收紧,只听一声嘎巴的清脆响声,钟青荷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从脸上滑落,分不清究竟是断手带来的疼痛还是之前被喷的茶水。
“司徒霖,你也真是的,今天我这隐园开业,还未到时辰放鞭炮,你怎么就先让我我们听了响。”钟璃浅笑着睨了眼司徒霖,“不过,听着还不错,比那起子呱噪声动听,很是顺耳。”说着扬起脸笑的愈发的肆意。
司徒霖看着钟璃,冰冷的脸上绽放出少有的笑容,抬手揉了揉钟璃的头顶,带着宠溺的语气对她说,“只要璃儿喜好就好。”说着收回了长鞭放回腰间。
就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中,钟青荷已经跌坐在地上,手腕上的银针被司徒霖一鞭子给打断,大半根银针折在了腕中,再加上她的手腕被司徒霖的一鞭子弄折了,痛上加痛早已痛的浑身颤抖,怨毒的看向钟璃,心里早已诅咒钟璃千百遍。
钟青荷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钟璃不得好死,既然这隐园是她的,那以后她一定让这隐园彻底毁了,还有那些个对自己冷嘲热讽的人,他们也该死。
“小姐,时辰快到了,还请小姐,世子去为隐园开业揭彩。”杜鹃匆匆走了过来,微微福礼爽利的说着,“少爷已经去了前面,正等着小姐和世子。”
站在一旁始终没出声的叶阳冷哼了声,仰着下巴抬步就往外走,让身边的随从何中带着钟青荷去了医馆诊治。这场闹剧也就这样草草的收了场,不过对于闹剧的议论却未停止。
几天后整个都城人人皆知,隐园开业时,身为庶女的钟青荷依仗着太子前往隐园,寻嫡姐霁月郡主钟璃的麻烦,被翎王世子一鞭子打断了手腕,医馆中的医者为其接骨治疗,却被其踢断了三根肋骨,口吐鲜血气息奄奄,卧床不起。
还有一件事则是关于钟璃的,隐园之主钟璃得知医者受重伤不得自医,前往医者家中为其施针治疗,身受重伤的医者在郡主的妙手下,三天后得以改善已经可以下床稍稍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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