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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国家内部斗争她不感兴趣,不过这些人倒也是忠心,只可惜跟错了主子。
既然这些人对她没有威胁,她便无须理会,靠在一边闭眼假寐,不一会儿便听见他们远走的脚步声。
她本只想小眯一下,却不知不觉间睡着了,还做了一个很是奇怪的梦。
梦中的她来到一个奇怪的山洞,洞内温度极低,四周石壁上结了厚厚的一层冰霜,渗人的寒气在洞中来回盘旋,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寒冷。
山洞中央放着一个冰棺,周身溢出的寒气如滚滚白烟一般将冰棺笼罩其中,让人看不真切。
她缓缓靠近,每走一步就能听见洞中回响着自己的脚步声,而每一声回响像有节奏般敲打在她心上,使她越发呼吸困难。
终于走到冰棺前,她无力的撑在冰棺边上,寒气缭绕的间隙她居然看见桑画躺在里面!
她刚想伸手去探他的气息,突然洞中回响一声兽鸣,一只通体赤红的彩尾鸟冲破石壁化为一道火光直朝她和桑画射来。
她想也没想的扑到桑画身上,周身瞬间被火焰包围…………
叶繁锦从梦中惊醒,看到依旧身处破庙之中不由得松了口气,不过是梦一场她并没有放在心上,便又继续赶路。
而驭兽族这边却因为火凰鸟的躁动忙成一团,三位长老极其族长盘腿坐在玄水池前聚合内力试图加固封印,但火凰鸟如同受了刺激一般完全不受控制。
四人合力也无法将其压制,反而因为火凰鸟的强烈冲撞导致四人被自己的内力所伤,玄水封印也因此裂开一道缝。
四人忍着口中的腥甜顽强坚持,几乎是赌上了自己毕生修炼的内力,最大效力的强行压制了狂躁的火凰鸟。
适时任澄允和任澄玉赶来,只有一位长老和族长在死命坚持,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而玄水的窟窿眼看着即将闭合,两人没有丝毫迟疑,上前助他们一臂之力。
到了汕靖县的叶繁锦换了身粗布衣,为了不被识别身份脸上依旧是用胭脂画的大片疑似胎记的红斑,戴上面纱朝衙门走去。
“你是何人?”衙门的衙役拦住了她,问。
“救命之人”
衙役瞧了她一眼,说了句“等着”就匆匆跑了进去。
片刻,衙役又跑了出来,对她说“进去吧,大人在里面等你”
这是她第二次来衙门,上一次她是以安王妃的身份,这次她只是个乡里大夫,这差别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刚走进大堂,许仲就焦急万分的拽着她往容绪的房间走去,许是因为担心夫人的缘故,许仲的脸色很是憔悴。
“大夫,你赶紧看看,我家夫人到底生的什么病?只要你能治好我夫人的赏银定是不会少你的”
“大人先别急,容我先看看”
她走到容绪床边,查看了下容绪的脸色,确定不是中毒,遂从被中拿出她的手,从她光滑如玉的指间扫过,替她号了下脉。
疑惑的看了看容绪的脸,又加大了诊脉的手劲,眉宇微蹙,似乎有些棘手。
“怎么样?”许仲终于等到她把完脉,急忙开口问。
“期间夫人可有醒过?”
“有有,昨天醒过一次,可醒来不久就又晕过去了”
“夫人有说过什么话?”
许仲迟疑了一下,很快一脸着急“没有啊,大夫,你到底想问什么啊?夫人到底怎么样了?”
她将容绪的手放回被中,扫过房中的物件,“外面都说夫人的病和一个天外来物有关,可否让我看看?”
许仲立刻让人去取,她便在房中转悠起来,寻找空气中散发的一种异味,这种异味带着淡淡幽香,不仔细闻还真闻不出来。
无意停在一盆花草前,摘了片叶子放在鼻尖轻嗅了一下,不禁用手抹了抹鼻头。
“大人,这花很是特别,一直都摆在这里吗?”
“夫人一直睡眠不好,这花是夫人前几天在一个摊贩手上买的,好像叫,叫紫怡藤,说是可以安神有助安睡”
“恕我冒昧,百姓们都说大人和夫人感情极好,此次夫人病重,大人亦是不惜用一千两赏银寻遍天下名医给夫人治病,可是这么好的感情为什么要分房睡呢?”
许仲明显一愣,“你是如何知晓?”
“房中花香过重,而大人的身上却无半点花香,若是长居于此,怎会不沾上满屋的花香?方才我打量一圈丝毫见不到大人的衣物,就猜到了”
许仲叹气道,“大夫说的没错,但这和夫人的病有何关系?”
这时,丫鬟取来了指环,她打开盒子一看,果然猜的不错,这指环就是那枚和她一起穿过来的陨石戒指。
“此物和夫人的病没什么关联,大人,倘若我能治好夫人的心病,不知大人可否答应我一个请求?”
“心病?夫人患的是何心病?”
“这就要问大人你了,夫妻多年却一直不同房,难道大人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吗?”
许仲不带丝毫犹豫,“好,只要你能治好夫人,你想要什么本官都可以答应你”
她笑了笑,“我要的不多,用夫人的命换一件东西,我想大人很容易做到”
“什么东西?”
她指了指丫鬟手中的盒子,“它”
许仲以为她会说出什么世间难寻的奇珍异宝,没想到只是要个指环,当时愣了愣,不过既然她都开口了,只要能让夫人醒来,把指环送她又何妨?
“好”
面纱下的嘴角微扬,对丫鬟说“把夫人房中的花草都搬出去,找个远点的地方埋了”
“这些都是夫人喜爱的东西,大夫这是何意?”
“这些花草虽然养眼,但其中的危害想必大人一无所知,夫人睡眠不好是心事积累所致,就我刚才问大人的紫怡藤,确实有安神的功效,但若长时间闻久了就成了毒药,是会让人一直沉睡不醒的”
“知晓大人和夫人不同房,也是因为大人没有过多闻此花香而产生头晕的症状,像夫人这样,好在中毒不深,要让夫人醒过来,我有办法”
许仲一听,不容迟疑赶紧吩咐人把所有花草都搬了出去。
她回到容绪床边让许仲帮忙把容绪扶坐起来,三根银针插于眉心以及太阳穴,随后汇内力于掌心从身后缓缓打向其心脏的位置。
容绪痛苦的皱了皱眉,许仲见此法有效,激动的换了声容绪的名字,可仅仅是皱了一下又恢复了原样,许仲立即惊慌的老向叶繁锦。
她缓缓靠近的手又收了回来,反复几次等容绪适应一阵,突然一个猛冲打在容绪的后背上,容绪的身子一震倒在许仲的怀里。
她取下银针,不过几秒,容绪终于睁开了眼,许仲惊喜不已,抚摸着她的脸,红了眼眶,“容绪,你总算醒了”
接着连声对叶繁锦道谢。
“夫人,你心事郁结,若长此以往,必会忧郁成疾英年早逝”
“容绪,这么多年你还是放不下那件事吗?我能做的都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意原谅我?”
容绪苦笑,“南城是我心中的一道结,即使我原谅了你,也过不了自己的这道坎,想来想去,终究是我害死了他,我又如何能原谅自己?”
容绪眼含泪晶,许是想起了不愉快的往事情绪变得极其不稳定,一个不设防突然口吐白血,再次晕倒在许仲怀里。
“神医,这,这可如何是好?”许仲万分着急,急的不知是该帮她擦血还是先扶她躺下。
她没想到容绪的反应会这么大,看来容绪口中说的南城让她负罪感很大,想要根治这心病,还得从源头开始。
写好药方,分为早晚两份,让丫鬟分别抓药,然后被许仲带出了房间漫步在庭院中,他与她说起了曾经的那段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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