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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楼眨了眨眼,殊不知眼前这位姑娘为何如此激动,“我曾经抓到过一个人,此人医术了得,这药便是他赠与我的”
“他现在在哪里?”她急切问道,没错,一定是和她一样穿越过来的现代人!
卿楼望着近在咫尺闪着星光的亮眸,半晌才道“也许在地牢,也许离开了东蛮,也许早已不在人世”
她放开他,眼帘微垂不免有些失落,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又断了。
“姑娘认识此人?”
对于他的打探,她警告性的看他一眼“与你无关”
“若此人对姑娘很重要,在下可以帮姑娘打听此人的下落”
“你?”她上下瞧了瞧,一个落难的少主如何能帮她?
“正是”
“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不用你插手”
意识到门外有人,她不做停留爬上窗户就要走。
卿楼连忙叫住她,“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日后如何报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东蛮少主的大恩,我一弱女子可承受不起”说完跳出窗户消失在黑夜之中。
“少主,你没事吧?”
四五人闯进来看到房中的尸体立即戒备的察看四周,检查他们的少主有没有受伤。
“贼已经死了,把尸体处理一下”卿楼吩咐一句坐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茶。
“贼?”他们看了看对方,只是贼吗?那这两个贼是怎么死的?
少主的命令他们自然不敢不从,利索的把尸体抱出去扔到了野草丛,回到房间见少主端着杯盏出神,杯中的水位丝毫未减。
“少主可是在担心王印之事?”
手下的询问不经意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久举着的杯盏遂才送到嘴边抿了口茶水,
“上任王上预知东蛮会遭此变故,遂在传位给父王之后偷偷将王印交给了隐士高人保管,如今王印丢失的消息人尽皆知,若不尽快找回王印,恐怕难以堵住悠悠众口”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少主责罚”
“起来吧,既是隐士高人,必定不会让我们如此轻易的找到,怪不得你们”
“属下在鸢月城打听到一些事,丞相幺女如今的安王妃自小送入山中由一隐世高者牙绪道长所抚养成人,不知这位道长是否就是我们所找之人?”
“但凡有任何线索都要试试,断不能让厉烽捷足先登”
卿楼指出一人,吩咐道“人多目标大,梁日,你连夜出发潜进鸢月城暗中打探牙绪道长的下落,一有消息切勿擅自行动,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
被称呼梁日的人拱了拱手,一领命就撤出了房间立刻出发。
其他人也都等着卿楼发布号令,但卿楼什么话也没说,只让他们退下去休息,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没有异议。
卿楼想起那一母同胞的弟弟厉烽,年幼时弟弟总是喜欢缠着他,哥哥前哥哥后的,由于母后更偏爱于他,所以他几乎对这个弟弟是百依百顺。
却不知为何长大之后弟弟仿佛变了一个人,杀妻杀母杀尽兄弟,甚至对他这个哥哥也赶尽杀绝。
弟弟挟持父王执掌大权,以率兵巩固边疆安防为由将他调离王宫,路途之上还屡次派遣杀手刺杀他。
率领的六千将士为了保护他只剩如今的五人,这些人都是父王亲手培养出来的忠义兵,一路对他这个病秧子拼死相护。
想来是父王早有先见之明,才把忠义兵安插在将士之中助他找到王印打破厉烽的野心。
可就他这样的身体,何尝不是一种拖累?
明明是至亲手足,却要反目成仇互相残杀,尽管他不想这么做,但他不能看着弟弟继续错下去。
卿楼突然捶了下桌面,震的杯中的水洒了出来,手指紧紧握拳,由于太过用力指关节都发白了。
“想要得到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卿楼从凳子上弹跳起来,一副戒备的看着堂而皇之坐在窗栏上的男子。
“你是何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陌生男子邪魅的勾了勾唇,袖袍一挥搭于膝盖之上,“我对你了如指掌,你说我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在这与其关心我是谁,不如和我做个交易,不仅能拿到你想要的东西,我还能帮你坐上王位”
此人很危险!但对方开的条件却很诱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愿不愿意相信我,不如先听听我交易的条件是什么”
卿楼蹙眉,殊不知此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而这边回到房间的叶繁锦也遇到了不速之客,此人一贯的白衣遮面,唯独那双独特的银月色眸子让她浑身发颤,浑身散发的不怒自威的气质让她下意识想要逃。
然对方似猜到她会有此动作,衣袍飞扬垂落之间生成一股压迫之力直朝她面门劈来,带着死亡气息直击她心底,看来是她逃跑被发现,阁主是来杀她的。
但她不会等死,即使明知不是对方的对手,她也要拼命赌这一把,当即退至背抵柱子无路可退之际,抓过头顶的纱幔借势腾起,那一掌深深打在柱子上留下一个手掌大的坑。
不容阁主有下一步动作,她率先脚面蹬过柱面翻空落于阁主身后,掌风带着八成内力向其后脑攻去,但阁主的反应比她快,掌风迎来之际他只是轻松的偏了偏头,便躲开了。
阁主手速极快的抓过耳侧的手,腰上带力向里侧拧去,她心中一惊,顺着阁主欲拧断她手的方向带动整个身体旋转,另一只手覆上抓着她手的手腕,往后一带。
然对方力气过大,她没能带动,便用脚踢向对方的膝盖,对方用手格挡住她的脚攻,按住她的肩一个拧身,下一瞬将她逼迫在柱面上。
“几日不见,你胆子越发大了”
月色眸子透出丝丝寒意,暗藏在眸底的肃杀之气令她打了个哆嗦,赶紧讨好
“阁主误会了,我无意冒犯”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手上的力道越发加重了几分,她能明显感觉到骨头摩擦的刺痛。
“你以为你能逃到哪去?既然没了作为杀手的自觉,画溪阁还留你作甚?”
“阁主,手下留情,我此番做也是能尽快完成阁主交给我的任务,并非想逃”
阁主双眸微眸,似乎根本不信她的说辞,但手上却是松了力道,“若你的理由不足以让我信服,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阁主,当初宁初之死不过是安王的片面之词,是为谁所杀尚未查清,世人皆传安王与宁初情深意切是天作之合,如今宁初死而复生,我们何不利用真的宁初,如此便能轻易取得安王的信任,趁他毫无防备取了他的性命?”
“你如何利用?宁初对安王痴心一片,岂会受你蛊惑杀了至爱之人?”
“这世间有多少痴男怨女因为所谓的执念爱而不得,由爱生恨,又有几人能真正得偿所愿与所爱之人执手白头,安王身在皇室又是镇守将军,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倘若他真的在意宁初,就算是为了她负了天下又如何?到时何须我们动手?但若安王心系的是天下,不得不为了身上背负的重责而放弃宁初,被挚爱所背叛换做是谁都不会甘心,我们只需添一把火自然是水到渠成”
阁主对她的计谋没有任何表示,而是转口问“你为何要离开鸢月城?”
这可怎么解释?她一时沉默不知该如何开口。
突然下巴被人抬起,口中被塞了一粒药丸,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强迫吞了下去。
“画溪阁的惑吟散,但凡进入画溪阁的杀手无一例外,你以为你藏起来没吃我会不知道?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画溪阁的掌控”
叶繁锦眼底闪过厉色,很快恢复以往的平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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