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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阿泉向赫大娘问起了叶繁锦的夫君,赫大娘只知道两人恩爱的紧,只是似乎受了什么阻碍才流落至此,此番离开也是提前招呼过的。
说是要去清除两人之间的阻碍,这样两人才能无忧无虑的在一起,其他的赫大娘并不知真切。
阿泉想起叶繁锦那一身的功夫,猜到两人肯定不是普通百姓那么简单,但那又如何?她夫君一日不回,他就有陪在她身边的机会。
就算锦姐姐把他当成小孩子,他也认了。
这几日每天的盘膝打坐,内力精进不少,虽然眼睛看不见但其他感知器官却通透许多,常让阿泉带她外出走动,有些路她早已熟记于心。
在阿泉的换药包扎下,她的伤口已经都愈合,但手摸上去坎坎坷坷似乎留下了疤痕,她不甚在意,想来是这几日有阿泉在,上了药忘记沐浴。
“咚咚”
正要睡觉的她听到门被敲响,以为是阿泉,起身走出院子去开门,突然一道杀气扑面而来,她身体率先做出反应向后退去。
流星锤擦过她的腰侧飞过,但锤子上的尖刺还是无可避免的划开了衣衫伤了她,腰上的火辣辣的疼警告着她,来人是个难缠的对手。
一击未中,对手又扔了过来,她点地退开,耳廓接受到武器的方向,临近之际弯身躲开,锤子砸在墙上深陷进去。
“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阁主的命令,你自认倒霉吧”对方沉沉说。
阁主?怎么会?他怎么会派人来杀自己?想要她死上次又为何放了她?
院中的打斗很容易惊扰到附近的村民,她躲开对方不停发起的攻击,凭着记忆往村子后地跑。
后面的人紧追不舍,朝着她逃跑的背影扔出了带有杀伤力的流星锤,她感觉到身后的东西越发靠近,欲向旁侧躲闪。
只听另一道声动从旁侧飞来,截住了勾着铁链的流星锤,她不知道是谁出手救了她,只能听到救她的人和对方大打出手,武器碰撞发出铮铮声响。
不知是谁闷哼一声像是受了伤,她正要开口,突然伸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圈起她,要把她往旁侧拽走,她挣扎几许张口就要咬上去。
这时,头顶响起熟悉的嗓音,“是我”
她想要下嘴的动作生生止住,等到他放开她,伴着一声撕裂布匹的“刺啦”腰上被缠上了什么东西,正好压在她的伤口上。
他既然出现在这,那与杀手对打的应该就是贺昭了吧,不过她有一事想不明白,那个杀手真的是阁主派来的吗?
“还有何处受伤?”
她摇摇头,伸手抱住他,难以想到他若不是及时出现,她如何能从杀手手中安然逃脱。
摸着她的头,他轻声问“怎么了?”
“想你了”
桑画笑了,“还是第一次听你撒娇,嗯,感觉还不错”
她没有反驳,把头埋在他怀里抱紧对方。
“下次不会了,不会再扔下你一人,黑鳞此次没得逞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所幸我来的及时,我向你保证以后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一起面对”
黑鳞?不是阁主派来杀她的吗?
她抬起头望向他,“黑鳞?”
桑画理了理她的乱发,搂着她往家走“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被绑架当作食物送给清澈?幕后之人便是黑鳞,此人常年一身白袍恶鬼面具遮面,以处子之血修习黑巫术,那些被他抓去的女子皆是逃难至此的无依无靠之人,即便失踪也不会有人在意,自然无人上报官府”
她记得那人,确实身着白袍,浑身透着一股令人不适的邪气,她当时就猜到此人不是善茬,却没想到还是个丧尽天良的禽兽。
“那他当时为何没有将我和大叶用以修炼?而是喂食清澈?”既然是黑鳞想要杀她,为何要谎称是阁主派来的?难道黑鳞知道她的身份?
“那时的他尚开始接触黑巫术,并不是我的对手,你是我的王妃,叶秋又是毒老子之徒,他担心事情败露会迁怒于他,便想将你们毁尸灭迹,就算我能找来也寻不到你的踪迹拿他没辙”
“他现在丝毫不忌惮你,是不是就说明他的黑巫术已经练成,功力远远在你之上了?”
“他还没那本事,如今把主意打到你的头上,我是断不能再留他了”
她紧张的抓上他的手臂,黑巫术她见识过,神伽用黑巫术夺取他人的寿命来保自己长寿,此等邪术并非常人能应付,她担心他会因此受伤。
“桑画,黑巫术非平常武功能对付,纵使你内力再深厚也是不能硬拼的,黑鳞这人修炼黑巫术尚不知其真实实力,你答应我不要以身犯险”
他拍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心,“当初是我的疏忽留下他如此大的隐患,若不除掉他日后必定祸患无穷,你放心即使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将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嗯,那你离开的这些天是否是黑鳞有了什么动作?”
“下个月便是小诺出嫁虬岐部落的日子,黑鳞的爪牙已经伸入皇宫绑走了小诺,事出紧急来不及向你道别”
听到小诺被绑走,她心中甚是担心,“小诺如今怎么样了?”
“无事,只是中了黑鳞的梦魇,一直沉睡不醒,好在巫师大人有解术之法,小诺如今已经安然醒来,你不用太过担心”
翌日一早,阿泉捧着新摘的野花高兴万分的跑进来,看到从叶繁锦屋里出来的桑画,小脸一皱,警惕的看着他。
“你是谁?怎么会在锦姐姐房里?”
桑画没见过阿泉,看到阿泉手里的鲜花,心中顿时明了,挑挑眉梢,倚在门框上“你又是谁?和我家娘子走得如此亲近肯定有什么图谋”
娘子?难道他就是锦姐姐的夫君?
“阿泉,你来了”叶繁锦从屋里走出来,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
阿泉看到叶繁锦,小脸才阴转晴,蹬蹬几步跑到她面前,将手中的鲜花伸到她鼻间,“锦姐姐,你闻闻,这是我早上才摘的野花,挺香的”
话刚说完,手中的鲜花就被桑画夺了去,叶繁锦还没来得及闻一闻,只觉肩上一重,桑画的一只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另一只手拿着鲜花反复打量。
“抱歉,我家娘子对鲜花过敏,白费了你的一番苦心了,不过我觉得甚是好看,不如我替娘子收下好了”
“你,才不是送给你的”
阿泉伸手去夺,也不管用了多大的力,花枝都折了好几根,瞪了桑画好几眼,“锦姐姐,下次我再来看你”委屈巴巴的抱着鲜花就跑了。
叶繁锦打下搭在肩上的手,不高兴了“你何必欺负一个小孩子?”
桑画看了看被打红的手,好不委屈,“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险些让人趁虚而入,以后就该把娘子藏起来,不然夫君我危机感重重啊”
叶繁锦一掌挥过去,他单手一抓,带动她旋了个圈箍进自己怀里,看着她微恼的表情,心里的不悦这才烟消云散。
“你这人···”
“怎么?”
“怎么变得这么厚颜无耻?”
他噘嘴凑到她脸边亲了一下,“若非如此,怎能得到娘子的青睐”
叶繁锦的脸不争气的秒红,看在他眼里更是心情一阵愉悦。
“哎哟,这一大早的,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赫大娘听自家儿子说小娘子的夫君回来了,想来看看却没想到看到两人在房门口秀恩爱,即使是上了年纪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急忙抬起袖子遮住视线转身就要走,叶繁锦一把推开他叫住赫大娘“赫···赫大娘···你有···有什么事吗?”
瞧瞧,被老辈抓个现行,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叶繁锦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把。
桑画在旁边偷乐,赫大娘见此也是十分知趣的,“没啥事,听说慕华回来了,就过来看看,看我这脑袋,慕华回来小两口理应好好腻歪腻歪,我这一来就打扰你们了,想着我还要给我家那小子做饭,我就先回去了啊,你们继续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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