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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侍卫们都不敢含糊,马上请了太医给信菲儿看病,她醒了之后闷闷不乐的,也不同旁人说话,好像是痴傻了一样,侍卫们见她这样也都放松了警惕,这样一放松警惕,正好给了信菲儿机会。
信菲儿还是偷偷的从皇宫里跑了出来,她马上马不停蹄的回了信国。
而另一边,两国交战,自然是死伤无数,可是战斗并没有因为死亡就停止继续,秦略已经三天三夜都没有好好的休息了,一直都在忙着战事。
而因为江宁不肯走,所以就被安排在后方住下,他也没有去看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幽深的眼眸中,似乎带着一些旁人看不懂的深邃,又好像喘不过来气样的那种。
“皇上,皇上?”
秦略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刚才韩卫已经叫了他很久了,可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他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这几天,战事一直僵持不下,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各方面的准备也都非常的充沛,可是战事就是在僵持。
甚至还处于一种落于下风的状态,当然,如果不知道是为了什么的话,就要一直僵持下去。
“皇上,臣怀疑这件事有蹊跷,会不会是我们这里出现了内鬼。”副将李洲皱着说道。
“不可能。”秦略马上就驳回了这个可能。
他驳回也是有原因的,因为这里所有的重要的战略部署只有他,李洲,韩卫三个人知道,而眼前的这两个人都是他的心腹。
他最信任的两个人肯定不会背叛他。
“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当务之急还是守住边境,要不然一旦让信国攻破,那么信国一定会像是脱缰野马一样势不可挡。”
李洲说道,他是一个非常正直的人,也是一个忠君爱国的人,长相是那种标准的凶恶脸,一身的盔甲让他身上的那种男人的气质更加的的淋漓尽致,但是他表情凝重严肃。
“既然如此的话...”秦略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马上就被门外闯进来的士兵给打断了。
“启禀皇上,有人说昨天晚上的时候看到宁妃鬼鬼祟祟的出去了。”
帐篷内突然很安静,明明刚才才说过这个事情,怎么就说有人看到江宁出去了。
“兴许是谁看错了吧。”李洲见秦略沉默,就明白秦略的意思,所以他便开口说道。
“有证人,说是亲眼看见了。”侍卫锲而不舍的说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李洲说道。
侍卫下去之后,屋子里似乎更加的沉默了,比刚才要沉默的多。
“信国那边,记得派人跟着,今天就这样吧。”秦略有心心不在焉的说道。
就这样吧...那意思可多了。
“要不要...我去查一下这件事情。”李洲有些纠结的说道。
“不必了,我相信她。”秦略说完之后就出去了。
有的时候怀疑的种子种下来的时候,它就会慢慢的生根发芽,这一天晚上秦略来到了江宁的住处。
因为行动非常的仓促,所以并没有什么机会好好的布置一下住处,这里显得有些的仓促,他脚下的靴子都沾染上了些许的泥土。
在看到江宁的时候,江宁有些慌乱的把什么东西藏在了身后,他的目光顿时就集中在了她的手上,他上前了两步,然后紧紧的扣住她藏在身后的手腕。
“藏了什么?”他的目光透着些许的阴鸷,看起来有些渗人。
江宁的心漏跳了半拍,她的手被他紧紧的扣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躲开。
只是一个简单的腰带而已,红色的,看起来并没有任何的特别之处。
“怎么了?”江宁把他的手甩开,揉了揉自己疼痛的手腕,声音也没什么好气。
“没什么,明天我让人送你回去。”秦略眼中的阴鸷消失了,渐渐地平静下来之后,他...好复杂...
说完之后他匆匆的就离开了,快到江宁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宁问云锦。
云锦这几天一直陪在江宁的身边,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摇了摇头,江宁也不得而知。
翌日清晨,信国继续出动,兵分三路,从不同的方向围剿李洲率领的军队,导致满江损失惨重,李洲身受重伤。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了,秦略看到李洲的时候,他已经浑身是血了,根本整个人都看不清楚了。
这一战,满江落败,这件事情几乎很快就传遍了各个国家,很多的小国都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想要联合在一起,然后伺机而动。
成败什么的都还好,可是秦略看李洲那个样子...
“现在江宁在哪里。”秦略问道。
旁边的侍卫的脸上似乎有些难为情,但是还是开口说道:“宁妃现在出去了,至于去了哪里,属下不知。”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秦略就冲了出去,他只觉得气血上涌。
江宁这些天一直都在勘察监视信国的情况,她注意到周围小国有骚乱的时候,她赶紧将一部分的鲛人派出去镇压,忙里忙外好几天,至于那条红色的腰带,里面只是藏着夏陵送过来的信息而已。
这次的骚乱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就弄好,她被弄的心力交瘁,这会儿刚从外面回来,屁股刚坐在地上,就感觉到身边一阵风,眼前出现了那张人神共愤的脸,只不过...他好像有些生气?
“江宁,你真是好手段。”
他话音刚落就暴力的拽着江宁往出走,江宁反抗不了,只感觉被暴力拖拽了好一会之后被扔在了一处坚硬的地面上,她紧紧的皱着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看到眼前一片红色,耳边响起暴怒的声音。
“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勾结外人,串通敌军,做出这种事情!”
串通敌军?
勾结外人?
这些话在江宁的耳朵中嗡嗡作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这几天的辛苦又算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宁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有些哽咽,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看着江宁这副样子,秦略心里突然生出了一些柔软,可正是这种情感,让他更加的生气,他的目光中透着阴鸷。
“啪——”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会不清楚?还要我亲口说出来让你难堪吗?”
火辣辣的痛觉打在了脸上,江宁只觉得半张脸都已经麻木了,而秦略的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利箭一样,刺进她心底那最柔软的地方,在这一瞬,她好像无法呼吸了,窒息的感觉铺天盖地的传来,她紧紧的皱着眉头。
可是天生的那种倔强,让她不愿意服软。
“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再相信?”她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中带着些许的受伤,像是一只小鹿一样。
秦略看了一眼现在还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李洲,他不禁发出一声嘲讽:“从前你演的江宁就不像,现在还跟我来这套。”
“你的意思…就是不会信我了。”她有些固执的问道。
“滚出去,不要让我在看到你。”秦略在这一刻好像失去了理智一样。
江宁失魂落魄的从里面走出来,她感觉头重脚轻的差点站不住了,幸好被跟着过来的云锦给扶住了,要不然的话一定会瘫坐在地上。
天气这时候也阴了下来,“轰隆隆——”
那看样子是快要下雨的样子。
“娘娘,要下雨了,我们快回去吧。”云锦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然后又看到了她脸上的红痕有些心疼着急的说道。
“回去,回到哪里去呢?”她的家本来就不在这里。
她没有想到秦略竟然,呵,她想什么呢,现在满江的形势对于她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秦略死了不是更好吗?那她的仇就报了,她不用在呆在皇宫中,她可以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一想到这些,她的整颗心就好像回到了那天亲眼看着秦略把她的心硬生生的剜出来了一样。
雨渐渐的大了起来,她还是被淋湿了,生了一场大病,高烧烧的浑身滚烫,而信菲儿也早就已经赶到了这里,她直接去了信国那边,却发现领兵出征的人,是一个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没错,这个人正是花绸歌,信菲儿偷偷溜进帐篷的时候,只看到一身红衣妖娆,他慵懒的斜躺在榻上,狭长的丹凤眼中带着潋滟的水光,身旁跪着两个姬妾正在给他投喂。
“你是谁?竟然住主帅的帐篷?”信菲儿质问道。
花绸歌见此轻轻的挥了挥手,那两个女人马上就下去了,这个时候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缓缓地站起身,行动之间好像都带妖娆一样,信菲儿见过无数美男,不同于秦略冷峻的气质,也不同于她兄长信封然那样悠然,他的浑身上下韩卫都透露着一股勾人的味道。好像要将人拆骨入腹一般。
她不禁失了神,沉迷在他的美色当中,当被人挑起下巴的时候,她这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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