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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神坛收拾干净后,回床上也一夜无法入眠。我的作息已经固定成修炼的那样。
在一夜干睁眼的状况下,我迎来了第二天。一大早来到了干爷的庙宇。干爷见到我时,还有些疑惑的说道:“你不是水法练成了,正常来讲,不是该呼呼大睡来补充这些天的睡眠不足吗?”
我解释道:“睡不着,虽然没什么精神,但等不到睡午觉的时候就是睡不着。”
干爷听了后,摸着自己的胡须沉思了一阵,看他的神情怎么好像这很严重?只见干爷开口说道:“你今天就不要午睡了,把作息调整好,不然没办法练下一步。”
“嗯?!”我整个人非常疑惑,修炼跟睡觉有什么关系。
干爷徐徐讲到:“因为修炼跟身体也是息息相关的,毛主席曾经讲: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也是修炼的本钱,我传授你的五龙秘诀,就是蕴养五脏,达到精气神充足的境界。而你熬夜晚上不睡觉,损伤肝胆二气,所以就算睡眠时间再怎么足够,你还是产生黑眼圈,精神不振。身体逐渐会垮下去。;连健康的生活都做不到,还谈怎么走香火,是不?”
我想了下表示说道:“那我练五龙秘诀,填补了肝胆二气不就可以了吗?”
干爷仿佛看傻子一般看着我说道:“修炼五龙秘诀要讲究对应四合,不然练不成,不如说法术的基础功大部分都要对应四合。”
我不解的问道:“四合又是啥玩意?”
干爷讲解的说道:“简单来讲就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冷了穿衣,热了避暑。”
我嘟囔道:“这不是我妈天天嘱咐我的话吗?我还以为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话不能这么说啊,耳子。”干爷坐在床边,挥了挥手,让我在他身边坐下来:“有些道理人是知道,却不会去做的,就好像大家都知道要好好吃饭睡觉,不是照样很多人做不到。所以不要觉得这个是简单的事,听话好好调整作息,好不好?”
我原本也不是想继续熬夜,只是习惯性追问下去了。好像让干爷误会了?既然这样,我就连忙答应下来。
之后,又与干爷闲聊了一会儿,说到为什么不教我一些别的,干爷听了后只是笑笑,表示不着急这么一会,我还是好好打基础,调养身体,时间到了自然就会教我了,弄得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就这样又度过了几天,我逐渐把作息调整过来,因为不用继续长时间的练法,导致我的时间一下空出了好多,感觉自己变得特别闲,仿佛一个社会闲职人员,嗯?!好像我本身也就是一个无业游民诶。
看一看日历,这个时间如果我还在上学,就差不多是暑假开始了吧。
刚开始我还有点紧张,想着母亲会不会带着弟弟回老家来见我,然而事实是,暑假过了三分之一,我来这边都一季多的时间了。我甚至都没有接到一个电话?我怕不是被遗弃在鄂地了吧。
每回想到这里,我都不禁有些慌张,但转念一想,我表舅不可能会白养我。我家里要是不打钱过来,肯定不出半年就把我丢回去,这么一想又安心起来了。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来到了八月初,因为太闲了,我又开始种菜喂鸡起来了。我的作息调整好了后,黑眼圈好像是消掉了。但是我那死鱼眼般的眼神,好像跟近视眼一样不可逆。别人看着我的感觉,还是觉得我很咸鱼——我觉得我不死鱼眼都难,我根本就没遇到什么厉害的事情。说是修炼,就单纯背了一大堆的书,唯一有显著上涨的能力却是家务。我一边坐在藤椅上,一边看着菜地,心里没事就在自言自语。
“诶!你小子在这里啊!快点过去,你爸爸打电话过来了。电话费贵的要命,快点滚过去啊。”表舅从屋子里探出头看着在菜园的我喊道
我的父母居然还想得起有我这个儿子?我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如同兔子一般蹿了出去接电话。
电话那边传来了父亲的声音:“阿宇,日子过得还习惯吧。我听你舅妈说,你现在的饭菜做得很厉害的样子。”
“还好啦,我以前就会做饭的啊,只是爸你长期不在家不知道罢了。”我回应着父亲的话
“其实,家里有些事情,最近两年都不能过去看你或者接你了。”父亲的语气有些古怪
听到父亲的话,我的心一下紧张起来,家里破产,母亲或者弟弟出事之类的各种糟糕想
法冒了出来。
父亲呼了口气,仿佛做好了要宣布什么大事的准备,我也闭气了气,准备听父亲说事——————只听到父亲说道:“你妈怀孕了。”
“啊?”我怀疑是不是我听错了,问了一声
“那个,你妈怀孕了。”父亲继续肯定了一次
“哦,几个月了?”我冷漠的问道
父亲的语气带着些羞涩的讲道:“两个月了。”
我算了下,我来这边三个多月,那边就怀了两个月,好吧,我原本以为我来这边,他们会多担心来的,原来我是电灯泡?还是觉得我这个大儿子变烂仔了,只剩下我弟弟不安心,再生一个保底?
我不禁阴沉的说着:“是不是觉得我变烂仔了,所以重新生一个。”
电话那边的父亲发出了吃惊的声音,可能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就解释道:“不,绝对没有的。只是我跟你妈太久没在一起了,一不小心就…。对了,我最近换了工作,我让公司把我从船上调到了后勤去,虽然工资少了点,但还是没多大影响。”
我有些担忧的问道:“工资少了,还再违反一次计划生育法,你确定罚款不会影响家里什么吗?”
父亲爽朗地笑道:“这就不是你要考虑的啦,违反一次还是两次都一样,罚款的钱我还是交得起,听你舅妈说,你现在拜了别人为师,在搞迷信啊。”
我有些紧张的说道:“怎么了?”
父亲哈哈笑了两声:“你尽管学吧,赶紧练成了,回来这边赚大钱,你妈这边我来劝。”(作者注男主父亲这么说的原因:八九十年代期间,粤地出现大量的道馆,还挺赚钱的。等九十年代末,因为竞争压力大开始陆续闭馆,直到零零年后打击伪科学风潮时几乎全灭)
我看了两眼四周,舅舅舅妈为了能让我跟父亲好好讲话,也上楼避开了,我压低声音到确保他们听不到的程度说道:“要不然,减少给我这边的生话费吧,反正这里家务都是我做的,就算少一些,也不至于欺负我。”
父亲听了后却笑了起来,然后说:“你小子不用担心这些,好好关心自己的事,一个人照顾好自己,我先挂掉了,电话费挺贵的。”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就挂断了。
挂断电话,我还是得接收一下信息量,冷静一会儿。等我回家后,我就多了一个弟弟/妹妹。正当我思考的时候,表舅如幽灵一般的闪现到我背后来说道:“怎么样?你父亲说了什么?”
我嫌弃的说道:“别在人背后讲话,搞不好会吓到人的。我父亲只是告诉我换了工作和我多了个兄弟的事。”
表舅听了后,点了点头说:“看来你都知道了,但你知不知道,你定好去那老头家的时间过了半个小时了。”
我闻言抬头一看钟,急急忙忙的就往干爷跑了过去。
一路马不停歇的来到干爷家门口,刚走了进去突然从耳边传来“啊——!”的一声,吓得我一下蹦了起来发出了土拨鼠一般的叫声,整个小心脏都跳个不停,转头一看是干爷躲在门口旁边,我不仅问道:“干爷你三岁吗?为什么要干这种事。”
干爷一边笑着过了给我拍背一边说着:“没什么,不好意思啦。”
“那个…?”我闻声望过去,发现庙宇里面有一个没见过的人,大概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神色有些坐立不安,明显是因为刚才那幕,显得有些尴尬。
干爷这个始作俑者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张番,我们都喊他小名二黑,你也喊二黑就好了,你们的辈分都差不多。”
又对那边介绍我说:“果个是我的孙,新认的干孙。打南边来滴,冒的讲恩个滴话,说普通话。(这个是我的孙子,新认的干孙,是从南方到这来的,不会讲你们那边的方言,对他说普通话)”
二黑听了后对干爷点点头后对我喊道:“耳子哥…哦,宇哥。”
我连忙否认,讲道:“我今年才十四岁,二黑哥你肯定比我大。”
二黑憨憨一笑讲到:“宇哥你是老嗲(对岁数很大的人尊称)的孙子,我也该喊一声哥。”
我想了想说:“粤地说岁数大的人喊你作哥不好,要不然我们直接互相称呼就好了。”
二黑听了后点点头,掏出了包大鸡牌香烟,顿了下可能觉得不合适,又掏出了红塔山问道:“抽吗?”
我摇了摇头拒绝,二黑点了点头,把红塔山收了回去,拿起大鸡点了一根,吸了两口,又翻出一块槟榔递给我。
那时我没见过槟榔,所以竟问道:“这是橄榄干?”
二黑吸着烟吞云吐雾的说着:“这个是槟榔,嚼起来是甜的,嚼完吐掉就好。”
我听了后,就把这黑不溜秋的东西塞进嘴里,嚼了两口,感觉有些胸闷头晕,想吐掉又不好意思当着二黑的面,只好勉强的继续嚼着。
干爷这时在一边插话道:“你们两个能这么快打好关系太好了。”
您老人家到底从哪里看出我和二黑关系好了,我整个人都尴尬到爆,难受得不行啊。
二黑应着干爷的话说道:“嗯老嗲,耳子跟我很合得来的啊!所以可以去了吗?”
你从哪里看得出我和你合得来的?还有要去干什么?
干爷听了后,看了看时钟说道:“现在三点还来得及吗?”
二黑说:“坐我的摩托,应该能赶上五点的车。”
干爷点点头,就拉着一头雾水的我说道:“我和二黑就等着你了,我们一起走吧。”
“哦哦。”我直接答应了,我估摸着大概就是灵异事件吧,心里也跃跃欲试,干爷可是自称自己只接大事件,开张吃半年的那种。
就这样,我与干爷,二黑三人一起挤在一辆小摩托上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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