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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丁果果藏身在一株菩提树身后,屏住了呼吸,却还是听不到站在十来米几外的两人在说些什么。
领他过来的太监,把她送到城外不到十里地的空灵山,空灵寺之后,让她藏在此处,说一会有好戏看。她虽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也没走开。既然有人想要让她看到一些事情,那她就满足那幕后之人吧。
果然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南宫璃和卓雅一前一后走了过来。两人站定之后,卓雅还似无意的往她藏身的地方扫了一眼。
突然,卓雅扑进南宫璃的怀里,抱住了他。
推开她啊!丁果果在心里大喊。
可是南宫璃却并未推开卓雅,反而伸手抱住了她。
卓雅仰起头看向南宫璃。
南宫璃一低头,吻住了她。
看到这一幕,丁果果心如刀绞,她把衣袖放进嘴里死死咬住,拼命忍耐着。那可是你亲爹的女人,你怎么亲的下去的?!南宫璃!她早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可如今亲眼看到,却还是无法忍受。既然做不到,为什么还要对她许下那些誓言?!
两人抱着又说了一会话之后,南宫璃先离开了。卓雅立在原地,只等人看不见了,她才转过身,往丁果果这边走了过来。
丁果果抽回一直紧紧咬在嘴里的衣袖卷起来,走出了树后。
卓雅走到她的面前,冷冷看着她,“你都看到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该知难而退了!如果她是十七八岁情窦初开的小女生,又或者是生在古代的纯情小姑娘的话,也许她会自觉的退出这场可笑的你争我夺游戏。可惜,她不是!在其他事情上,对于别人的挑衅,她可以一笑置之。唯独这件事,她不会!因为她已经爱上了南宫璃,她不会不战而退!
丁果果双手环胸,迎上她的锋利如刀的眼眸,微微一笑,“那又如何?“
卓雅眸子一沉,冷声道,“他是我的!“
“你觉得他会娶一个跟他的亲爹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丁果果说完,呵呵笑了一声。戳别人痛处这种事情,她最拿手不过了。
卓雅听了她的话,先是脸色一变,顷刻却笑了起来,她笑着嘲讽道,“他会娶你,不过是看重你的医术和东方太子的那点关系罢了。你真的以为他喜欢你?“
丁果果嗤的笑了一声,“在这一点上,你我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
卓雅微微一怔,认认真真的上下打量了她一遍,弯唇笑道,“看来,我一直错看你了!”
丁果果淡淡一笑,“不是除了你,谁都是草包。”
“那么,各尽手段了!“卓雅扬起下巴,傲然的说完,转身就走。
丁果果始终保持着微笑,看着她挺得笔直的背影慢慢远去。
南宫璃,你应该很得意吧?有两个女人为了你彻底变成了敌人!
她一直站着,只等卓雅看不见了,才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
空灵寺雕梁画栋,香客不绝,丁果果混在香客中进了大雄宝殿。
殿内供奉的三世佛,**而肃穆,望着让人心生敬畏。她立在门旁,看着善男信女跪拜、奉香、求签。
莫执念,执念苦。这样的道理,谁又不懂。只是若真心无所求,活着又有什么意思?这些求佛的人,又何尝不是执着于佛。
她只看了一会,便出了大殿,往山下走去。
山下车流如织,却没能找到送她来的那辆马车。也是,又怎会等她。她轻轻笑了下,跟在人流后面,往鼎城走去。
“让开,让开!”
刚走了一会,忽然身后响起吆喝声,她也没在意,往路边让了让。哪知那马车在驶到她旁边时放慢了速度,坐在马车内的人撩起车窗上的纱幔,笑着招呼道,“丁神医。”
丁果果一愣,这人很是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此时马车已经停住了,那人从车上跳下走到她面前,一脸倍受打击的道,“唉,就知道你记不得我。”
丁果果细细打量着他。粗眉凤眼,鼻梁挺直,嘴角边细细的纹路说明他时常笑。这张面容算不上俊美,却意外的让人有种想亲近感觉。
那人见她打量自己,啪的一声甩开手里的折扇,故作斯文的摇了起来。
“啊,你,你是。。。”白衣,折扇!一个名字在丁果果嘴角直打转,她张嘴你了半天,却就是说不出来他的名字。
“是,是,是。我是南宫彻。”南宫彻学着她的样子笑着道。
“民女见过六王爷。”反应过来,丁果果正要拜,却被他拿折扇在她手臂下轻轻一托,一股重力,让她拜不下去。
南宫彻收回折扇,又放在胸前慢悠悠的摇了起来,他看着她,笑着问,“你怎的一人,七弟人呢?”
经他一说,丁果果想起在空灵寺所目睹的一目,她脸色一暗,没吱声。
“你们,吵架了?”南宫彻见她这样的神情,试探的问道。
既然他在这里出现,说明他也是从空灵寺而来。她和他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更何况他是六王,她不能让他看出来什么。丁果果收起自己的情绪,弯弯嘴角,笑着摇了摇头。
南宫彻审视了她一眼,却没再追问,而是另起了话头,“你打算走回鼎城?”见她点了点头,他笑着说,“这里离鼎城少说也有八九里地,你要走到何时。若不嫌弃的话,我送你一程,可好?”
丁果果抬眼看了看天色,已近正午,她点了点头。
“请。”南宫彻微抬扇做了个手势,等她走到马车旁,把手里的扇子送到她手边。
丁果果譬了他一眼,伸手抓了扇子,上了踏瞪,进了马车。
南宫彻等她坐好,才上了马车。
丁果果端正坐好,目视前方。
南宫彻嘴角带着一抹微笑,摇晃着手里的折扇,望着窗外。
很奇怪的一个人,无论春秋冬夏,都随身带着折扇。听闻他为人处世率性而为,玩世不恭,却又不失谦谦君子风度,好诗情画意的生活。瞥了一眼他手中的折扇,上面只画了一颗苍翠的竹子,不著一字,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这样的人,是深不可测的,和南宫璃属于同一类的人。
想到这里,丁果果心里一阵抽痛。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看透过南宫璃,更没了解过他。他给她看的,都是他想让她看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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