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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川进了破屋没多久,就有一个身穿白衣,手撑纸伞的年轻男子带着两个黑衣人走进破屋。白衣男子进了破屋将伞收起,放在墙边,而那两个黑衣人没带伞却是戴着斗笠,斗笠边缘有黑纱垂下,让人看不清黑衣人的面貌。
见白衣男子和两个黑衣人过来,风川认为他们也是过来避雨的人,便没在意那三人。
雨一直下,直至破屋里漆黑一片,也不知何时雨突然停了,然后皎洁的月光就洒落在破屋外,映着破屋里也有了些光亮。
见着雨停,那白衣男子突然对风川说到:“朋友,可否借些东西给我?”风川听了就说到:“不知你要借什么?”白衣男子:“我想借你的命,不知你愿不愿意?”风川听了这男子肆无忌惮的话,顿时有些恼怒地说到:“口出恶言,不怕惹祸上身吗?”听了风川有些恼怒的话,白衣男子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原来白衣男子名叫玉流风,玉流风凭着自己的相貌和会些下三滥的手段,就成了一名采花大盗。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玉流风祸害的女子多了,因这事玉流风就结下了许多仇家也引起了甲兵的追捕。后来有一回玉流风行踪暴露,就遭到了甲兵和仇家的围捕,玉流风本来以为自己插翅难逃,谁知突然就出现了一个蒙面人,蒙面人带着玉流风逃脱了甲兵和仇家的围捕后,到了山林深处的一个岩洞里,在岩洞里住了将近半年,蒙面人教会了玉流风一项本领。那项本领就是吹响一支半尺长的玉制乐器就可以驱使一种人形的傀儡,那傀儡皮肉坚韧钢筋铁骨,玉流风见傀儡如此强大便问蒙面人为何要教会自己这项本领,蒙面人听了玉流风的话就说欣赏玉流风的潇洒不羁,肆意纵情的风范,并且要帮助玉流风。蒙面人说完之后,就赠给玉流风一支半尺长的玉制乐器和两个人形傀儡。玉流风得到了半尺长的玉制乐器和两个人形傀儡后,就告别了蒙面人出了山林,出了山林后,玉流风就凭着两个人形傀儡将之前围捕自己的仇家灭得干干净净。将仇家灭掉后,玉流风就准备去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继续潇洒风流,当即,玉流风就收拾一番,往东而去。玉流风往东而行,突然遇见大雨,便寻了座破屋避雨,在破屋里玉流风就遇到了风川。玉流风灭了仇家之后就觉得自己不仅长得风流倜傥,而且实力也强,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当看到风川一人在破屋里避雨,玉流风突然就想把风川当成一只虫子给踩死,这样才有了玉流风向风川借命的那种荒唐话。
见玉流风只顾着哈哈大笑,风川开口说到:“你这人怕是疯了。”说完,风川就往破屋外走去。见风川要走,玉流风开口说到:“一只小虫子,也敢跟我这般说话。”
玉流风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根半尺长的玉制乐器吹起来,听着那乐器发出的声音,风川莫名地就觉得心烦,接着那两个戴着斗笠的黑衣人就朝风川而去。
看着两个带斗笠的黑衣人朝自己过来,风川展开感知后开口说到:“你们要做什么?”风川的话得到了两个黑衣人的回复,回复风川的是两个黑衣人伸手朝风川抓去。
见两个黑衣人抓来,风川退后一步拔出剑就挥向两个黑衣人。风川的剑落在两个黑衣人身上就感觉剑好似落在树干上,而两个黑衣人却没在意风川的剑,继续朝风川抓去,不过风川退得快,没被两个黑衣人抓住。
风川一退避过两个黑衣人的手,两个黑衣人就朝风川撞去。风川身后就是屋墙,再往后就没得退,见两黑衣人撞来,风川连忙朝一边挪去避过一个黑衣人同时一掌拍向另一个黑衣人。
风川避过的那个黑衣人直接撞在屋墙上,将屋墙撞出个洞。而另一个黑衣人被风川一掌拍得往后退去,同时风川也被那黑衣人撞得往后退去,靠在墙上。
风川一靠在墙上,感知就感应到自己的肩膀被刚才撞在墙上的那黑衣人用手给抓住了,接着就感觉那手的手指刺入自己的皮肉之中。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痛苦,风川将体内内息灌注到剑内后就是一剑挥出,剑划过抓住风川肩膀的那只手的关节处,发出一声尖锐的声音后,抓住风川肩膀的那只手从关节处断开成两节。
一剑斩断那只手,断了手的那黑衣人却是一点声音都没发出,风川见了有些好奇,难道那黑衣人不知道痛么。在风川心里冒出好奇的感觉时风川一边将肩膀上的断手弄下一边往旁边挪去,而那两个黑衣人继续朝风川而去。感应到那个黑衣人被自己斩下一只手臂后并没有流血,而是流出了一些粘稠的液体将伤口裹住,风川心里暗暗揣测那黑衣人到底是些什么东西,同时风川也打起十二分精神来。
黑衣人靠近风川再次向风川抓去,风川御风避过同时一剑划过一个黑衣人的手臂。风川本想一剑削断那个黑衣人的手臂,哪知那黑衣人的手骨如钢铁一般,在发出一阵刺耳的切割声后,风川的一剑只划开了那黑衣人手臂上的皮肉。
风川一剑之后,被风川划破手臂的那黑衣人又朝风川撞去,见识过那黑衣人的力气,风川连忙往身侧一避躲过黑衣人撞来。黑衣人一撞没撞到风川,而是直接撞破了墙,到了屋外,接着这破屋就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感觉就要倒下。
感觉破屋就要倒下,风川连忙从那黑衣人刚才撞出的洞朝破屋外而去。
当风川从破洞处钻出破屋,屋里的那黑衣人一把朝风川后背抓去,接着屋外的那黑衣人转身也朝风川抓去。见两黑衣人抓来,风川出了破屋就贴着屋墙往一边挪去,避过两个黑衣人的手。
一避过两个黑衣人,风川就一剑削在屋外的那个黑衣人的手臂关节处将屋外那个黑衣人的小臂削了下来。接着破屋发出的声音越来越响,风川知道破屋马上就要塌便快速跑离破屋。
“轰隆”一声,破屋倒下。一个黑衣人胸部以下都被倒下的破屋压住,而另一个黑衣人继续朝风川追去。
看着就剩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追来,风川停下避过那黑衣人的手一剑将那黑衣人的喉咙给割开了。不过风川割开那黑衣人的喉咙后,那黑衣人继续朝风川攻来,风川见了便往旁边一闪避过。
风川也想看看割破那黑衣人喉咙后,那黑衣人还能活多久,就没有再次攻击那黑衣人,终于十多个呼吸后,被风川割破喉咙的那黑衣人就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看到被自己割破喉咙的黑衣人倒下,风川就朝那被倒下的破屋压住的黑衣人而去。来到那被倒下的破屋压住的黑衣人身旁,看着那黑衣人已经用一只手在地上刨出一个大坑却还没挣脱压在身上的那些破屋碎片,风川一剑朝那黑衣人颈后挥去。只听到一声尖锐的切割声,风川的剑竟然没有将那黑衣人的脊柱割断,见黑衣人的骨头如此的硬,风川又是用力一剑将脚旁的黑衣人的头给割了下来,看着那黑衣人没了头的身躯正流出粘稠的液体,风川朝那白衣男子而去。
白衣男子见风川解决了两个黑衣人后,就朝远处跑去,不过白衣男子哪有风川的速度快,不一会儿风川就拦在了白衣男子身前。
白衣男子看到风川拦到了自己身前,连忙跪下一边用手给自己掌嘴一边开口说到:“侠士,饶命,刚才是小人的错,是小人被鬼迷了心窍。”风川听了白衣男子的话便开口说到:“现在才知道错了,刚才的那份嚣张霸气去哪里了?”白衣男子:“刚才不是嚣张霸气,只是我心里有些王八之气惊扰了侠士。”风川:“哦,你叫什么名字,刚才的两个黑衣人是怎么回事?”白衣男子:“我叫玉流风,那两个黑衣人是有个很欣赏我的蒙面人送给我的,其实那两个黑衣人不是人而是两个人形傀儡。”风川:“那送你人形傀儡的蒙面人住哪里?”白衣男子:“有次我遇到围剿,那蒙面人救了我后就带我到了山林深处的一个岩洞里,然后那蒙面人教会我驱使人形傀儡的方法,并送了一支驱使人形傀儡的乐器和两个人形傀儡给我。不过去那个岩洞的路我没有记住。”风川:“那你知不知道蒙面人有没有其他的住处?”白衣男子:“不知道,我没听他说过。”风川:“真不知道?”白衣男子:“我性命都在你手上,我怎么敢骗你。”风川:“那你遇到围剿,那些围剿你的人是谁?”白衣男子:“就是勾搭了几个女子,就引来的甲兵和那些女子的家属。其实那些女子和我好都是心甘情愿的。”风川:“原来你是采花大盗。那我该杀了你呢还是把你送给甲兵呢?”白衣男子:“侠士,不要这样,我可以教你怎么用这乐器控制人形傀儡。”说着白衣男子将手里那半尺长的玉制乐器递给风川看。看着白衣男子手里的玉制乐器,风川开口说到:“控制人形傀儡,我不需要。”
听到风川说不想学控制人形傀儡的方法,白衣男子知道风川不愿放过自己便开口说到:“我还知道个秘密,不知你要不要听?”风川:“什么秘密?”
风川刚说出“什么秘密?”,白衣男子就从怀里抓出一把白色粉末朝风川洒去。
在之前风川除掉两黑衣人然后追上白衣男子后,风川的感知就时时刻刻关注着白衣男子,当感应到白衣男子从怀里抓白色粉末时,风川就警惕起来了。在白衣男子将白色粉末洒向风川后,风川伸手一挥便凭空刮起一股风将白色粉末吹向白衣男子。
风川一挥手就有一股风将白色粉末吹到白衣男子身旁,接着白衣男子就吸入了不少白色粉末。白衣男子见自己吸入了不少白色粉末便起身就跑,见白衣男子逃跑,风川又拦住白衣男子开口说到:“这么急着跑干嘛,我可没让你走。”白衣男子:“我中了相思毒,我要去找女人。”风川:“相思毒是什么?”白衣男子:“相思毒就是春药。”风川:“原来那白色粉末是相思毒,你真不愧是采花大盗,那么你可以去死了。”风川说完,风川的剑就割开了那白衣男子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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