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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布满了天空,风川一人骑着马离开塘林镇,风川沉默地坐在马上,听着那不停响起的马蹄声。突然风川听得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而来,不一会儿,风川就看到昨天掳走沐秀峰的那个白裙女子骑着匹白马追了上来。
看那白裙女子过来,风川并未朝那白裙女子多看一眼,而是专心地看着路的前方。
见风川不说话,白裙女子开口说到:“我可是告诉了你沐秀峰他们在骗你,你都不跟我说句谢谢。”风川:“我又没要你这么做,我跟沐婉容在一起很开心。”白裙女子:“那为何你还要离开塘林镇,你可以当昨晚的事没发生啊,你可以继续去找沐婉容,我想沐宅没有一个人会阻止你的。”听了白裙女子这话,风川并没有开口。
见风川不开口,白裙女子继续说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所以不想再见到沐婉容呀?”风川:“这关你什么事?”白裙女子:“其实你跟沐婉容之间的事,沐秀峰使了一些手段也很正常,你可以原谅沐秀峰他们再回到塘林镇找沐婉容,再说沐秀峰使的手段并不会影响你跟沐婉容之间的感情。”风川:“你跟我说这些到底为了什么?”白裙女子:“我做的事让你不开心,所以我想让你开心起来。”风川:“多管闲事。”
过了好几个村,风川见白裙女子依旧跟着自己便开口说到:“你跟着我做什么?”白裙女子:“我哪里跟着你了,这路难道你可以走,我就不能走吗?”风川听了白裙女子这话,一时之间想不到用什么话来反驳白裙女子,便不再说话。
夜幕降临,风川寻了棵树爬上去歇息。见风川爬到树上歇息,白裙女子就找了块巨石,然后盘坐在巨石上休息。就这样,两人不说话,各顾各的过了一晚。天亮,风川上马赶路,白裙女子见风川离去就急急忙忙跨上马追了过去。
看着路上的牌坊上写着丰裕镇三个字,风川、白裙女子两人朝丰裕镇里走去。进了丰裕镇,风川看见一座门前牌匾上写着“依依楼”的楼阁。见那依依楼的装饰,风川心里认定那依依楼就是座妓院。
看到依依楼后,风川下马往依依楼走去,还没进依依楼,就有一个小厮过来帮风川把马牵了,然后就是一个老鸨对风川说到:“公子来得真早,不过依依楼里面的姑娘大多已经打扮好了,就等公子这般风流潇洒的人物了。”听了老鸨的话,看着天上的太阳差不多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落下,风川开口说到:“太阳都快落下了,哪里早?”老鸨听了风川的话就说到:“公子说不早就不早,公子先进去坐。”听了这话,风川就跟着老鸨进了依依楼里找了张桌子坐下,风川一坐下就有一位女子拿了壶酒过来伺候风川。
在风川刚进依依楼坐下,白裙女子也跟着进了依依楼,见白裙女子进来,老鸨对白裙女子说到:“不知你进来做什么?”白裙女子听了老鸨的话,指着风川说到:“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听了白裙女子的话,老鸨心里明白白裙女子不知依依楼是干嘛的,便开口说到:“这依依楼是供男人快活的地方,你一个女人进来不是瞎捣乱吗?”白裙女子:“男人可以快活,女人难道不准快活啊?”老鸨见白裙女子还不懂就说到:“男人进这依依楼是为了找女人睡觉,这下你该听明白了吧。”听了这话,白裙女子就像受了惊吓的兔子,转身就跑得没影了。
见白裙女子离去,风川慢慢地喝着酒,过了半响,风川开口对正在伺候自己的那女子说到:“你去外面看看,看看之前在我后面进来的那个穿白裙的女子有没有在依依楼外面?”伺候风川的那女子听了风川的这话就出了依依楼,不一会儿,伺候风川的那女子回到风川身边说到:“我出去没看到那穿白裙的女子,想必她已经走了吧!”听了这话,风川拿出二三两碎银放在桌上后就起身离去。见风川将银钱放在桌上起身离去,老鸨连忙说到:“公子,不多玩会啊?”风川边走边说到:“我还有事。”听了风川这话,老鸨收了风川放在桌上的银钱后见风川已经出了依依楼的大门,老鸨便追到大门处对风川说到:“欢迎公子下次再来。”听了这话,风川也没回话,自顾着牵了自己的马离开依依楼。
离开依依楼,时辰也不早了,风川便在丰裕镇找了间客栈住下。
风川吃了晚饭回到客栈,天就黑了下来。点上油灯,风川安静地坐在房间里,不知想些什么。
丰裕镇慢慢地安静了下来,听着客栈外传来的嘈杂声越来越小,风川就准备歇息,不过风川刚准备吹熄油灯,就听到有人敲门。听了敲门声,风川开口说到:“谁在外面敲门?”风川的声音一落,门外就有一个女子用软糯的声音说到:“公子请开门,小女子是专程过来找你的。”听了这话,风川也不知门外的女子是谁便去将门打开。
风川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那女子容颜绝色让人沉迷,脸上神色略带妩媚,一头青丝披在身后,身穿一件敞露着胸怀的长衣,敞露的胸怀那处由一件透明薄纱衣衫遮住了躯体,不过透明薄纱哪能遮住女子那美妙的玉体,隐隐泄露的春光让风川心里燃起了烈火。
看着风川开门后,只顾朝自己看,门外的那女子“噗嗤”一笑后说到:“我叫花语,不知公子可否愿意请花语进公子房间里坐会?”
风川听了花语的话刚想开口,隔壁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然后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走出来说到:“这夜深人静的,你一个衣服还没穿整齐的女人这样说话,还要不要脸。”
风川见了那跟着自己走了一天的白裙女子从自己隔壁房间里出来,心里的烈火顿时熄灭了,同时风川心里暗暗叹到:真是阴魂不散。听了白裙女子的那话,花语开口说到:“既然公子不方便,那花语就告辞了。”说完花语就离去了。
见花语离去,白裙女子对风川说到:“是不是搅和了你的好事呀?”风川听了白裙女子的话,不理会白裙女子,把门一关就准备睡觉。
白裙女子见风川不理会自己并且把门关了,就跑到风川房间的门外一边拍门一边说到:“我叫虚兰舟,你记住了”。说完这话,虚兰舟就跑回自己的房间里歇息了。
躺在床上,风川胡思乱想了好一阵子才睡去,当风川醒来,窗户已经有微微的光芒透入。
见窗户有光芒透入,风川起身收拾一番,然后风川就找客栈掌柜结了账并牵了自己的马离开客栈。
风川离开客栈出了丰裕镇好一会儿,没见那个名叫虚兰舟的白裙女子跟来,风川心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不知是高兴还是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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