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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充满诱人香气的面汤味,便顺着门缝飘了进来,芮儿的动作很快,可以说是十分贤惠能干的。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小丫头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一点伤心的痕迹,手中的托盘上除了一碗热腾腾的面,还端着一杯水:“公子面做好了。”
千玉本来是不渴的,可是看到那杯水之后,突然就渴了:“芮儿谢谢啊!”
“公子莫要言谢,这本就是芮儿应该做的。”
“嘿嘿,习惯了,倒是这面条,味道不错挺好吃的!芮儿,要说谁以后娶了你肯定是那人有福气啊。”
芮儿闻言,羞的直跺脚,娇嗔一声:“公子胡说~”
呵呵!当我没说!
气氛突然变得尴尬,在接下来的时间,千玉几乎是硬着头皮吃完的。
因为是真的尴尬啊!简直郁闷死了!
千玉真想给一刻钟前的自己一巴掌,我让你欠!
小芮儿好不容易才从负心汉的悲伤中走出来,你特么嘴欠又提嫁人的事。
真该赏你俩大耳刮子!
……
“娘子醒醒!快别睡了。”
二虎觉得自家大哥肯定是十分喜爱眼前这个红衣小子的,要不这光天化日的,能这么不自重?
“诶!那个叫什么小黑的,你别晃了,这位小兄弟是陷入幻境了,你这是瞎晃你知道吗?”十三苦哈哈的待在阵法中,想着破解阵法的法子。
当然他也时刻注视着千玉这一边的事情。
虽然刚才小狐狸失踪那会儿,他也挺着急的,但是好在现已安然无恙。
只是那小子进的幻境?还有这垃圾阵法…唉~真是神烦。
黑风并未在意十三叫他小黑,只是在清楚千玉不是普通昏迷的时候,他有些紧张。
“十三哥哥,娘亲怎么还不醒啊?”小狐狸耸拉着脑袋,趴在月南身边,时不时地望一眼同样昏死的千玉。
好忧心!
十三很心塞,这娘亲听的他心痛,不是同情怜悯,而是……唉,一言难尽啊!
想他修炼千年才有如今的本事,而少主子这可以无视任何禁制的特殊体质,他也想有啊!所有的阵法都是那么可恶。
十三不想等了,直接发了信号求救。
这信号是专门研制的,可以接通圣宫分布在各地方位的下属,直接瞬移过来。
而他刚刚发出去的正是与十七联络的信号球。
十七属于那种,严于律己宽以待人的人,所以圣宫在东胜这里的事情基本上都是他全权处理。
主要十七在修炼上,最擅长的就是阵法幻境之类的东西,再加上十七的行事作风十分对他的胃口,所以十三一有事情就会找他帮忙。
光幕闪现,一个着深蓝色长袍的俊美男子欣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他走到小狐狸面前,单膝下跪:“少主子。”
小狐狸无精打采的,连头都懒得抬起来:“十七哥哥你来了啊!”以往小狐狸若是见到十七跪他,定会说上两句,今日却只是淡淡一句。
十七虽然奇怪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却并未多问。漠然的只看了眼现场,便在几次来回挥手结印间撤掉了阵法。
这也是十七日积月累出的经验,基本上十三找他就只有这些事,他也是做的多了,熟练了。
十七撤完阵法正想离开,却见一只胳膊拦在了自己面前。
侧头,疑惑的看向打扮翠绿翠绿的十三:“有事?”
“当然有,你也别急着走,等事情办完咱们再一起走。”
十七点了点头,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十三道:“事情大了,少主子的娘和舅还昏迷着没醒呢?”
十七:“???”娘?在哪呢?舅又是谁?
他怎么就没看出来在场的哪位是昏睡的女主子,别告诉他,是他看到的那样。
十三看十七的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的道:“对,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那个被少主子护着的小孩是给咱们主子爷找的媳妇儿,那个红衣服的是主子爷的小舅子。”
十七不敢相信:“你确定?”
先不说女主人是个小孩子,更重要的是,这特么性别也不对啊!
十三笑笑:“我就问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十七沉默,半晌才道:“惊不惊喜我不知道,但是着实有点惊吓!”
“兄弟,你前途堪忧啊!”十七拍拍十三的肩膀,一副担子沉重的模样。
十三头大:“那能怎么办?难不成把人塞炉重造?”
十七睨了他一眼:“想太多。”
十三:“……”
……
赫贤山庄,秦月楼。
昏睡数日的月白离突然猛地从床榻上坐起,像是做了什么可怕的噩梦,额角还有丝丝汗水。
无情察觉到动静,立马来到床前:“父君终于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月白离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头嘶哑干涩,甚至有些疼。
无情知道月白离想说什么,便道:“师父他没事,不过父君的身体却需要修养一段时间,因为这次的伤相较严重,父君已经熟睡了几日,所以发声…”
月白离摇摇头示意无情不要往下说了,但眼中的急切还是相当明显的。
“你…师父……他……”
无情清楚他父君每说一个字,喉咙都会难受至极,急忙道:“师父他不在这里,去了无名谷。”
月白离疑惑秦亦辰去无名谷做什么?
无情解释:“师父怀疑自己这些年来的魔怔和我当年从无名谷带回来的玉佩有关,所以才会去无名谷。”
即便证据摆在面前,无情仍抱着丝侥幸的心理,他始终难以置信,那么善良的少年,会欺骗他,对他有不轨之心。
月白离掀开褥子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这身体虚弱的紧,连最简单的独身站立都做不到。
明明现在已经入春,可月白离此刻依旧觉得有股冰凉刺骨的寒风袭遍全身。
身子一软差点就要栽倒,还好无情手快扶住了他,这一触碰就有一阵强烈的寒意朝他袭来。
似是知道什么,无情取出一粒药:“师父说,父君现在身体虚弱只是暂时的,这药,是师父让等父君醒来之后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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