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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微微凉风吹过,带过一片落叶掠过相里白怜的脸庞,隐隐沉沉的往事从脑海中淡去。恨吗?其实早就不恨了,不仅不恨,倒还觉得崖香其实也是个可怜人,为爱执着疯狂的人都是可怜人。
从前种种也倒是自己自讨苦吃的确怪不得也怨不得别人,所以今日自己能放下是最好,是给别人一条活路走,也是给自己一条生路走,唉,想着以后这仙路坦荡为我开的美好画面,相里白怜突然觉的心中舒畅,连带着周围的气场都变柔和了不少。
转身道,“崖香仙子向来通情达理,此番何必强人所难!”,嗯,舒畅归舒畅,并不表示自己就可以凭人随意拿捏。
这声音……先前在大殿上便觉得这声音很是熟悉,如今离相里白怜如此近崖香才愈发觉得这声音……和那人……很像,不过又不对……眼神看着面前面带白纱的女子愈发疑惑起来。
相里白怜看着她疑惑的表情,才后知后觉,哎呀,今天自己带了面纱她难道就认不出来我了?稀奇!稀奇!
“女君说笑了,今次想邀女君坐一坐其实主要是崖香有一个疑问,不知女君可否帮崖香回答一下?”
相里白怜百无聊赖的看着她,嗯~依自己对崖香的了解,估计又要出幺蛾子了,“哦?你说说看。”
果然,“不知女君,与墨夷上神”,说到一半还皱了皱眉,“是什么关系呢?”
嗯~真是个直接的幺蛾子!
相里白怜一下玩心大气,其实她一直觉得,崖香并不值得她放在眼里,故意略带疑惑问道,“崖香仙子指的关系是?”
后又惊讶道,“哎呀,仙子莫不是也听说了外界那些谣言?”
崖香嘴角微勾,想起那些谣言,就觉得怒冲中来,只不过碍于离族女君的面子不敢发作的太明显,但声音明显不再那么柔柔动人,“女君也听说了?崖香觉得这些谣言实在不堪入耳,倒是污了女君与上神的尊名。”
相里白怜哪里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瞧见崖香这个样子,唉!今天九天宫怎么就布置得这么好看呢。
“咳~仙子说得倒是不无道理。”
“那女君准备怎么做呢?”
相里白怜暗暗挑眉,怎么做?气死你!“不过本君身为一族之君,像仙子这般计较这些有凭有据的谣言,倒是显得太小家子气了!”
崖香面上一白。
听出了相里白怜话里有话,但她此刻更想知道的是,“有凭有据?”
“毕竟有句话叫做‘无风不起浪’嘛!”
眼瞧着崖香面上又白了几分,袖里紧紧攥住的手显出了她的愤怒与不甘。
相里白怜瞧着她这幅样子,啊!罪孽!罪孽!,好好一个美人被自己给气成了这样……
“仙子还有什么疑惑尽管讲出来,唉,本君觉得今日跟仙子实在是有缘分的很。”,说罢,还上前走了几步,顺势坐在了青玉凳上,袖子一甩化了一套茶具出来,准备泡茶。
好半天,才见崖香扯出一个生硬的笑来,“真是多谢女君了,今日就不多打扰女君休息。青一,我们走。”
吃瘪的崖香?这笑看在相里白怜眼中怎么就那么生动,嗯~于是她默默在心里告诉自己,‘相里白怜,做仙要学会多多照顾他人的感受,要大度!’。
于是照顾人的相里白怜冲着崖香的背影诚恳的邀请道:“仙子有空来离族本君请你喝茶啊。”
只是她看见仙子的背影晃了晃!脚步好像走得更急了些。
唉,只见相里白怜修长洁白的手指抚上手中碧青色的瓷杯,深深叹了口气,正所谓关心则乱,坐下来好好喝口茶不好吗!
只不过红衣女子前脚一走,便有紫衣女子后脚接着而来~
“噼呲~噼呲~”
相里白怜一口茶水还未咽下,仰天无语,绮里木紫你这个…你难道看不见这么大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人吗!
蹑手蹑脚的某人见相里白怜没有理她,只好默默走过去,学着崖香嗲声嗲气道,“女君,怎生一个人饮茶也不陪陪奴家~”
嘶~
咽到一半的茶水把相里白怜卡住了,“咳~你~你!咳~”
绮里木紫一看连忙给她拍背顺气,陪笑道,“那啥!刚刚瞧见那个奴家从前门走出去,这不是一时兴起嘛!嘿嘿!”
相里白怜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一只手紧抓着绮里木紫的衣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的绮里木紫大叫,“都是几个朋友,女君有话好好说呀!”
“你…你…咳~到手了?”,一句话断断续续好半天才从相里白怜冒出来。绮里木紫嘴角一抽,说好的动手呢。
“那是,有我出马,有什么拿不下?”,瞧见某人得意的鼻孔,相里白怜抚额长叹,自己怎么就交了这么一个朋友。
“我还真没见过有哪个贼偷了东西还敢在人家后院里溜达的。”,很明显某君已然忘记自己是同伙这个事实。
只见绮里木紫嬉皮笑脸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奴家此番来找你,难道女君就真的不明白奴家心里怎么想的吗?”
又来……相里白怜一脸冷漠,“我知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拳头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好了。”
“唉!说你没良心都是夸奖你。”,绮里木紫故作一脸委屈。
“好,来,坐下,我和你谈谈人生。”
“别,我可没这个荣幸听女君谈人生。”,绮里木紫赶紧道,后又说:“其实我现在来找你呢,主要是来跟你告个别。”,说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出现了难得的正经。
相里白怜瞧她这个模样,也不再打趣:“这么着急走?我还想等从这九天宫回去和你对饮三天三夜呢!”
“哈哈,好啊,等下次我回来!”,绮里想了想,又道:“嗯~东西我现在给了你估计你也不方便,不如我给你送回离族去?”
相里白怜挑眉,若是那三个白胡子老头知道了,又不知该如何说她了,“咳,不如你走之前帮我个忙?”
“你说。”
“你还记得秦氿吧,就是离族西面那个逍遥谷,你帮我把这~呃~交给他,让他帮我酿一坛果子酒。”,说完又似想起了什么,从袖中掏出了一条白色丝帕,伸出指尖用仙力在上面写了几句话,“他这人还挺小气的,不知道的事上次他有没有生气,不过你把这个交给他他肯定就会答应了。”
“嗯,论销赃,还是女君在行。”,绮里木紫笑着接过手帕。
刚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想了一会,道:“那啥,刚刚你和奴家的谈话我听见了,老子觉得你有翻身的潜质,老子看好你!”,随后便抬脚出了院门。
相里白怜轻笑着摇头,望着她的背影,心中还是略有感慨,这么多年友谊,她与她早就形成了默契,不问去处,只等归来,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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