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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别拉我,我还想在外边坐会。”他不停的挣扎着,“现在还早呢?放开我!”
“都三更了,还早啊?多大的人了,闹小孩子脾气。”不过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因为此时屋子里传出一声咳嗽声。
“咳嗯!”
听到这个声音他立马就消停下来了,柳黎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对黄冶说着:“不睡觉是吧,孙大哥,别管他,今晚咱们三个睡,明天大早后悔死他。”说完就推着我回到了屋里,黄冶也紧随其后。
柳黎调侃着他:“呦,有骨气的醋包子怎么也跟着进来了?”
“哼,睡觉!”
“现在还早着呢,您啊,再去外边坐坐。”
“我累了,不想坐了,就想睡觉。”
看这夫妻犟嘴还挺开心。
而此时小终此时也主动走到我跟前,指了指院子里的另一个屋子,我也明白那就是我们今晚的住处。
他们两个的吵闹持续时间不长,一会就没了动静,应该是睡着了。
我们两个也睡下了,不过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发现,我身边有动静,待动静停止后,我才睁开眼,小终已经不在炕上了,而且我明显的感觉到院子里有奇怪的力量波动,走到院子里一看,小终不知道对着黄冶他们两个睡觉的房间施展什么阵法,半空中浮现出来许多土黄色的符纹,在黄冶他们的房间周围形成了一个虚幻的大钟,而小终的拳头不停的锤击这大钟,看着非常用力,但是并没有传出什么声音,每锤击一次,就有一部分符纹被震开,钻进他们的房间,在不知锤出多少拳后,他终于停下来了,看得出他已经很累了,只不过黄冶他们的房间里没有传出一点动静,以他们的实力,不可能什么都感知不到啊。只见大钟内部也出现了一个红蓝相间的比较小的钟,不过这个小小的钟却在不断的扩大,知道把整个院子包在钟内,才停止扩大,随后,黄冶和柳黎才从屋子里出来,两人并没有一丝怨气,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还很满意的笑着。
小终则已经脱力,站在原地看着走出来的两人,嘴里念叨着:“怎么可能!”
柳黎看到了他这副样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用鼓励的语气他说:“已经很好了,你年级还小,过两年一定会成功的。”
小白吃惊的问柳黎:“你们……你们知道我在干什么的?”
“白家二少的‘恶行’,我们还是听过的。”黄冶回答他。
“他没有!”小终愤怒的向黄冶咆哮着。看起来他很在意刚才黄冶所说的话。
黄冶也还嘴道:“就你刚才那半吊子的技术,少死几个算是好的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柳黎就听不下去了。
“够了,”柳黎厉声喝止黄冶,右手手指指了指大门,有指着黄冶,大喊,“你,滚出去!”
“这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
“你不是喜欢扮乞丐么,连这么半个晚上都坚持不住吗?去,把门去!”
他还想说什么来着,不过柳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他踢出了门外,此刻站在这里的四个男人中三个都惊呆了,小终还好,毕竟他还小,我们三个每个都几百岁了,除了师兄,谁都没有在生活中见过这样的女子,太震撼了。
猴子悄悄的问师兄:“你这么镇定,你那师妹该不会也是这个样子吧?”
师兄咳了咳嗓子,低声的说:“不是。”
“听着怎么这么没底气啊。”
“用不着你管!”
两人又闹掰了,我在两边都没什么插话的权力,只好去门外去找黄冶解闷了。
那黄冶蹲在门口,不断转着头,看着四面八方,似乎真的能看见什么东西似的。
当我准备拍他肩膀的时候,他明明没有在看我,却好像知道我要干什么,对我说:“别碰我。”
“哎,别生气了,和我说说那个大钟是干啥的。”
“哪个?”他说话还是一冲一冲的。
“就小终那个啊,当然你这个我也想了解了解。”
“唉,”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对我说,“那就说说吧,那个钟是什么的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它的性质上猜到这有可能就是让人们摆脱五老监视的方法。我们当时在里面,那一道道符纹从外边钻进来,在撕扯着我们的魂魄,所以他应该使用的就是他父亲的那种方法,不过可能是因为没有指导者的缘故,没学到家,刚才在屋子里的如果是个普通人,现在可能已经死掉了。”
“那你觉得这种方法危险那么大,是怎么救那些人的?”
“那种符纹可以触及魂魄,而五老监视可能就是在魂魄中留下了什么东西,只要清除掉那个东西应该就可以摆脱口控制了。而且现在我觉得,他背后的那个虚影,并不是为了掩人耳目,很有可能是因为他还没有掌握这种方法,只能让它短暂失效,然后自己练习。”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们两个都是这里的人,现在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反抗黄家,他们不会提前知道吗?”
“哈哈,我们体内的那东西,我的被那把刀夺走了,柳黎的级经高人指点也把它吸收了,而且白少体内被夺走的那一部分,可能就是这个东西,它确实能让五老监视我们,不过它对于我们的身体还是很有好处的,至少不会让人们得一些小感冒什么的。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了,你对我的隐瞒可不少啊,不表示表示嘛?”
“哈哈,我不表示你能把我怎么滴?不是说大话,如果真的以命相搏,这里的人还没有能拦得住我的,你能把我怎么滴?”
“不怎么地就不怎么地吧!我还能做什么,这里发生什么也都和我们两个无关了,我们只要保住小终的姓名,”话才说道这里,院门内就传出来一声咳嗽声,黄冶听了向里面大喊,“你又不会感冒,老咳嗽干嘛啊?”然后又对我说,“我们只要保住小终和柳家人的性命就好了。”
“这最后一句话听着不像本意啊!是不是?”
“你管那么多干嘛?”
“那个,我的事也是可以说的。”刚刚猴子突然告诉我,对这个人不用隐瞒太多,他不会对我不利的。
当我我将除了猴子和师兄和他的恩人以外的所有事都和他说了。
“谁都没有错啊,他们五个也不是为了这个镇子嘛?”
“那么,他们让我找的人,也就只剩下那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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