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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婉清击退了毒蛇之后便继续前行,他们又往之前的那条路走,一路走来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这条路也很黑,几乎什么都着不到,他们走着而不会碰到任何的墙壁,是因为气流和感觉。
“这地方这么黑,怎么没有照明的啊!”即便如此,赵婉清还会抱怨几句。
但是当赵婉清吧,这句话说完以后,突然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瞬时整条路都变亮了,这条路就是长方体似的,用的是泥土砖,但是泥土砖上有一些图案,在两旁距离高墙约30到40厘米左右有火炬,它们相隔约一米二三。
“还真灵。”赵婉清发出了一声感叹,就像是语音测试一样,只要有声音就会有光。
流星发现了能华雕的不对劲,他站在他们两个人身后一动不动,若有所思。伸出手拉住了赵婉清的手,向后一扯。
“华雕,你怎么了?”
“这里,很像天羽梦到的地方。”华雕一想到马天羽心里就不好受,说话的时候,眉毛微微一皱。
“你厉害呀!就天羽姐说的一句话,你都记得。”这句话给华雕一种赵晚清是一个自来熟的人,毕竟马天羽和她认识还不到几天,就叫的这么熟。
就是因为不熟,流星发现华雕不对劲,也没有直接问候,而是把这件事情让给了赵婉清。
赵婉清也没有那么自来熟,只是单纯的信任她。
“那有什么路可以走,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感觉永远也走不完的。”提问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情啊,感觉现在能走出这个地方的,就只有依靠华雕了。
“天宇说这条通道看似只有一条路大,其实路很多,我们是看到一条路就说明我们在换军中迷路了。”其实这么简单的问题,表面上都可以看得出来啦!
“那天羽有没有说出去的方法?”赵婉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华雕看,却没有给华雕带来一种不适感,他完全就是无视于她。
华雕无奈地摇摇头,也许她说了吧,可能她又没有说,因为他并不记得天羽说过什么。
“但是!她说过一句不可思议的话:一路无尽,间皆幻,天旋地转圣飞舞,幻中幻,无常反,空无尽,心无映,乃亡。”华雕再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是天羽在说话。
“流星,你懂吗?”赵婉心虽说不能完全懂,但是她还能懂一些吧!其实在座的三位应该都和他的情况一样,包括不在的天羽。
“没有,明明有路,为什么说无路呢?”
“可能从始至终,我们都在原地打转。”华雕无意识的一句话,引起了赵婉青和流星的注意。
是啊!不管他们走了多久这条路还是老样子。虽然说可以靠砖上的图画,分析到底自己有没有在原地打转,可是这些砖上的图案并不清楚。
陈美铃把小田救走之后,便把她抱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到了一药,为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陈美玲蹲在小田的身边,看着闭目养神的小田,心里很是着急。
“那个…,小田啊,求你了,快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吧,那个人对我很重要,要是你肯说,你提的任何条件,我一定会尽力完成的。” 陈美玲说完顿了半刻小田,还是没有开口。
难不成小田已经睡着了。
“那,这可是你说的,我要你一辈子做我的奴隶。”小田提出要求的时候,陈美玲被吓了。
“这…”陈美玲表面看起来很为难,沉重,但其实心里面火非常的大。
什么!居然要我这个千金大小姐,做你的奴隶,这怎么成?
小田睁开眼睛,看着陈美玲。
就知道,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答应!
“好了,好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其实只要小田说这句话说慢一点,说不定陈美玲就真的答应呢?
“我的要求对你而言很简单,只要你帮我赎身,并为我找到一份工作,何如?”
“好,一言为定。”陈美玲伸出了右手,打算跟小田击掌为盟,但是小田无动于衷,这让陈美玲有一些尴尬,便尴尬的笑了笑。
“我看见姑爷和一个男子正在谈话,后来那个男的就晕倒了,姑爷把他扛走,关进了地牢。”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概括。
陈美玲就是为了小田口中的一句话,找了她好久,求了她好久。
“那个男子的外貌如何?”虽说陈美玲的心里已经确认了那个男人,就是荣狄,但是问一问总是无妨的。
“外貌!难道所有的男人长的不一样吗?”这句话可不是小田在开玩笑,而是她从小就有脸盲症。
听到这句话的陈美玲,也是异常的惊讶,这样的话,她是怎么分清楚人的呢?
“那你是怎么分清你姑爷是谁的。”
“特性,但今天的姑爷有点奇怪。”但究竟奇怪在什么地方,她也说不上来。
“那你就先带我去地牢看看吧。”陈美玲突然觉得这个小田不太靠谱了,但是现在她还能相信谁呢?
纪帕被易容成荣狄的样子来到烈焰宅,他唯一想做的事,也不能说唯一,就是去找赵婉清,毕竟呀,他来这还能做些什么呢?
“婉儿,婉儿,你在哪里呢?”这是纪帕唱出来的,对于此事,那也是很兴奋的吗?
偶然之间纪帕经过了聘礼房,看见一个穿红衣的人,鬼鬼祟祟的进去,因为距离的原因,他并不能看清到底是谁。
怎么说这些东西日后还是得归他的好朋友的,怎么难看着不管哪。于是,他便飞冲过去。
快要到门内之后,他说了一句话。
“喂!你干什么呢,既然来偷聘礼。”他突然想到自己的不自量力,舍得伤害逞什么能啊!
但是,这个能已经逞了,那么,就得逞到底。
而这位红衣女子,今天的主角,马天羽。听到声音的她,本来在聘礼旁弄着什么,也转过头去看看。
“天羽/荣狄!”两人异口同声,虽然说的不一样,但是同样感到惊讶。
但惊讶程度更重的应该是纪帕,一个新娘跑到聘礼房来有什么目的呢?
“谁说我偷了,这本来就是要给我的,好吗?我可是光明正大的拿,而且我可不记得我跟你很熟哦!”此话说的很有底气,也有依有据。
纪帕和天羽也是很要好的朋友,天羽说的话有底气,但是他知道她说这话的时候,其实有些慌乱。
“今天是你大婚之日,不好好呆着,拿着干什么?”其实也就随便问问他知道她不会回答的,要是会她也不用鬼鬼祟祟的了。
“不用你管!这种地方也不是你应该待的。”明明是纪帕来赶人的,现在反倒来被赶了。
两人都从这个房间出来,分道扬镳。
纪帕心里着实为天羽感到担心,雕这个臭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被纪帕心里这么一说,华雕便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
“华雕,你怎么了?莫不是感冒了。”虽说这是问候语,但其实话里带有一些嘲笑。
不要想错了这句话,可是赵婉清说出来的哟。
“有人在说我。”华雕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
“那不是很正常,新郎官居然在新婚当天失踪不会骂才怪了。”这着实说到了人家的心里。
“那华雕也不想呀,流星,少说两句。”赵婉清斥责的流星,可是流星一点都没有生气。
“无所谓。”其实这话是骗人的。
“既然你都说无所谓了,那我还真有话跟你说,那黑衣人分明是对着你来的,但是却连累了我们,你说你是不是很没用啊?”流星并不是因为他和赵婉清被连累了,才生气的,而是因为他那句无所谓。
怎么说,今天也是你的婚礼,既然无所谓。
“的确,但他们是自己闯入禁地的,与我无关。”华雕说的也没错,谁让你们这么碰巧,偏偏要在今天闯禁地呢?
“少说两句,我们现在应该要团结,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眼看着这两位要吵起来了,赵婉清就来劝劝,流星可乖了,很听话的。
“我们坐下来休息一下吧,想一下天羽姐说那句话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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