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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知秋对她很好,所以我才不相信知秋会害她!”后致远沉思着开口。
苏槿夏的孩子情况已经稳定,所以她想要来看看沈知秋,走到门口时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出声道,“不是这样的。”
听到声音,莫骞回头看了她一眼,脸色有些难看,“你怎么来了?”他们能帮忙的都已经帮了,她来是想做什么。
苏槿夏并不在意他的语气,她接着说道,“害莫奈的不是知秋,是沈亦涵。”
当年,拆散她家庭的人也是沈亦涵,莫奈的父亲一直都对沈亦涵有意思,尤其是在见过沈亦涵之后,就更加坚定想法,所以他决定和妻子离婚,原本沈亦涵是想利用他对付易家,没想到后来他会和其他人结婚,不再对她殷勤,所以她才会将恨意转移到他女儿,也就是莫奈身上。
莫骞抽了抽嘴角,“你说的是真的?”这沈亦涵看着一副贵妇人的模样,没想到心思这般歹毒,居然这样害别人,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齐辛澈似乎意识到什么,他开口道,“所以是沈亦涵为了找莫奈帮忙,将一切责任都推给知秋?”
“嗯,因为知秋脱离了她的控制,不肯答应帮她对付易家,更是在背后拦阻她的报复,所以她才会利用莫奈对付知秋。”苏槿夏点点头,现在对她来说,没什么仇怨,孩子没事,她只想好好抚养孩子。
莫骞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冷漠,“莫奈怎么会相信她的鬼话?”
“因为莫奈最在意的两样,一样是她的家庭,一样是自己的清白,尤其是她再也无法怀孕。”这些全是沈亦涵告诉她,她原本也没想隐瞒她。
看着昏迷不醒的沈知秋,易彦霖蹙了蹙眉,“全面给云夏施压,让莫奈交出管理权。”她的东西,即便不要,也不能让别人拿走,尤其云夏还是她付出无数努力和心血换来的。
感觉到易彦霖身上的肃杀之气,莫骞开口道,“早上温晴告诉我,洛天一直在与莫奈抗衡,所以现在莫奈并不能完全左右云夏。”
“不管怎么样,要尽快处理好这些事。”齐辛澈想到她的发布会就要开始,如果这时候停止,云夏可能真的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女人,苏槿夏再一次开口,“我可以去找莫奈,告诉她真相。”
后致远摇摇头,“不用了,现在她什么都听不进去。”这一次,她真的做得太过分了。
一连三天,沈知秋都没有转醒的迹象,期间,路凌和萧雅过来看过她,他们表示无论云夏如何,他们都鼎力帮助她。
伊泽领着两宝贝也过来了一次,羽希哭得一塌糊涂,伊泽和宇珩也十分难过。
曲甫宁来过几次,每次总要带一束花来,然后当着易彦霖的面说一大堆煽情的话,看着他黑着一张脸这才罢手。
尚泽谦一次也没来过,也没找过伊泽,仿佛突然人间蒸发了一般。
傍晚的时候,风吹进来,易彦霖刚关上窗,回头就看到她的眼皮动了动,忙去找医生。
他回来时,就看到沈知秋的眼睛睁开了,易彦霖激动地看着她,“知秋,你醒来了是不是?”
沈知秋发出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听起来像是疲倦的叹息,随机又闭上了眼睛。
后致远和钱院长匆匆走进病房时,她已经闭上眼,仿佛之前他所看到的之前错觉,她没有睁开眼,甚至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他们久久站在床边,注视着她的眼睛和她的一举一动,等待会做出其他动作。她能睁眼算是很大的进步,因为她的伤势很重,谁也无法保证她能坚持多久。
然而接下来,她并没有睁眼或者眨眼的动作。
钱院长摇摇头,后致远明白他的意思,送他出去。
易彦霖依旧看着她,他能确认她确实睁开了眼,甚至还说了话,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音节,但她确实发出了声音,只是他并没有听懂。
“知秋,你快醒来,好不好?”他说着,缓慢走向床边,伸出手抚摸着她苍白的脸,她昏迷的第二天,就从ICU转进普通病房,只是一直没有醒过来。
他一遍一遍和她说着,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昏迷了六天,还有一天,就是她的时装发布会,所有的准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只是等着她苏醒。
早上,苏槿夏拿了一个日记本进来,说可能是她的,上了锁,一直打不开,所以被她扔在抽屉,她整理东西时才发现,觉得也许对她有帮助,就送了过来。
拿着日记本,易彦霖屏住了呼吸,封面上有一句话,幼稚的小大人,只有一个人会叫他幼稚的小大人。
他的手缓缓的移向密码锁,他陷入沉思,曾经她对他说过,幼稚的小大人,如果有一天你拿到我的东西,需要密码时,你要知道我会设的密码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认识的那天,同样是你的生日,0715。
易彦霖看着她,用发颤的声音轻轻说道,“知秋,这是你写给我的,对不对?也许这是你所有的秘密。”
他输入那四个数字,完全正确,他从来没有告诉她他的生日,可她居然知道,他的父母去世后,他一直认为是自己害的,因为他的生日那天正好是七月半,也就是上元节,传说中的鬼节,他的父母也是这天去世的,他们认识的那一年,是他父母去世后的第二年,他不喜欢过生日,甚至在这一天,他总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谁也不理。
可就是那一天,他见到了她,一个翻墙进入他的秘密基地的小女孩。
他轻轻地翻开第一张,字迹十分的稚嫩,却十分努力的写得好看。
亲爱的幼稚小大人:
今天是我第二次见到,不过你可能不会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是你父母的葬礼上,当时你一直低着头,看起来十分难过。那时,我原本想走向你,给你一个拥抱,不过我看到你十分倔强的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坚定的光。
我知道父母的离世,无论是谁,都会很难过,所以后来我偷偷看过你好几次,当然你不会知道,我只是想确定你是不是忘记了这段痛苦。
无论是谁,总会遇到各种让自己痛苦难过的事,忍一忍,就过去了。
我记得葬礼上,牧师说爱是恒久忍耐,我想他们也希望你能从痛苦中走出来,希望你快快乐乐的成长,可你似乎很难快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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