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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迦罗同样察觉到湿地的气息说到:“勤雨哥,前方应该就是“迷梦沼泽”了吧!
白魔到:“我去前面探探路”,白魔也有同样的感觉,白魔认为前面是迷梦沼泽准没错,说话间,白魔已经施展开了“天行健”飞逝在大雾之中。
白魔穿过迷雾后,发现此地真的是别样洞天,一片景象美不胜收,特别是那荷叶,不得不让他感叹:“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哎呦喂,小白,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有文采了”?就在此时,独孤迦罗和勤雨也随后跟到,正好听见白魔口中练叨的诗句。
二人回头一看,同样被这片美景迷住了,独孤迦罗也跟着赞叹:“真的太美了!”
勤雨到:“没想到世人眼里如此恐怖的迷梦沼泽却是这般美丽,和想象中千差万别”,放眼望去,前方一片荷塘,荷叶一片接一片的,鱼儿在游,蜻蜓在飞。
然而,在距离他们大概数十丈之外,却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孤零零的坐在那里,面前摆满了至少上百种形态不一的草木兽骨,阳光照耀之下,能够清楚的看见这个少年相貌清秀,乌黑的长发编成了几根辫子散落在肩头,身材匀称,同样穿着一件兽皮,少年似乎发现了勤雨三儿的存在,抬起头对着他们笑,那笑容越看越不自在,甚至是恐怖。
荷塘发生了变故,原本生机勃勃的荷叶,全被腐烂的尸体掩盖,黑起冲天,大雾随即涌入进来,白天变黑夜,勤雨三儿对突如其来的变故不敢大意,脚跟脚的走在一块儿。
“如果你们想要活下去,就必须不停的释放灵气和精神力来阻挡死气的腐蚀”,突然,有人提醒到,听声音像是个女人。“你是谁?”勤雨反问。
“你别管我是谁,听我的话准没错”,
他们继续往前走,喘息声越来越近,三人照她的话做,都释放出了灵力和精神力。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他们脚跟脚继续前行,不远处,见一女子气息奄奄的趴在一石头上,勤雨连忙跑过去:“姑娘,姑娘,你没事儿吧!”连续几声,那女子才慢慢地抬起头来,看着勤雨,微微一笑,不过那笑容有些勉强,她应该是受到不小的重创,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子看着他们三人,勉强开口到:“刚才你们看见的都是假象,是那恶灵迷惑你们的。
女子把她的遭遇说了一遍,女子又到:像这种情况,迷梦沼泽到处都是,要想出去,就必须消灭他”。
“假的,可恶!”白魔顿时生气起来,就在刚才,他还为如此美丽的景色吟诗作对,要不是小狐狸打扰,他还沉侵在美景当中。
“嗷呜、嗷呜……”
白魔怒喝:“我要将你千刀万剐,敢迷惑你小爷”,
几声狼嚎,白魔立即幻出本尊,一头通体雪白的大狼就出现在勤雨面前, 两只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透出它的英勇与智慧;两只耳朵立在脑袋上,似乎永远不会贴到表示臣服;一身茂密的银灰色冬毛下,结实的肌肉清晰可见,这是一匹“风华正茂”的少年狼。
凭借狼族矫健的脚步,灵敏的嗅觉,白魔很快就发现了那阴险恐怖的少年。
少年看着缓缓使来的雪狼,脸色稍微变了一下,不过也只是稍微,随后又恢复了原来的笑容,雪狼口吐人话:“大胆恶灵,敢戏弄你小爷,看小爷我不把你炼化,让你永生不得超生”。
少年不为白魔的话所动容,一直看着雪狼傻笑,雪狼一跃,来到少年面前,两爪扑向少年,少年如虚空幻影,又出现在白魔的身后,几个回合,雪狼都没有碰到少年,而少年还是那样,一直望着雪狼笑。
雪狼气喘吁吁,倍受打击,根本拿少年无法。
此时,勤雨担心雪狼出事,刚要相助,独孤迦罗却抢先了一步,“小白,看我的”,独孤迦罗也化出真身,这次她的真身呈红色,如火焰般的烈,一只九尾天狐站在远处的石头上,狰狞的表情,撕裂的嘴巴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嗤嗤赫赫的声音像是死神在咆哮,四周温度瞬间升高,好比天赋神通“凤舞九天发动时的情形,一团烈火从九尾天狐嘴中吐出,射向少年,少年感觉不对,想要逃离,却再也无法挣扎了,见状,雪狼张开巨口,顷刻间就吞噬了少年。
大雾逐渐散去,黑气消失,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是,原来的荷塘叶色变成了黑黝黝的一片洼地,前面灌木从生,更远处是绿幽幽的森林。
危险过后,三人看着眼前的女子,都不知该如何是好,勤雨皱皱眉头说到:“等她醒来问问便是”。
独孤迦罗便提意到:“我们先找个地方歇歇吧!这个鬼地方刚来就这么邪乎”。
他们扶起昏迷的女子到森林的外围,找了个像样的地方用树枝搭建起一个小棚,算是今晚的落脚点了。
夜色越来越浓了,树林子啦,坑洼啦,沟渠啦,好象一下子全都掉进了神秘的沉寂里。
今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猫头鹰的吠叫,冷落的森林是寂静无声的。
夜深人静之时,待小狐狸和白魔都相继入眠,勤雨独自一人散步在树棚之外,月光之下,一人一影,形影相吊,勤雨仰望星空,心里难免有些感慨和疑问:“时间过得真快啊!我从那里来,又要往那里去?”
不知何时,独孤迦罗看见勤雨的身影,跑出来到:“你从冰原来,我和你一样”。
勤雨回过头来,看见衣着单薄的独孤迦罗问到:“迦罗,你怎么出来了,夜晚天气凉,可别着凉了”。
独孤迦罗到:“勤雨哥,大晚上的不睡觉,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
勤雨走到独孤迦罗身边,脱下身上的外衣给她披上,微笑着说:“没有,就是睡不着,出来走走”。
独孤迦罗忽然问:“勤雨哥,你说以后我们会分开吗,你看啊,从小我们就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你说,我是说如果,假如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会是怎样的感觉,到那时候,你会不会想我?”
勤雨皱褶眉头,他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勤雨想了半天说到:“分开?不会的,除非……”。
“真的吗?除非什么啊!”独孤迦罗追着问。“
勤雨到:“除非你自己要离开,又或是我不在了,那就没办法了”。
此时,独孤迦罗满脸兴奋,和勤雨在一起惯了,要是真有一天分开了,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知道勤雨的答案后,心情很好,高兴地说到:“我不会离开你的,永远……”
此时,不知道是谁给了勤雨勇气,勤雨一把把独孤迦罗搂在怀里温柔地说到:“傻丫头,为什么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在勤雨的怀里,独孤迦罗没有反抗,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勤雨:“我就是担心,会有那么一天,我害怕。?
谁都知道异性之间近距离的接触,荷尔蒙会瞬间爆发,此时,勤雨深深地看着独孤迦罗说:“迦罗”。
可能是原始的兽性,也或是其他因素的驱使,勤雨抽出一只手抚在独孤迦罗的脸上,原本温凉的指尖仿佛带了火苗,在小狐狸脸上轻轻流连。
勤雨的脸缓缓靠近,温润发烫的唇轻轻覆上她的脸庞,带着专属他的清香,撬开小狐狸的唇齿,辗转吮吸。微湿的黑发垂下与独孤迦罗的发丝纠结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独孤迦罗轻轻闭上眼,笨拙地回应,全心全意的感受。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可放,不知所措,只能抓紧勤雨的依角,直到手心渗出的汗慢慢润湿……
夜还是那么静,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说来也巧,树棚里酣睡的白魔也醒了,白魔醒来之时,没有看见勤雨,就跑了出来,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白魔结结巴巴的指着勤雨和独孤迦罗,“你”,“你们”,白魔好半天才说出话来:“好啊,好啊,你们,你们俩个居然背着我干这等坏事”。
此时,独孤迦罗那是羞得束手无策,连忙跑开,勤雨立即瞪了一眼白魔,却是坏坏的看着白魔笑到:“小白,你不好好的睡觉,是不是歉打呀”。
白魔到:“来打我呀!”,白魔一副欠打的模样。
夜空之下,二人你追我赶,好不痛快。
独孤迦罗在小棚之内听见二人的打闹声,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绯红的脸蛋还没有褪去,扑通扑通的心跳还在继续,下一刻,却是回眸一笑。
清晨,待大雾散去,鸟语花香闻风而来,树棚之外,一女子笔直的站立在哪儿。
一出门,独孤迦罗就见此女子,见其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手中的阔剑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清晰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身为女子,独孤迦罗都有点羡慕。
女子微笑看着小狐狸,满是感激之情,女子开口到:“多谢出手相救,小女子定会重谢”。
此时,勤雨也刚好出来,听见女子的话,就说到:“姑娘严重了,要说谢字,理当是我们,要不是姑娘提醒,我们起码还深陷其中,敢问姑娘何故孤身一人来到这不毛之地?”
小狐狸接着说:“是啊,姐姐就不必如此多礼,在这荒山野岭之地能够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姐姐是要前往何方,莫非也是来此历练的?”
女子点点头:“我乃是息泪城叶家之人,前几日和家族同伴一道来此地历练,哪曾想会发生这等变故…”
勤雨到:“姑娘也无需担心,现在你已经安然无恙,不如和我们一起同行!”
“可是”。
独孤迦罗到:“没什么可是的,莫非姐姐信不过我们?”
女子到:“姑娘误会了,能和几位同行,是我莫大的荣幸,只是,我和家族同伴走散,现在不知到他们的情况”。
小狐狸到:“原来是这样,姐姐不用担心,我们一起帮你,待你与他们会合之后再做打算也不迟,对了,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名字呢?”
女子到:“我叫叶秋雨”。
相互介绍完之后,叶秋雨就把她所见到一切都告诉了他们,他们才知道迷梦沼泽是如此恐怖。
小狐狸到:“叶…秋雨,那我以后就叫你秋雨姐姐”。
叶秋雨到:“那我也叫你迦罗妹妹如何”?
“当然可以”。
独孤迦罗和叶秋雨很快就熟悉了,不得不承认他们心思单纯,一见如故啊!
正午时分,大家都准备好了,开始了他们的冒险行动,在这弱肉强食的九州之上,每走一步都是相当的危险,不管是出来历练的,还是做其他的,自身的实力决定一切,任何事都是冒险之举。
“我们真的要进入沼泽”,叶秋雨经过昨日之事,还在担惊受怕。
勤雨淡淡说到:“就当是一场游戏吧”!
“一场游戏?”叶秋雨真摸不透勤雨的心思,对她来说这是一场噩梦,勤雨却说是一场游戏。
勤雨并没有理会叶秋雨的想法,心里感叹到:“人活一世,哪一天不是在冒险,一场游戏一场梦,既然人生是冒险游戏,那就坚持下去,每一天都是最美好的祝福,活着的每一天都是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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