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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晚,在反反复复一阵阵袭来的痛苦中,荥缈痛并快乐着,为什么说快乐,看看她那一身光可鉴人的美妙肌肤,连身为女人恐怕都忍不住流连不已。
原来荥缈的皮肤已经非常好了,但是却不如现在这边莹润到微微泛着光泽,如同上好的美玉被彻底打磨了一通,显出里头润亮的光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天色已经蒙蒙亮,终于,药性已经彻底被激发,也彻底归于平静,荥缈叹息着扣了扣玉镯,千旬自然之前屏蔽了神识,否则这般美人出浴的,月下精灵般的美景,它恐怕无福消受。
此刻荥缈主动喊它,它就知道成功了。
不知道是感慨还是激动,反正此刻千旬的心情很不平静,漂亮的银白色兽毛都炸了两回:“小缈缈,你可真厉害,一个女孩子居然能成功忍下来,简直让人匪夷所思呢,要是这洗髓,其实在身体主人意识清醒下的效果是最好的,毕竟你可以清楚的感知身体的变化,也能更彻底的清洗体内的杂质,但是别说是女孩子了,连修真界那些个男人有些都忍不住昏迷过去,你居然……哇,本神兽看人的眼光果然了得!啊哈哈哈哈。”
荥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办法,实在忍不住,良好的教养在这耍白痴自称神兽的小东西面前也会化为灰烬。
“快把我带回去,天色都已经快亮了,被人发现就糟了。”
“好的小缈缈。”
眨眼,银光一闪,湿哒哒的荥缈又回到了许玥苑。
轻手轻脚地刚换好衣服,门外已经传来了侍女低低的询问声:“是小姐起了吗?”
荥缈暗自点头,这许玥苑的小丫头倒个个都是人精。“打桶热水进来,我要沐浴。”
小丫头赶忙应下,下去准备。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侍女们已经麻利地将浴桶装满了热水,抚琴将新鲜的花瓣洒在桶里,又加上了几滴花露,这才服侍荥缈入内。
眼角瞥到地上湿透了的衣服跟披风,抚琴不发一语,静静地收拾好,躬身退下,荥缈不禁暗自点头,这丫头,真是通透极了,她最不喜欢那些个自以为是关心的麻烦,抚琴做的极好。
闭目养神,终究被折腾了一个晚上,身体虽然已经舒坦地不能再舒坦,但是终究精神上的疲惫不是假的。
沐浴完毕,抚琴服侍着荥缈起了身,轻柔地为她穿上寝衣,小桌上已经备好了早点,荥缈此刻神思疲惫,半点没有精神吃东西,想到下午还有北莫林要来,吩咐抚琴撤走早膳,躺着又睡下了,迷蒙间,荥缈忍不住暗想,她这两日过得,可真是美国时间。嗤笑一声,沉入梦乡。
时至中午,荥缈盈盈醒转,此刻精神充沛的她海棠春睡起,美得惊人,又带着一丝成熟的魅惑,简直勾得人移不开眼。
抚琴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美景,心中忍不住安叹,自家这小姐简直美得太过了些,就连她这个日日看惯了的贴身侍女都忍不住看愣了神,而且竟然一日美过一日,真是不让旁人活了。
抚琴伺候着荥缈起了身,看着她精神充沛,浑身上下也在没有半分病气,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赶忙示意下人布下午膳。
“小姐,这午膳一直在小厨房温着,就等您醒,您早膳未曾用过,现在用一些可好?”
恰到好处的关心并不会让荥缈反感,反而让她对抚琴多了几分亲昵。
荥缈安抚地看了抚琴一眼,落座用起了午膳。这厢荥缈正用了半饱,外间侍女进来禀报:“小姐,夫人跟二小姐前来探望。”
荥缈赶忙在脑中过了一遍这个夫人跟二小姐,心里有数,吩咐抚琴撤下膳食,自己起身,朝正厅缓步而去。
正厅内,黄花梨木的桌椅成四套分左右两侧比栉而放大厅正中,此刻正端坐着一个美艳的妇人,岁月的沧桑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除去眼角难免的细纹,作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她保养的算是相当好。
荥缈心中忍不住冷笑,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妇人的左手边正是不过七岁的二小姐。荥缈缓步而来,正午的阳光洒在她身后,仿佛为她铺就了一条金光大道,而她就如同天上降下的仙女,美得如梦似幻。
方氏漂亮的丹凤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见的嫉妒之色,快到让人扑捉不及,但是正打量着她的荥缈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荥缈点头示意,并不开口叫她一声母亲,这么多年来都是如此,方氏也并不以为意,大家心里都跟明镜一般,方氏没必要得罪一个将来要出嫁的女儿家,荥缈也不想在面子上与她虚与委蛇。
“缈缈昨日病了,听下人说睡了一天,今天看上去倒是气色不错。”
方氏开口,语气亲昵。
“劳您费心,有北神医亲自熬的药,病不过两三日便能根除。”荥缈轻道。
“今日过来,本就是想看看你身子如何了,如今看缈缈气色尚好,我也就放心了。”
荥缈不语,沉默地掀开杯盖看着浮浮沉沉的茶叶,她当然知道这女人不会是这么简单来看望她的。
果然,方氏又道:“说来,外祖母的寿辰就快到了,熙儿如今也七岁了,这次寿辰不如缈缈就带着你妹妹去瞧瞧她老人家吧。”
荥缈笑了,真当她是傻子不成?“曾祖母七十寿诞,宾客众多,荥缈不过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恐怕照料不了熙儿呢。”
自从母亲去世以后,这个方氏不知廉耻的勾引了兰相,未婚先孕,继而嫁入相府,把曾祖母气得不轻,直接断了与方家的所有关系,这是京都上下都知晓的心照不宣的决裂,如今想让她出这个面?她才不干呢。
方氏脸色果然难看了几分:“哪里需要缈缈照料,我自会派人跟着熙儿,必然不会给缈缈添麻烦的。”
荥缈暗道,简直给脸不要脸,那就不必留脸面给人家了。
“怕只怕如此喜庆的日子,曾祖母瞧见熙儿心生忧思,岂不是不美?”
方氏听了这露骨的话,哪里还忍得下去,但是装了这么多年,到底没有当场翻脸。
“缈缈说的也是,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叨扰了,你好好休息!”在好好休息上说的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荥缈喝了口茶,暗想,真是还缺了几分火候呢。
说来,自己这外祖家可是名门望族,正是三大世家之一的南宫家。母亲南宫馨蕾更是南宫家的掌上明珠,那一辈中唯一的一个女孩子,自然宝贝非常。
南宫家是世袭罔替的王侯之家,历代名将皆出自南宫世家,要说这兰相,当初也是高攀了呢。
到了荥缈这一辈,南宫家更是男丁兴旺,而女孩子,却是一个都没有的,这大约也是南宫家族的心病,因此这唯一的一个外甥女儿自然更是护得周周全全,哪怕是方氏进了门,也没有受过半点委屈。可见南宫世家的手眼通天。
荥缈心中不禁暗自点头,这样的外家,到底是对她有诸多助力的。
方氏一走,侍女方才整理完毕,抚琴便来禀报,北莫林前来复诊了。
荥缈看了看天色,点点头,这北莫林当真是守时。
也不挪地了,荥缈坐到方氏方才坐的正厅中央,吩咐抚琴将人带来。
这厢北莫林神色莫测,没办法,昨天被这小姑娘一时唬住,素来机敏的脑子竟然跟打了结似的,昨晚回去跟那家伙一说,他啪的一扇子就打了上来。
“你是不是傻?那小姑娘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星鉴图要是那么容易得,殿主找了这么些年,岂不是还不如一个十二岁的女子?”
北莫林顿时回神,对啊,殿主那般手眼通天的人都找不着的东西,这小姑娘怎么可能得手?
因此今天过来,北莫林的脸色实在是谈不上好。被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唬得头头转,他北莫林这么多年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纵然如此,但是当北莫林瞧见端坐上方的兰荥缈时,脸色不由地又好看了几分,这女孩真是越长越好看,一天不见,竟然又美上几分。天仙儿恐怕也不过如此了。
“抚琴,看茶。”荥缈开口说道,抚琴会意,早已经将殿内不相干的人都清理了出去,亲自端了茶进来。
北莫林神色不虞,她看的分明,心中也猜测到了几分。因此也不着急,等着他开口。
“兰小姐,昨日北某回去思考再三,恐怕这笔交易我们做不成了。”
“哦?”荥缈轻佻秀眉。“为何?”
“兰小姐手中并无星鉴图,又哪里来的资本跟我做这笔交易呢?”
荥缈轻笑:“左护法定是年岁大了,荥缈昨日可说过星鉴图在我手里?”
北莫林一愣,这是在讽刺他老了?
“既然没有星鉴图,那我们这笔交易自然不成了。”
“左护法先莫要着急,听我说完,虽说这星鉴图不在我手里,但是这东海国不是也不在你们手里么?”
北莫林转念一想,对啊!大家都没有这两样东西啊。
荥缈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北莫林,眼中划过一丝狡黠:“但是,不在彼此手里,就不能拿来做交换的筹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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