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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正在开会,手机里忽然收到一条信息,他看后眉间一拧,骤然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他阴沉的脸以及手背突起的青筋宣示着他的怒火。
借等待红绿灯的时刻,司机怀着忐忑的心情问道:“少爷,是回老宅还是你和少夫人的家。”说完,他抹了一把汗水。
沈墨镜片下的眼折射出冰冷的光,他缓缓松开躯体,双眸微眯淡淡的说了一个地点。
司机如蒙大赦的呼了口气。
安言看到晓荨不遗余力为读者签名的画面,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然而她万万没有想到刚刚的一个小插曲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她从来不知道晓荨会把她年少的故事写成一本书。
那些她不愿意去想的事。
想到这儿她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忧虑迎上眉间。
夏晓荨签完最后一本书,高兴回头想与安言分享今天的签售会是多么的成功,但看到安言一脸的愁苦后,她生生止住了要说的话。
她刚准备和安言说话,手机铃声骤响,是她熟识的作者打来的电话。
还没等她开口,好朋友就让她打开微博,语气激动。
夏晓荨打开微博后,看到的瞬间她自己也惊讶了。微博热搜的前几条都是有关她的。
其中爆了的那条是她告诉读者《你是心上尖》这本书的女主角,原型是她的闺蜜。
她指了指安言。
安言的震惊丝毫不比晓荨的读者少。
夏晓荨看到话题热度不减,她瞬间慌了,沈墨!
她连忙进到花店,准备叫安言走,突然几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门口。
沈墨一身银灰色西装,头发一丝不苟,嘴角噙笑出现在店内。
安言手中摆弄的花颓然掉落。
夏晓荨手握成拳,恶狠狠地瞪着来人。她一想到沈墨做的事,她怒气冲冲上前踩了几脚保镖,吼道:“好狗不挡道,别妨碍老娘做生意。”
保镖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安言听到她的痛呼声,心间一紧,冲沈墨道:“你别动她!”
沈墨低下身子,一手扣在了安言的轮椅上,冰凉的手指像蛇信一般缠绕上安言的脖颈。紧绷的脸贴在安言的脸上,一下一下的摩挲。
“混蛋!”夏晓荨怒气的喷了口唾沫。
“沈墨。”安言及时叫住了沈墨,因为她看到他眼中的杀气,她不能让晓荨受到伤害。
安言的手覆上他的手背,眸中噙着恳求与示好,“求你!”
沈墨享受这样的恳求,他挥了挥手保镖立即退了出去。
“孩子呢?”沈墨的发问让安言绷紧了身体,她竭力放松自己。
“送走了。”语气淡漠平和。
沈墨凝视着安言的眼,探寻她眼中的情绪,得到了他想要的结果,他舒展一笑。
冰凉的指尖擦过安言粉润的唇瓣,眸子里燃烧着掠夺以及渴望。
“那个孽种送走了也好,”他呢喃,“阿言,别离开我。”
夏晓荨眼睁睁望着沈墨将安言带走,她恨死自己了,如果不是她......
现在该怎么办,就在她踌躇不安时,一个人的名字盈上心头。
可是怎么找到他呢?
宁予白坐在安言躺过的床上,穿过窗外的光覆在他的身上,静谧而柔和。
那些镌刻在心底的往事就像一张张胶片在脑海播放,细腻伤感的字眼阐述着主人公的深情与悲凉。
“安言......”含在喉头的话险些溢出,他放软身体靠在安言枕过的床头,那里的味道无由的让他冷静下来。
`一步错就有可能万劫不复,他不能赌。
书的后续,他会一字一句的把它填上。
管家老陈在门口停驻了许久,在看到宁予白恢复到冷静自持的模样,他才敲门而入。
老陈将得到的资料放在桌上后转身离开。
安言的眼刻意望向车窗,手心的湿濡昭告着她的紧张与害怕。她深知沈墨的脾性,她不能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林林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结,更是沈墨的。
安言想的入神,连车子什么时候停了她也未察觉,直到麻木的身体被沈墨抱起,她才急忙挣扎。
“松开!”
沈墨借力按住她乱动的双手,脑袋俯低威胁道:“你不想我找那个孩子的麻烦,就别动!”
安言顺从的在他怀中,低眉视线游移,在看到医院的大字后,她一惊拽紧了沈墨的衣服。
“沈墨,不要,我不要来医院。”她叫喊,“放我下去!”
沈墨停住步伐,安言在他怀中呼吸凌乱。
安言竭力让自己平静,问:“沈墨,你究竟想怎样?”
“我想要一个属于你我的孩子。”
安言听到这话震惊抬头,沈墨的眼里噙满了温情。如果不是熟悉他的人,可能真的会沉浸在他编织的温柔里。
而安言却是最熟悉他的那个人。
几年的生活,他把一切都暴露在安言眼中,这让安言在对他的憎恶与恨更加深浓。
“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安言努力让自己气息沉稳。
“三年前的约定,我记得。”沈墨冷静道,“三年前仅凭几个医生的话就判定你再也站不起来,我傻到相信了,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阿言,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改!我希望你也记得你说过的话。”
往事回现。
那是安言在得知明宁宇有可能在S城的消息后,她开始了艰难的寻找之路。
你知道一颗把掩藏了的心再次拔出来的那种痛吗?有希望有折磨,得之我生,失之我死。
就在她怀着满心憧憬的时候,当晚她做了一个美满的梦,她不愿醒。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泛着疼痛,身边围着许多人,医生护士,爸爸妈妈还有她一直憎恶的一家,唯独没有她期念的人。
无声的泪水划过脸庞。
她的腿在地震中受伤,医生说她有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
父母一时间苍老了几岁,红肿的眼睛里噙满了担忧,安言的下半辈子。
这时,沈墨向二老提出要娶安言的要求,安言的父母开始是不同意的,因为安言的母亲叶青,她的妹妹叶雨是沈柏业的情人,而沈柏业是沈墨的父亲。
叶雨虽没有名分上的认可,但实际她已经是沈柏业众所周知的女人。
安言如果嫁过去,那叫叶雨什么!
思虑到这层关系,安言的父母不同意这桩婚事。
安言身心俱创,她恨不得死去,可她不能,她不能让老去的父母承受送黑发人的痛苦。
纵使苟延残喘,她也要活着,只是那颗拔出的心早已血淋淋。
时间会治疗,然而再也不是原来的那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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