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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露华晴笑着看向月鸿,将灵犀云佩给了月鸿一个,“你我一人一个。”
月鸿长臂一伸,将露华晴抱在怀中,“我必不会负你。”
露华浓慢慢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她的手微微一动,就摸到了熟悉的触感,这个触感是……“闪电?”
“呜……”闪电有些虚弱地叫了一声。
露华浓赶快爬起来,然后在怀里套着火折子。
还好这火折子是用油纸包着的,并没有进水,否则的话,就糟糕了呢。
“你等等我。”露华浓从水里爬了出来,然后将火折子的引火处吹亮,接着微光,她终于将受伤的闪电拖了出来。
她观察着周围,找了很多藤蔓点燃,顿时,整个空间亮了起来。
露华浓也顾不上看自己在哪里,认识要赶快处理闪电的伤口。
自从因为龙脉被天下人围堵,她就会在身上装各种各样的东西,不过也要庆幸露华晴的自信。
露华晴只是将她迷晕,压制她的内里,而并没有将她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去。
她快速处理好闪电的伤口,给闪电的箭伤做了简单的缝合,然后上药,用油纸包里面的干净的布给闪电的伤口缠绕了起来。
做完这一起,露华浓才瘫软袭来,观察着这里。
“这里是禹王墓,我竟然又回到了这里!”露华浓此时一坐下来,立刻觉得身上到处都酸痛无比。
她知道自己定然是又发热了。
低下头,接着火光看着自己青筋挑起的手背,露华浓知道,自己这时定然浑身都是这样。
为什么……她不过是受了伤,并没有中毒……为什么她的身体反应会这样大……是了,定然是露华晴的那个解药……
“又骗我……”露华浓喘息地说着。
看着已经睡着的闪电,露华浓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然后……她发现湖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放光。
那不是火光的倒影,而是真的有什么东西在发光!
露华浓想到聂云说的可以救人的忘川湖,莫非就是这里?
“不管了,再坏也不过如此了!”露华浓咬咬牙,翻进了湖中。
她从湖里取出了一个金色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片玉简,“金书玉篆?”
露华浓看着上面的文字,随着那些进入脑海的文字,她渐渐进入了一种奇妙的状态,身体很舒服,莫非这才是忘川湖水能够洗髓的原因?
慢慢地,她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再不能思考。
再次醒来的时候,火堆已经熄灭了。
感受到身边的温暖,露华浓欣慰地伸手轻轻将闪电搂在怀里。
“呜……”闪电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露华浓的脸。
“没事了,没事了。谢谢你救了我。”露华浓知道,如果不是闪电将她扑到的话,她定然会死在那里。
她晃了晃头,“算了,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想了,眼下我们要看看怎么出去才行。”
露华浓故技重施,弄了一个火把,看着在一边的金书玉篆,她想了想,还是将它重新放进盒子里面,然后扔进湖中。
看着走路有些踉跄的闪电,露华浓完胜将它抱了起来,“我已经恢复了,我抱着你走。”
但是,她在这里走来了走去,都没有找到出去的路。
“也许……出路在湖里?”毕竟上次就是通过水才出去的。
最终露华浓还是带着闪电跳入忘川湖。
但是这条湖下的水道好长……
露华浓紧紧抱着闪电,就算出不去,死也要死在一起。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武禹辰。
……
月炎跳入水中之后,却没有找到露华浓。
他不知道这些水的尽头是在哪里,可是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如今想要找到露华浓,他必须要回到辽国,找人帮忙才行。
月炎快马加鞭去了辽国。
他没有直接去王宫,因为他知道,就算去了王宫,他也不可能进得去,因此,他去了平川王府邸,找拓跋高希。
“请告知王爷,就说佛缘镇的故人求见。”月炎对着管家淡淡地说着。
管家一听佛园镇,立刻进去通报。当然,就算没有佛缘镇,仅仅凭借月炎的脸,管家也不能自治不了,毕竟……太像了。
当月炎随着管家见到拓跋高希的时候,拓跋高希手中的茶盅掉落在地都不自知。
“你是?”拓跋高希浓眉紧蹙,这个人……有什么目的?
月炎没有说话,而是取出一块玉佩放到桌案上。
拓跋高希倏然间站了起来,大步走到月炎面前,将玉佩拿在手中,仔仔细细摩挲着,“你,你……”
“我们其实见过面的。”月炎将佛缘镇的事情说了一遍,“抱歉,那个时候因为实在不方便,所以易了容。”
“你竟然是月炎……要是早知道……”拓跋高希激动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我这次来,是有是相求。”月炎急忙将露华浓失踪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不要着急。”拓跋高希立刻稳住月炎。这失踪的侄儿好不容易找到,他怎么能够让月炎就这样离开?若是被大哥和大嫂知道,还不剁了他?
因此拓跋高希直言道:“要是调兵的话,还是要求见大王的,不如你同我一起进宫?”
“这……”月炎焦急得嘴上都气泡了,他实在不想再耽搁下去。
拓跋高希没有理会月炎,而是高声叫着管家:“备车,本王要进宫。”
“是。”
月炎随着拓跋高希走下马车,在辽国的王宫里慢步走着。
这里不同于燕国的奢华,也不同于西陈的秀美,这里……很大气。
在他们进宫之前,拓跋松就已经收到消息了。
此时他正在大殿上来回走着,直到侍卫来报。
“快进来!”拓跋松急急说道。
拓跋松看到月炎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的小儿子。
月炎看着拓跋松,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拓跋高希将玉佩交给拓跋松,“大哥,我终于帮你们把侄儿找回来了。”
拓跋松紧紧攥着玉佩,眼中竟然有着点点泪光。他用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来人,去将王后请过来。”
“是。”立刻有内侍快步离开。
当看到站在正殿的月炎的时候,王后怔愣在当场。
她有些踉跄地走到月炎面前,伸出微微发抖的手摸向月炎的脸。
“儿子,我的儿子!”王后用力将月炎抱在怀里,“你不认识娘了吗?不怪你,当时你还小,出生还没几天……都是娘的错,没有好好保护好你。”
月炎听着王后的话,眼圈顿时就红了,他伸手抱住王后,轻轻叫了一声:“娘……”
“我的儿子,我的儿子……”王后忽然晕倒在月炎的怀里。
“娘——”
“快宣太医。”
拓跋松立刻叫道。
月炎抱起王后,“去哪里?”
“跟我来。”
拓跋松快步走向寝宫。
几个男人都目光灼灼地盯着太医,让太医紧张地额头都浮现了一层冷汗。
太医收回为王后把脉的手,“请大王放心,王后不过是一时过意惊动,待王后醒来,用些宁神的药也就无事了。”
“王后的病……”
拓跋松紧张地问道。
“很奇怪,王后本来郁结于心,可是臣这次把脉,却发现王后堵塞的筋脉开始恢复,想来再用些汤药,就可完全恢复了。”
拓跋松挥挥手,“去让人熬药吧!”
“是。”太医很快随着侍女退了出去。
拓跋高希笑着说道:“我的好侄儿,就是大嫂最好的良药。”
“是啊!”拓跋松欣慰地看着月炎。
“你不对我说些什么吗?”
拓跋松笑着看向月炎。
“父亲……”月炎看着拓跋松慈祥的目光,竟然觉得叫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做父亲,没有什么困难的。
“说说你的事情吧。”
拓跋松坐到一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月炎想了想,坐了过去。
拓跋高希也很好奇月炎的事情,因此也坐过去一起听。
如今天下人皆知龙脉的事情,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
东皇山的事情,肯定是说不得的。
因此月炎只是说师门的事情不能说,所以他是从同露华浓下山之后开始讲起的。
“那你小时候……”
拓跋松轻声问道。
月炎笑了笑,“母亲对我很好,最初的时候,她是真的以为我是他的儿子,不过后来……虽然她知道了,对我也没有变过,只不过……”月炎叹息一声,如今想想,母亲的死亡,肯定同父亲的野心有关。
母亲那样善良的人,怎么可能背叛自己的国家呢?
“月氏一族……一直都是那么有野心的。”拓跋松冷哼一声。
“其实大哥在小的时候对我很好,可是当我下山的时候,一切都变了……”月炎垂眸说着。
“人都是会长大的,而长大了,就会收到周围的诱惑。”拓跋松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你师妹既然已经同你成亲,那自然就是我们辽国的人了,你放心,我立刻让人去查,一旦有消息,立刻告诉你。”
“谢谢。”月炎低着头说道。
“我是你的父亲,帮助你不是应该的吗?你不需要谢我。”拓跋松忽然看向床边,原来是王后醒了过来。
露华浓看到武禹辰苍白的脸色,“你这是怎么了?”
“我是再被人追杀啊!看不出来吗?”武禹辰苦笑着。
“那我们这是……”露华浓看了看满是蜘蛛网的房梁。
“这里是一个破庙的厢房。”武禹辰看着露华浓,“武国我不能去,燕国你不能去,如今我们要想办法去辽国。”
辽国……想来师兄也会去吧!露华浓点点头,“好。”
两人一狗很快启程去辽国,然后……无休止的追杀来了。
就在他们准备从悬崖上跳下去的时候,韩映雪出现了。
“韩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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