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科N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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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定好医院后，奚望和绿萝爸妈商量：“绿爸爸，绿妈妈，明天一早，你们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把叔叔抬到镇上的医院，由陆主任亲自为您做这个手术，你放心好啦，陆主任是京城有名的圣手，只要他出手，你就有希望站立。”
    原本绿萝爸爸心思沉重，烦躁不堪，被奚望这几句话一说，病痛仿佛减轻一半。
    其实，绿萝爸爸知道几人的来意，既然人家把自己的事给解决了，自己当然也得把人家的事给解决。
    于是他开心地叫道：“老婆子，把外面墙根下晒着的寒烈草拿来，给奚院长和几位专家看看。”
    绿萝妈妈转身向外，只一会儿，手上便拿了棵晒焉巴的寒烈草走进来。”
    在外面等待的楚浸染听到此话，也跟了绿萝妈妈走进，接过绿萝妈妈手上的寒烈草，用手扒开寒烈草叶，仔细研究着。
    虽然这寒烈草已经晒焉巴，但仍能看清寒烈草的模样。
    此寒烈草正面草叶如手掌般大小，红褐如火，毛融可爱；叶背面，纹络清晰，却如寒霜冰雪，白色莹莹。
    楚浸染疑惑问：“这就是寒烈草？”
    楚浸染分开人群，向绿萝爸爸走去，问绿萝爸爸：“叔叔？洞内的寒烈草大该有多少？能治疗几个孩子的发烧症状？”
    绿萝爸爸叹息道：“大家都不知道这寒烈草有如此大的作用，因此，洞内的寒烈草被捕蛇者毁掉不少。”
    “那蛇虫蜈蚣对它们有损伤吗？”
    绿萝爸爸摇头道：“那倒没有，有不少蛇在它周围游来游去，虽然压倒不少，但寒烈草具有顽强的生命力，只要太阳一照，弯腰曲背瞬时变直，因此，蛇虫蜈蚣蝎子也奈何不了它们。”
    绿萝爸爸接过楚浸染手上的寒烈草，比划道：“这株寒烈草晒了几天了，早就晒焉吧了，你们若到洞内，见到鲜活的寒烈草，你们就会发现，这寒烈草就象是戴着一顶红色帽子的女人，红帽白肤，细长身体，让人爱怜。”
    几位专家接过绿萝爸爸手上的寒烈草，仔细观瞧，又放到鼻旁嗅嗅，一股清幽冷香悠悠传来，李主任惊奇道：“哟，这草竟然还带有香气。”
    绿萝妈妈在旁翻眼撇嘴咂舌，玩笑道：“这是个美女，哪能不带香气？这草被绿萝爸爸爱怜的，腿都怜坏了，还美女呢？哪个美女能见你这样可怜的大英雄？”
    绿萝爸爸被绿萝妈妈数落，也不生气，继续招呼着绿萝妈妈道：“赶紧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吃点东西，爬了一下午山，又谈了好长时间，早就饿了，山里没有好吃的，粗茶淡饭，管饱不管好，大家一定要吃饱呀。”
    绿萝妈妈一听，招呼大家向外走，这时，就听屋外传来纷杂叫声：“绿家嫂子，听说须臾带着几个客人回来了，我也做几个拿手小菜，请远道而来的客人品尝品尝。”
    绿萝妈妈一听，赶紧出门，接过中年妇女手上的大端板，客气笑道：“须臾妈，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会弄了几个菜，真是费心啦！”
    这时任须臾从人群中挤出，亲热地叫道：“妈，我还未来得及回去报道，你怎么知道我到家啦？”
    “这孩子，我接到你电话后，就翻来覆去在心头倒饬，下午，我听村里小乐说看到你带一群人回来，我就知道你到绿萝家了。须臾，你回家休息吗？”
    “妈，你先回家收拾收拾，我就在这儿吃点，一会儿，我带几个人回去睡觉。”
    任须臾妈妈点头离开。
    绿萝妈妈见须臾妈妈做的菜比较精细，也给自己涨了脸，便撑开大桌，把这些菜品全端上桌，并招呼客人，上桌吃饭。
    绿萝指着桌上饭菜道：“奚院长，我们这儿只有这些以米粉为主的饭菜，你们就将就用餐。”
    “已经不错了，离街那么远，能凑到这些吃食，对我们已算恩赐，我们也是饿了，这饭闻起来就特别香，估计吃起来更香。”
    饭菜吃完，楚浸染帮着绿萝妈妈收拾，绿萝也凑上前来，被楚浸染连赶带哄。
    绿萝妈妈奇怪地问：“绿萝，哪有让客人洗碗的道理？越过越回去了，赶紧让小染歇会，你过来收拾。”
    绿萝磨磨蹭蹭，收拾碗筷，楚浸染为帮绿萝解围，甜甜叫道：“阿姨，近阶段绿萝连日带夜加班，而且，值班时工作太忙，让她歇会，阿姨，您指挥，我来干活。”
    “这孩子，你就懒吧！小染，你和绿萝都歇着，我来——”
    “不用，阿姨，我平时老是坐操作台前，您就让我活动活动吧！”
    楚浸染冲着绿萝挤挤眼，在绿萝妈妈指挥下，麻利地把碗筷收拾清洗。
    房间里，绿萝爸爸也吃完了饭，抹完嘴巴，向奚望介绍着山上有几个洞穴，哪些幽深洞穴里长有寒烈草。
    “山上洞穴不少，但适合寒烈草生长的洞穴，却是少之又少，再加上寒烈草周围都有蛇、虫、蜈蚣、蝎子驻扎，若想空手采得寒烈草，几乎不可能。而且，太阳穿过时，洞内温暖如春，若太阳偏移，洞内就寒气逼人，夜间，更是滴水成冰。你们不适应这儿气候，奚院长，不是我打击你，你们若要进洞，恐怕不行。”
    “须臾行吗？须臾是当地人，身体强壮，也习惯当地气候，他应该可以吧！”
    绿萝爸爸毫不犹豫拒绝：“他不行，他人高马大，连洞口都进不去。”
    “叔叔，那我行吗？”
    洗完锅碗的楚浸染出现在绿萝爸爸面前，接受绿萝爸爸考核。
    “你也不行，那个洞口，你也进不去，而且下面那么多的蛇，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去应付？下去就是死。”
    楚浸染心内打鼓般听绿萝爸爸一句一句，虽然瞬间被否决，楚浸染还是不气馁追问道：“叔叔，那我们几个人中，谁能合乎下洞的标准？”
    其实绿萝是可以的，可世上的父母哪有不爱惜自己子女的？绿萝爸爸含糊道：“绿萝个头是可以，但绿萝碰到那些蛇也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