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验科N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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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染染，你的耳垂好大呀！我告诉你呀，耳垂大，老了绝对福泽深厚，难道是我给你带来的福报吗？你若跟我在一起，闻着最清新的空气，喝着纯天然山泉水，吃着虹鳟鱼，绝对把你养的双耳贴脑，富贵到老。”
    路子仪象只闻到血腥的兽，他要玩玩眼前这只带血的小猎物智商。
    楚浸染轻抬秀手撩开遮耳长发，然后拨开路子仪长爪，眼睛眯眯笑着，象极了华灯照射下，那挂在女人耳垂那长长的水晶耳坠，迷人、诱惑、耀眼，让人不自觉地走过去，想要围揽。
    小猎物看到兽被自己迷惑的魂不守舍，用小手拍拍兽的胸膛说：“喂，你的耳垂也好大的耶。”
    兽听到小猎物的赞赏，追着小猎物道：“你会看相？再给看看还有什么天机？”
    路子仪把耳朵伸给了小猎物。
    楚浸染惊叹叫道：“真是有福之人不用愁，路子仪，看你这耳朵，你这辈子福泽深厚呀！”
    路子仪把耳朵伸给楚浸染，得意道：“是吗？”
    小猎物一把薅住兽的耳朵，恶狠狠地叫道：“路子仪，别跟我玩虚的，你两耳虽大，可惜是个招风耳，俗话：双耳招风，破祖离宗。若想破掉背运就得积德行善。好啦，你说这份合同你签不签？”
    “真的假的？浸染，你话话怪吓人的，好，我签，我签，小染，你先放手，我签还不成吗。”
    楚浸染拽着路子仪的耳朵，把路子仪拽到桌前，把笔塞到路子仪手中，大声道：“签。”
    路子仪双手抱着楚浸染拽耳朵的手，想把楚浸染手掰开，却不料越扯越疼。
    路子仪大叫道：“楚浸染，你还是不是个女人？”
    楚浸染怪笑道：“你说对了，我还真不是个女人，路子仪，你也不象个男人呀！”
    路子仪哄着楚浸染道：“只要你随了我的心，我就随了你的意。”
    “我不随你，你也得签。”楚浸染用膝盖顶着路子仪的腿弯，一手死死拽住路子仪的耳朵，另一手握在路子仪的手背上，强迫路子仪在合同上歪歪扭扭签上“路子仪”三个字。
    然后又把路子仪的大拇指抠出，在印泥盒里按了按红色印泥，压到合同上，一式两份。
    楚浸染把合同攥到手心，然后放开路子仪耳朵，狂笑道：“路董，多谢成全，至于你说的私事，我也不拒绝，现在，你和奚望在同一地平线上，若你跑得快，追得上我，我是愿意成全你的。”
    路子仪双手揉着耳朵，一边皱着苦瓜脸，反问道：“真的？你没骗我？”
    楚浸染把合同放到包中，微微点头道：“你有此心，我很高兴，路子仪，劝你一句，我追我的途中，切莫再为我做主，禁固的我喘不上气来，说不定我会更爱你一点。”
    路子仪抬起希冀的眼，追问道：“那奚望呢？你不是已经献了此身献余生了吗？”
    楚浸染向路子仪抛了个媚眼，调笑道：“余生很贵，切莫浪费，我得找个爱我爱到骨髓里的人，你说是奚望能做到，还是你路子仪能做到？好啦，不跟你废话啦，我们农科院大专家韩昊帆现在可以正式种植寒烈草了吧？”
    “当然可以，不过染染，我不知道咱俩好好的，为什么就把你弄丢了，就象小时候，家长给的压岁钱，不知放到何方好，我左揣右藏，却在最后关头，才发现，钱丢了。染染，我是真的爱你，你回到我身边来吧！”
    真挚的话语，脉脉的眼神，和那双攥过来温暖的双手，让楚浸染有着片刻的迷糊。
    想到这次奚望狠狠地把自己推出，再听到如此情话，楚浸染心旌摇曳，仿佛百花盛开。
    还好，楚浸染没有飘多远，理智就在瞬间回来，她咯咯一笑，淘气地对路子仪说：“追，死命地追，玩命的追，我楚浸染最喜欢一个字：追。”
    说着楚浸染唱着《在水一方》歌，走出路子仪办公室。
    路子仪看楚浸染走远，追在楚浸染的身后，跟着出了办公室。
    俩人来到小花厅。
    路子仪向几位打着招呼，然后转身对韩昊帆说：“韩大专家，楚大小姐面子很大，五分钟就搞定了我，所以，你请吧，后山以后就全权交给你打理啦！”
    韩昊帆用疑惑的眼光看向楚浸染，见楚浸染冲他略略点头，背上包，激动地向后山奔去。
    “路董，既然合同已签，我们再商言商，种完寒烈草，我们还得在寒烈草上方盖圆桶形屋子，让阳光能聚集直射到寒烈草上，寒烈草出芽后，我希望你每天能在寒烈草根部周围放上冰块，让寒烈草长出双重性（寒性和烈性），当然，按合同所签，我们会支付里一定的报酬。”
    路子仪这才招呼春桃，把合同取来，他仔细研究。
    路子仪把合同从头看到尾，举着合同怒气冲冲道：“不公平，楚浸染，你这是叫剥削，你真的比黄世仁还黄食人。”
    楚浸染从容笑道：“路董，合同我们已签，你就按此合同办事吧，告辞，不送。”
    说着楚浸染抬脚，来到中巴车旁，见司机正在不远处闲溜达，楚浸染客气对司机说：“师傅，先把领导和我送回，劳您下午再跑一趟，过来接韩专家。”
    司机一声：“好嘞，跳上了车。”
    ……
    一滴滴寒烈草液进入了几个病危孩子们的血管。
    奚望用严谨的态度数着每分钟的滴数。
    “慢一点，再慢一点，希望孩子们都能把这来之不易的寒烈草液吸收，更希望孩子们用此药时没有副作用。”
    因多日输液，孩子们纤细的小手背，变得青一块紫一块，手上血管，再没有了充盈，护士们找了好一会，临时决定把输液针头，扎到脚腕上。
    奚望扭着腰，用手固定着佳音的小脚腕。
    希望就在这一滴一滴中，滋润无声。
    看着孩子们的嘴稍稍有了点血色，奚望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这药应该有较，孩子们应该有救。”
    “奚院长，我换你一会？”刚上班的护士小吴见奚望扭着身子，知道奚望坐得不舒服，轻声说道。
    “没事没事，不用过手，若过手过不好，孩子的脚会鼓包，全身上下就没地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