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司空律陪着云婳放了花灯也逛了夜市,到了夜里,便开始向她索取自己的报酬,任凭她怎么求饶都无济于事。
大年初二,云澈用完早膳便早早地守在主院里,就等着他的宝贝闺女回府了,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闺女回来。
“阿福,你着人去摄政王府看一下,乖乖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府?是不是那司空律不让她回来?他敢!”云澈自问自答,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是司空律拘着他的心肝,火气莫名其妙就上来了。
“……”霍青柠波澜不惊地磕着瓜子,不用想都知道自家乖乖定是赖床了,也就他这女儿奴会把锅都扣到人司空律头上。
这头摄政王府长欢院里的云婳才刚刚醒来,胡乱卷了下被子还想接着睡,被男人一个用力带进怀里,捏着她的鼻子说道,“都日上三竿了,你若再不起来,你父亲怕是要打上门来了。”
“嗯?我爹爹没事打上门做什么?”云婳慵懒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像一只让主人顺毛的小奶猫。
司空律也不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回了句,“听闻寻常人家的女儿在大年初二是要回娘家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云婳就炸了,挣脱他的怀抱,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洗漱,中途还不忘恨恨地看了眼明知故犯的某人。
等他们到了定北侯府已经是午时了,云婳看着云澈那写满了不高兴的脸色,卖乖讨好地哄爹,“爹爹,人家回家了您都不笑一下的吗?”
云澈听着闺女抱怨的声音给了个皮笑肉不笑的官方笑脸,就是不肯和她说话,明显就是闹脾气了。
霍青柠也不管父女俩的幼稚举动,自顾自地招呼司空律用午膳,“王爷请。”
“嗯。”司空律抬手夹了块排骨放到了云婳碗里,就像看不到父女俩大眼瞪小眼的神态一样。
云婳非常有眼色地给自家爹夹小酥肉还有红烧鱼,小嘴也叭叭个不停,“爹爹,都是您爱吃的。”
“这肉看着就嫩,还有这鱼肉也是,肯定也是香酥可口的。”
在云婳一筷子又一筷子的彩虹屁下,云澈才勉强原谅了她,只是还不忘哼唧一句,“乖乖,下次回家可不许再赖床了。”
云婳面上是小鸡啄米式乖巧地点点头,脚下还不忘使劲踩某个始作俑者,但就她这点子力气,司空律还不放在眼里,就这么任由她去。
“对了娘亲,舅舅他们还是不愿来盛京吗?”云婳夹了根青菜提起远在嗍州小镇的舅舅一家。
提起兄长,霍青柠心中也是倍感思念,自从父母离世嫂子也病逝后,兄长便带着身负伤残的独子隐居在嗍州的一个偏僻小镇上。
“让你舅舅和表哥好好过平静的生活吧,日后得空了爹爹娘亲再带你去他们。”霍青柠知晓兄长心伤不愿再踏足盛京,她只能成全。
“好,日后咱们再去看他们。”云婳对舅舅一家的记忆停留在了十岁,那年外祖父和外祖母离世,舅妈也因病去世,表哥还伤了腿,她那时不懂发生了何事,爹娘也不愿告诉她,后来舅舅举家离开了盛京,从此只有书信往来。
“近日朝中事务繁忙,乖乖可要为王爷打理好府中事务,知道吗?”霍青柠不欲在兄长的话题上多说,转而将话题引向小夫妻。
“娘亲我知道啦。”总是被母亲叮嘱要照顾好夫君这种话,云婳也难免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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