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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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说：“你放开我，我不生气了！”
    “那就陪我一起去吃饭，我饿了。”李铭说。
    “为什么要我陪你吃饭？哪个规定我该陪你吃饭？”曾经瞅了他一眼。
    “我规定的，你是我的，你就该陪我吃饭。”李铭说。
    什么我是你的，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曾经心里想着他这句话，李铭态度强硬地说：“你不去也得去，就算是抱，我也要把你抱去！”
    曾经被他缠得无法，又怕他真的把自抱着在街上走，这样成何体统，就又被他生拉活址地带到了街上一家饭馆里吃饭。这家饭馆不大，生意也不是太好，已经没有什么客人。
    李铭想着镇上也难找好的馆子，就随便点了几个菜。曾经说少点两样，多了吃不完，他就点了三菜一汤。
    老板给他们泡了两杯茶，就去做饭做菜了。
    李铭喝着茶，对曾经说：“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结果我等你很久你都不来，后面打电话给你，你也不接，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误会了我？”
    曾经说：“谁说我没去，我早就去了，我知道你要对我说什么？”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李铭说。
    “我当然知道！”曾经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当然是祝福你们了！”
    “等等，你说谁？祝福谁？”李铭奇怪地问。
    “当然是你和崔老师。”曾经有些神伤地说。
    “你说清楚，为何要祝福我和她，我跟崔老师只是普通的同事！”李铭解释说。
    “哼，你就别骗我了，我都看见了。”曾经没好气地说。
    这时，老板把菜端了上来，李铭想说什么，见到老板住口不言。
    老板把菜摆上桌子走了，李铭才说：“你看见什么了？”
    “你做了什么，难道不清楚？”曾经生气地说。
    “我什么都没做过，我绝对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今天到底看见了什么？”李铭问。
    “你自己清楚？”曾经看了一眼李铭说。
    “我不清楚，我要你亲口说出来！”李铭说。
    “你和她在学校的围墙边亲热，你以为没人知道？你不就是要让我看见，要我知难而退？”曾经问道。
    “我和她什么时候亲热了？”李铭回想着。
    “还不承认？那是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是真！”李铭说着，好像突然想了起来，“哦，我明白了，中午的时候，崔老师说她眼里好像进了沙子，让我帮她看看，我看了没有什么，我就帮她吹了一下，就被你看见了？就说我跟她亲热？”
    “你继续吹吧！”曾经说。
    “真不是吹！”李铭说。
    “刚才你说吹，现在又说不是吹？不是吹，怕是吸吧！”曾经撇撇嘴说。
    李铭感觉越抹越黑，他说：“你真的要相信我！”
    曾经心想，我都看见了，还怎么相信？
    李铭说：“先吃饭吧！”
    曾经说：“我吃不下，你吃吧！”
    李铭让她一定要吃点，她真是一点胃口都没有，勉强吃了一小点。李铭也受到她的影响，吃不下饭。
    曾经意然想喝酒，让老板打两杯包谷酒，这杯子有点大，一杯可能有6两左右。
    李铭见她硬要喝，就答应陪她喝，想着两个人喝一斤多点酒，应该不会醉。
    曾经一口就喝了半杯，还想再一口干半杯，李铭拦住了她，对她说：“酒不是这样喝的，这样喝容易醉。”
    曾经说：“喝酒就要大口喝，才叫喝，慢慢喝那叫品！”
    结果，这酒太烈，加上曾经心情不好，又是空腹，酒又喝得急，两杯酒还未喝完，曾经就面若桃花，头晕眼花，但她还想喝。李铭不敢再让她喝，把她强行拉上车。
    李铭还算好点，虽然头也有点重，基本还算清醒。他把曾经抱到副驾上，给她系上安全带，准备开着车，把曾经送回家。
    曾经不安份起来，在车上动来动去，口里叫着：“别拉我！我没醉，我还要喝！”
    李铭看着她红得迷人的脸蛋，越发喜爱，忍不住亲了亲。
    曾经语无伦次地说：“你这坏蛋，你一边亲着我，又亲她，你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恨你，我恨死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李铭把曾经送到家里，曾母看着醉熏熏的曾经，心痛不已。
    李铭说：“伯母，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她！”
    曾母说：“我也不知她是怎么了，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一从跑车回来，就话也不说。”
    李铭说：“都是我不好，惹她生气！”
    曾母摇了摇头说：“这孩子，她爸出了这么大的事，她都坚强地扛起这个家，现在却……”她说着，帮着把曾经扶到沙发上躺下，又去抱了床被子给曾经盖上。
    曾母叫李铭坐下。曾快第二天要上学，早早就睡去了。屋里就剩下曾母和李铭。
    曾母才想起问：“你学生的事情怎么样了？”
    李铭对曾母讲了情况，曾母说：“如果真是癫痫的话，这孩子可怜！”
    两人叹了一回，曾母对李铭说：“孩子，现在也没外人，我希望你对伯母说句实话，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曾经？”
    “真的喜欢！”李铭态度决绝地说。
    曾母摆了摆手说：“你先不要急着回答，你听我把话说完！”
    李铭点了点头，认真地听着曾母说话。
    曾母说：“曾经是个苦命的孩子，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她爸又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个家就靠她一个人撑着，如果没有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就是我的命，我是我的心肝！”
    曾母说到这儿已经老泪纵横，她顿了顿，又接着说：“她对这个家付出大多，我都无以为报。你跟她不同，你从小生活在富有的家庭，出生就和她完全不同，你无法理解很多东西，你的父母一定不会希望你跟曾经在一起，这些你可想好？”
    李铭说：“伯母，我想得很清楚，并不是一时冲动。我知道，我跟她一定会遇到很多阻力，很多压力，但是，我不怕，我会排除一切困难，死活都要跟她在一起。伯母，也请你放心，只要有我李铭在，我绝不会让她再受半点委屈！”
    曾母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