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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接触过一个案子,说是弟弟把哥哥杀了,然后自己冒充了哥哥,去上了大学。”
洛秋言若有所思地说着,目光却一直睨着魏杰的位子,“至于为什么大学没查出来,是因为当地农村穷,当地用画像给哥哥画了个图,可是之后下了场雨,弄糊了图像,接着大学因为农村的背景关系,所以并未彻查,只是核对了身份证号、家庭住址等必要重要信息。”
小肖突然明了了什么,打了个响指,“我想起来了,桂花国有个叫未雨的城市十分落后,而且,讲的情况和老大一样。”
接着边说边推了下阿冷,示意他补充些。
阿冷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和小肖挤眉弄眼了一番后,才终于反应过来现在到底在讲些什么。
“没错,对,我记得当时在魏杰来之前出过一个案子,说是在花语国那出了个犯人,是桂花国国籍的,这个人坏的很,贩毒卖人无恶不作,而且,居然消失了,我的天,消失了!”
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速度地看了眼已经正放着好戏的光芒看着自己的小肖,“不会这么巧吧。”
口吻甚是惊讶,就连这张一直十分淡定的脸今天也破天荒的扭曲了下,突然大声喊道,“不是吧!”
“什么不是?!”
才没喊多久,池寒和朱祥祥从门口这里冒了出来,“你们在说什么,个个都一惊一乍的!”
别说池寒了,朱祥祥也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到了。
话说喝个上午茶,怎么魏杰一来就变成这幅鬼样了?!
嗯,下次看来还是很有必要把他的办公室往里搬,不如直接搬进审讯室那不更好。
池寒见一旁的肥仔又不知在动些什么脑子,一会怒意一会笑眯眯,果然啊!
吃货的世界不同于素人啊。
“你在笑什么?”
耳边传来池寒的询问声,朱祥祥捂嘴笑道,“你说,我要是把他安排进审讯室,该多好?!这样,大家会不会不太拘束了呢?”
说完还推搡了下池寒的背,池寒差点没被他兴奋的情绪给带偏落地了。
“好了好了,朱警司长,来来来,我们有一个想法。”
“唉,直接叫朱长就好了,别不别扭。”
池寒听到这个称呼就觉得别扭又恶心,直接一声命令,顺便揉揉被朱祥祥给打的发疼的肩背。
“啪!”
就当自己按摩自己的时候,背后又来一击,池寒差点没有翻白眼。
“看来朱祥祥警司长不满意这个称呼啊,”
池寒浑身散发着寒栗之气,眼里绽放出冷至极寒的光,不苟言笑地盯着身旁的人。
奈何身旁的人还一脸鄙夷地嫌弃似地看着他,这个样子完全就是轻视他的存在。
“以后你们都给我听着,直接喊警司长叫朱即可!不准给我叫别的。”
说完赶紧往里头一窜,朱祥祥肥壮的身躯虽灵敏往前,可还是扑了个空。
差点没有匍匐在地,弄个满脸尘埃就不错了。
所有人都十分收敛地捂嘴浅笑,不敢发声。
最后在刘旭实在是憋的头都痛的情况下,终于哈哈哈哈地笑出了翔,一场无聊的打骂战争就此拉开了序幕。
午后的阳光逐渐绽放出金色的光,透过窗户斑斑点点地洒落在一片狼藉的办公室里。
大火个个放松地躺在地上或者桌上,刑侦二科透露着满满的热闹尾巴和一大片喘气声。
“怎么样,玩好了吗?各位?”
“玩好了,老大!”
除了池寒和朱祥祥,其他人都像是训练过一样的应声说道。
“好,那现在,我去向铁副局长申请调查令。”
朱祥祥有些难过地起来,就连声音听上去都有点虚。
“唉,老兄,你还可以吗?要不要扶你啊,猪?”
池寒仍旧抓着这个梗不放过,其他人都纷纷地又捂嘴笑了起来。
晴琴怕刘旭这个老年人因为笑得不通气,所以直接热吻落下,以此堵住那张令人厌恶却有令自己着迷的烟草嘴。
“啧啧啧,阿冷,你看看,还好你没下手吧。”
晨靖戳戳阿冷坚实的肚子,然后轻轻一笑。
不知道是阳光照的还是长得本就好看,阿冷看着晨靖的脸居然感到了点心动。
最热的夏天已经过去,天气渐渐变得不再那么逼人。
池霜一脸忧愁地坐在店里,看着店里的人满为患,心想要不要把二十四小时这个事情给改了。
可是假设时间改了,那些晚上的流浪人谁照顾呢?
谁又给他们饭吃呢?
“怎么拉?心事重重的?”
对于沈涵芝的关切,池霜只是轻笑着淡淡地应了声。
“有什么事和妈说,”沈涵芝见池霜一向充满朝气的脸此刻变得萎靡了起来,她必须得问问原因,“是因为担心店里太忙了对吗?不行,我找池寒说说,给你找外人。”
“不了,不要他再担心了,要不是我自己作死,不然,能惹上这个祸吗!”
沈涵芝听了更加郁闷了,可是,除了无可奈何,她也没有真正的办法去做些什么。
“哥已经对我很好了,又是让他的兄弟们帮忙,又是浅笑姐过来,现在还有你,”一想到这,池霜就觉得搞笑,“什么时候把那个老头子给弄过来,这就绝了。”
沈涵芝突然一怔,接着露出神秘的笑容,“那个老头子可是每天都来哦!你要仔细看看哦。”
说完沈涵芝轻拍了下池霜的肩,就进去后厨房,帮全善美一起干活了。
“沈阿姨,你把这个洗了,我去切菜。”
全善美见沈涵芝走了进来,自动让位,自顾自地去干别的活了。
看着全善美变得有些痩的背影,心里是感慨良多。
这个孩子虽然智力不及常人,可是却很吃苦。
平时傻乎乎的,但是做起事来十分认真。
这股韧劲她懂,是想得到和常人一样的认可。
一开始,她看似有点无厘头的安排令自己很是苦恼。
一会让自己做这个,一会让自己做那个,全是清洁的活。
她也倒不是抱怨,只是,一直老让自己清洁,她的手可是很宝贵的。
而善美,却是做煮、切以及准备材料的活。
原本她想尝试的,可是试过一次,不是被锅子烫就是菜没洗干净,害得好几个客人拉肚子。
“善美,我给你煮了点银耳羹放在保温杯里。记得喝啊,别忙坏了。”
沈涵芝利索地洗着碗,一边悠悠地说道。
全善美只是淡定地“嗯”了一声,但是明显这声嗯里带着闷闷的气压,这个气压源自于感动。
要不是全伯,她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享受这种感动。
幸好,无论经历过什么都已经挺了过来。
眼睛突然觉得有些痒,用自己干净的粗手肘去挠一挠,结果咸涩的湿润越挠越多。
“善美,要不要做阿姨的干女儿?”
聪明通透的沈涵芝怎会没有听出全善美的异样,更何况 ,她也听池霜讲了不少关于她家的事,所以,心里甚是喜爱她,没有理由。
全善美只是糯糯地转过头,看着身后冲她笑的委婉的女子,点点头,“可以是可以,可是我爸只爱我妈一个人,你要紧吗?”
沈涵芝瞬间差点喷血,嘴角止不住地笑,“哈哈哈,不,不要紧,哈哈哈。”
全善美也不知道沈涵芝在笑些什么,不过,她平常呆呆的嘴边竟有些弧度。
这种神奇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她自己的身上,这个,令她难以置信。
毕竟,全伯从小对她的教育就有一条,多做多错,少做少错。
所以,她的情绪爆发点都和常人不太一样。
尽管经历多重困难,在一年快要收尾的时候,收获一个干女儿,兴许是她沈涵芝的人生一个转折点吧。
……
小区医院。
“全伯,你这病啊,尽量早点做手术,别拖了。”
年轻医生叹着气地看看手上的病例,和放在展示器上的局部光片,一脸无奈。
“谢谢医生,老规矩。”
全伯倒也不说什么,除了微微一笑之外,便听话地点点头。
男医生见全伯依旧理性的回答,十分懊恼,于是轻拍了下桌子,十分不满地说,“这些降血压药没有用,你换再多医院也没有用,必须手术,等血管压迫心脏的时候,就不是你胸痛的事情,而是大出血,到时脉络全部堵塞,你会死的很难看的。全伯。”
碍于前面的人是长辈,自己也不好多做些什么过分的事。
即使说的如此直白,可是全伯依旧无动于衷,淡淡地说,“没事,我挺好的。”
“全伯!”
男医生用尽全力地低吼,可是病人的自由他无发掌控的。
“行吧,你这几个药分开吃,有不好的赶紧来医院看。”
男医生愤笔一挥,在纸上“刷刷刷”地写着字,嘴里不停地呢喃。
“还好我是竹封凛的徒弟,不然啊,你的命可是撑不过那么久,我说这么多不是让你替我宣传。”
手随意地将本子扔至全伯放在桌子的手,态度是毫不客气,和刚才焦急的场面完全两样。
态度是更恶劣了。
“行了,还有什么事?”
男医生见人就烦,被一股暴躁之气弄得十分心烦,所以别指望态度有多好。
全伯权当视而不见,依旧十分关切地说,“您黑眼圈最近重了很多,这个是乌骨鸡汤,”
边说边把放在一旁的银制保温杯推着男医生的眼下,
“我们这些病人啊,让您费心了,谢谢您。”
男医生则是摆摆手示意出去,但并未拒绝。
心里念想着,要不是他那作死的师妹浅笑死活求着自己,他才懒得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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