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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的牙齿都在哆嗦,可是没有人可以帮他,冷着眸色道,"立刻给前朝公主送信,让她准备,围攻皇城,让那皇帝交出皇位。"
侍卫匆忙去送信。
月无澜连夜去面见皇帝,将信交给皇帝,"父皇,儿臣调查刺客的事,抓到了李大人,起初儿臣也不信,在夜里潜入李府,便找到这些东西,不知他与谁勾结,竟如此大胆。"
"李萧然。"
皇帝愤怒的瞪着信,压下怒气,"澜儿,这件事辛苦你了,朕心里有数,那些勾结的人,也休想逃过。"
月无澜抿了抿唇,他不明白,造反是这么大的事,父皇为何不让自己立刻查了他的家?反而是让自己回去歇着。
无论如何,自己该做的事都做了,其他的,那都是皇帝的事。
他走后,皇帝便召集军队,将程广连夜召集进宫,看着上面一脸怒意的皇帝,还有身边的架势,程广心里也是紧张不已。
"皇上,您连夜招臣有何要事?"
皇帝冷哼一声,带着思量,"你说呢,程爱卿。"
"朕这些年待你不薄吧。"
"皇上待臣恩重如山,臣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报答皇上您的恩情。"程广越来越感觉一股不同寻常的气味,为何皇帝脸色那么难看?
"恩重如山?"皇帝冷哼,将桌子上的书信尽数扔到他脸上,"这就是你所谓的恩重如山?你敢说这些事你毫不知情。"
程广被吓了一跳,哆嗦的捡起那些书信,耳旁是皇帝盛怒的声音,"永章三年,江浙水患,李萧然带兵压制百姓,强行闭所城门,哄抬物价,那些兵是哪里来的。"
"朕的军队何时成了你程广的私人军队,欺压朕的子民,将脏水泼到朕身上,如今,与前朝勾结,好的很啊!"
程广连忙跪在地上,"微臣知错,可那些兵真的不是臣的,臣也不知为何他们会冒充臣的兵。
李萧然,臣也不知他做的这着事啊,臣之心,天地可鉴。"
"你倒是撇的干净,既然你眼睛有问题,那这将军之位,就暂时停下吧。"
看着皇帝疑心的表情,程广连忙交出虎符,颤抖着递过去,"皇上,臣愿表清白。"
"为弥补罪过,臣愿亲自带人,捕抓李萧然。"他跪下来,重重的嗑了个头。
为官这么多年,他早就学会了审视时势,如今皇帝对他疑心不已,假如自己不做点什么,恐怕很容易就丢掉性命。
他也是陪了皇帝那么久的人,皇帝的脾性,没人比他更清楚,皇帝微眯双眸,看着他真的的脸阴云密布,"好,给朕抓活的回来,若有反抗,可留一口气。"
在皇帝心里,程广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而李萧然不过区区文官,抓他不过轻而易举的事,也是为了检验程广的衷心,所以皇帝只给他了二十个人,也不是御前侍卫,只是最普通的侍卫。
程广也不敢多说什么,匆忙退出去,心里也是很气,这个李萧然,做事如此不谨慎,幸好自己没有和他牵扯在一起,可还是受到了连累。
当既带兵就去了李府。
李萧然的探子听到有人来了,烦躁的站起来,"你说什么?宫里这么快就知道了?那前朝公主那边怎么说。"
"前朝公主那边,还没有回信。"
下人哆嗦着身子,生怕被他伤害到。
李萧然怒骂,"这是利用完我,准备弃子了,好一招过河拆桥。"
"想不到我李萧然居然会沦落到这一步。"他看着天空,叹息着说道。
门外传来一阵响声,伴随着程广的声音,"你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扭头,便看见程广带着气势汹汹的进来,嗤笑一声道,"没想到来的人是你啊,程将军,我早该想到的。没想到你还是和他祸福相依,看人家脸色行事。"
"那也比李大人好,我奉皇上密旨,带李大人进宫,还请你配合,和我们走一趟。"
程广话落,已经有侍卫开始闯进李府了,李萧然咬牙愤怒不已,"你以为皇上就会相信你吗?若我在他面前说点什么,恐怕,你这位置也保不住了吧。"
的确,皇帝的疑心病及其重,只要埋下怀疑的种子,恐怕以后在难消除,只听李萧然继续道,"我的人已经在准备,如果你愿意和我合作,带上你的人,我们必定能平定朝堂,让大王爷继位。"
程广冷哼一声,"你以为事情那么简单吗?假如你失败了,可知会有什么后果,满门抄斩,也会连累桂兰,还有宫里那位。"
他死了无所谓,可宫里的那位,是他始终放不下的,假如自己真的有事,那她如何?
就在这时,月无宪也出现了,他带着两个人,冷声问道,"大胆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程广疑惑道,"大王爷,你怎么会来?"
月无宪冷着眸色,"捉拿反贼,当然是本王该做的事。"
看着月无宪那副冰冷的面庞,李萧然也是冰冷一片,皇帝把跟自己有关的人都怀疑了,真是个好皇帝啊!
苦笑一声,他道,"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他拍了拍手,立刻有两个人从空中飞出,守在他面前,与程广和月无宪交手。
趁着他们动手,李萧然匆忙逃跑,眼睛撇到他逃跑,月无宪立刻焦急了,这可是父皇在验证他真心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他跑。
立刻一把刀就扔了出去,却被李萧然躲开,焦急得两人动手将人解决后,匆忙去追逃跑的李萧然。
在经过一片田地时,终于将他逮捕,皇帝坐在金銮殿上,睁大双眸看着下面的人。
"怎么,李爱卿,连君臣之礼都忘了吗?"
李萧然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仁义,你做了多少事自己不清楚吗?你有什么资格当这个皇帝。"
"是啊,朕没有资格,难道你就有吗?"皇帝眼眸微眯,深深的愤怒与杀意迸发,"朕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朕,还有,前朝余孽在那里?"
"前朝余孽,真是可笑,当年爱着人家时,都不说是什么前朝,踏平了别人的家园,此刻又说人家是余孽,我真替你感到可笑。"
"你……你什么意思?"皇帝踉跄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李萧然哈哈大笑起来,"别装傻了,前朝公主是被谁逼死的,自己清楚。"
说话间,李萧然握紧双拳,一阵力道从下升起,将身上的衣服撑破,那身龙袍便出现,皇帝几乎震惊。
没有想到他居然穿着龙袍,今天还在殿下的臣子,居然现在穿着龙袍,对着自己呲牙咧嘴,还有武功。
皇帝震怒的站起来,"李萧然,你大逆不道。"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李萧然双目通红,当年,如果不是他,自己和皇后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反正已经无法保护她了,不如最后在赌一把,假如成功了,那自己便是王若失败了,也不过一死。
宫殿内突然空气压抑的死,李萧然周围升起一股强烈的气息,将万物都吸引进来,皇帝大声唤道,"来人,救驾。"
在殿外的程广听到声音后立刻跑进来,连忙道,"皇上,微臣救驾来迟。"
在他看到李萧然的那瞬间突然愣住了,"你,你居然会武功。"
李萧然哈哈大笑,魔怔一般就扑上来,程广立刻和他私打在一起,剑碰到李萧然,就像遇到了化尸水,全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接着折断。
没想到他的武功这么出神入化,程广愣住了,李萧然眼眸变成通红,整个人变得妖艳起来,"今天,你们都得死。"
那些拦在前面的侍卫,全都像蚂蚁一般,被他震飞,月无宪与程广点了点头,从两旁对他攻击,可他的妖力太过厉害,实在没办法。
程广和月无宪被打的口吐鲜血,跌倒在旁边,皇帝震惊不已,眼看他就要冲上来,李萧然突然感到脖子一痛,扭头便看到程陌站在门口,还有月无澜。
"好啊,你还敢来,欠我儿子的账还没跟你算呢。"李萧然转过头,一步步逼近程陌。
月无澜将她护在身后,上前应战,李萧然的手掌散发着黑气,而月无澜就快要和他对掌了,注意到这点后,程陌焦急得大喊,"月无澜,不要碰他的手掌心。"
月无澜焦急躲开,却被击中肩膀,疼的他连连后退两步,程陌拿起剑也冲了上去,两个人和李萧然僵持着,在月无澜揪着他时,程陌找到机会,用力将剑刺进他胸膛。
李萧然回过头来,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剑,似乎有点生气,用力得将他们甩出去,而程陌身上带着的龙骨笛也滚落下来,发出清脆的掌声。
程陌口吐鲜血,匍匐在地上,看着月无澜,心里很伤感,她是不是又要死了,伸出双手,想抓住他,两个人就这样艰难的想靠近彼此。
李萧然冷笑,"这次,看谁能救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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