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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你学什么的?”迈克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离二人不远处在玩手机的小六。“liu是你的保镖吗?”他有点讥讽的问。
方文静微笑着走到liu的身边附身说了点什么,他就起身往健身房走了。啊她把他支开了,这意思……有戏?
“很听你话啊。”他有点艳羡的说。
“是的,我保镖。”支开了第三者的她笑着坐到liu刚才的位置上,背靠座椅翘起二郎腿,姿态比起刚才颇为放松和随便。
“我学计算机的,你呢?”
“唔,我学ee的,你知道什么是ee吗?”
“知道,electronic engineering,具体一点呢?”
“唔,具体一点就是修机器,换保险丝,哈哈。”
“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什么?”
“你…外表看起来像个花花公子。”
“喔?哈哈哈你这是在夸我吗?”迈克咧嘴大笑,
“嘀嘀嘀嘀”正在这时,电脑上响起了一个视频通话请求。
俩人马上收声,方文静看到请求方是个小个子年轻男人,戴一黑框眼镜头发卷卷的,有点像哈利波特。
她探询的问:“我要回避吗?”
迈克点点头:“别出现在镜头内。”他指了指电脑上方的摄像头。
方文静退到了墙边卧室区走廊,这里可以看到健身房里在跑步的小六,健身房采用了静音棉,跑步机声音可以忽略不计。
她背靠墙边,看着迈克的侧影。
迈克:“嘿,戴维斯,你好吗?”
戴维斯:“我吗,我好极了,你好吗?”
迈克:“我也很好,有事吗?”
戴维斯:“是的,呃,不是我,是海隼号那艘大家伙,你有联系过他们吗?”
迈克:“没有,我不知道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不负责这个,不是应该他们联系我吗?”
戴维斯:“哈!猜猜是谁负责联系他们?”
迈克:“你?”
戴维斯:“可不?他们总是觉得我太闲!事实上你比我闲多了!”
迈克笑起来:“别瞎说我可忙了,我刚设法把科比他们的遗体搞到太空站上来。”
戴维斯很诧异的:“噢?怎么你下去了吗?”
迈克:“对啊,我优不优秀?”
戴维斯:“优秀优秀。听着,这个海隼号我联系不上他们了。”
迈克略一沉吟:“你跟nasa说过吗?”
戴维斯:“当然没有,万一是我搞错了呢?你试试,我ttt。把他们联系方式发给你。”
迈克:“可以,电话给我,飞船上用的通讯设备型号你有吗?”
戴维斯:“呃,当然没有,我只有一个电话号码和一个msn电子邮件地址。”
迈克沉吟:“嗯,看到了。好的我试试,马上回复你结果。”
戴维斯:“好的多谢了,要快,如果出了什么问题我好回复总部。”
迈克:“我刚用gps看过他们,航行数据正常,就算出问题应该也是通讯系统的问题吧?”
戴维斯道:“最好是这样,我跟凯罗莱要一下飞船上其他人的联系方式吧。”
迈克:“你要跟凯罗莱说?那我还帮你试吗?”
戴维斯:“……该死当然要的啊!你就这么没有同情心和好奇心吗?”
迈克“哈哈”一笑:“跟你开个玩笑!好了我现在就打。”
挂断视频后迈克在键盘上噼里啪啦一阵,然后是拨号的“嘟嘟”声。响了很久都没回应。
他打给戴维斯:“没用,确实是他们那边的问题。”
戴维斯:“好的那我跟凯罗莱说去了。”
迈克:“祝你好运。”
戴维斯:“谢谢伙计。”
通话结束后,迈克朝着她这边张望,她走过去。
迈克:“你都听到了?”
她点点头。
迈克:“可能是通讯设备坏了,天线什么的,这很常见。”
她:“嗯,只要飞船上有人的手机能联系上就没事。”
迈克:“是的。你也应该自己联系下你们田共一号上的成员。”
方文静:“我根本没他们联系方式,连问都不知道找谁问。”她已经懒的纠正迈克的发音问题了。
迈克狐疑地:“这么夸张吗?你们的内部运作真是复杂。”
方文静:“肥肠复杂。”
俩人一阵静默,迈克:“刚才,我们聊到哪儿了?”
方文静:“不记得了,现在几点了?”
迈克点开一个世界时钟画面:“火星alpha点时间晚上9点,美国东部时间早上8点。”
方文静:“谢谢,我得找我的火星上的下属聊聊天,别他也出事了。”
迈克笑道:“不会的,晚安。”
方文静:“晚安。”
她招呼小六一起回小六卧室带上无线电耳麦开会。
方文静:“嘀嘀嘀?小五你在吗?”
小五:“在的。”
小六咧嘴呵呵笑不说话。
小五:“小六你在吗?”
小六:“在呀!”
小五:“在干嘛呢?”
小六:“在跑步呢,你呢?”
……
方文静看这俩进入到了小俩口模式,便退出了小六卧室。
回自己卧室时,她看见迈克在电脑桌旁玩笔,心有所想的样子。
她打开电脑打开youtube,几天没刷了,哇,霉姨有新歌了。
首页第一条,霉姨身着修女装,一样的烈焰红唇妆,《an endless heart》,作为霉粉的方文静马上点进去。
一如从前的哥特风,冷艳风的mv,霉姨在教堂里一个打开的棺木前哭泣,棺材里躺着一个帅哥一如既往的名模身材。
然后霉姨直立起身姿开始唱歌:
“hoe falllove
我们是怎么坠入爱河的
harder than a bullet could hit ya
就像被子弹射中一样
hoe fall apart
我们又是如何分开的
faster than a hair pin trigger
结束的太快就像扣动扳机
don"t you say don"t you say it
别说了别提了
don"t say don"t you say it
不要再提了
one breath it"ll just break it
一个呼吸就能让我心碎
oh sho your mercy and givea hand,cause i can’t take it
慈悲点吧,帮帮我吧,我快要不能承受
talesan endless heart
一段没有讲完的故事
cursesthe fool ho"s illing
诅咒谁呢?怨恨谁呢?
can"t change the ay things are
都不能改变你已凉了的事实
one kiss aay from dying
只能给你最后一个吻
画面里很多颜值高的男男女女都在教堂里拿着圣经祈祷。
霉姨穿行在他们中间,又走回讲台上的棺材,吻了mv里棺木里的恋人。群众男女皆卧倒,霉姨也哀唱着以曼妙的姿态卧倒,全曲完。
这是在唱埃博拉之后人们给死去的亲人举行教堂追悼会的主题,方文静看得眼眶红了,泪珠在眼眶里滚来滚去。“霉霉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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