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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七十年代底,世俗不容的爱情,相爱的两个人不是说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社会舆论与唾沫星子都淹得死人。
郝佳丽的父亲与自己所爱的人最终被残酷的现实打回了原形。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
公社方书记与陈战军最先开始按照陈凤给的地址去了郝佳丽父亲所在的煤矿单位。
郝佳丽父亲单位的领导与单位宿舍的同事确实不知道郝佳丽父亲去了哪里,他们除了给公社方书记与陈战军陈清当初一样的答复外,还告诉这两个人郝佳丽的父亲是一声不响走的,而且连自己的工作也不要了。
当然,郝佳丽的父亲并不是人们口中常说的两个相爱的人没办法在一起,然后就为了摆脱身边的阻力双双私奔了。
郝佳丽的父亲是自己一个人走的。
缘由是,自从这两个相爱的人又在一起以后,两个人的感情进一步得到了升华,也就是精神与肉体合二为一了。
事后,女人直接跟自己的丈夫摊牌,她丈夫不答应,于是,女人写了一份离婚申请给了管辖自己的街道居委,女人就收拾包裹回自己的娘家住去了。
女人的娘家在郝佳丽父亲单位的郊区,从此,郝佳丽的父亲一从矿井里下班回来也去了女人的娘家,然后成天成夜的两个相爱的人就守在一起共享他们两人失而复得的爱情。
但七十年代末,女人的丈夫与女人娘家的亲朋好友及周围邻居的眼光来看女人与郝佳丽父亲的行为,这两个人就是在鬼混,就是在伤风败俗。
这以后,亲朋好友,村民,生产队队员等等的舆论龙卷风似的铺天盖地往这两个人身上劈头盖脸地罩。
起初,这两个人一直充耳不闻。
值到有一次碰上下雨天,郝佳丽的父亲下了班跟来送伞接他的女人走在路上,两人共用一把伞正有说有笑地走着,还没走到女人娘家的家门口,两个人就让雨淋得湿透了衣纱,手里握着一把尖刀的男人挡住了去路。
这个男人就是女人的丈夫,郝佳丽的父亲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头回,一时不知怎么对付这个男人。
女人马上告诉郝佳丽的父亲面前的男人就是自己的丈夫,并提醒郝佳丽的父亲小心一点。
郝佳丽的父亲却将自己的安危置之度外,他一把将自己心爱的人藏在身后,马上就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似的挡在女人的前面。
女人的丈夫见郝佳丽的父亲如此呵护着他的妻子,更是醋劲大发,他用自己的手掌一边揩着脸上的水珠,一边凶巴巴地对郝佳丽的父亲跟自己的妻子怒吼:“好啊!终于给我逮到了,一对狗男女!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女人表现镇定地用跟男人吵架的那些话回敬男人:“说什么说!我们就是一对狗男女!而且我就是破鞋!有本事你可以不当王八不戴绿帽子!你找那黄花大闺女去!”
男人被女人这句话戳中了要害,男人恼羞成怒对女人耍无赖道:“你别得意,我不会跟你离婚的,我拖死你!”
郝佳丽的父亲这时以劝阻的口吻对这个男人说:“我说兄弟,像个男人行不行?别动不动就拿刀拿棍的?解决事情的办法有很多种。”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你算什么东西!滚一边去!”男人气狠狠地。
“他是我男人,是我未来的老公,是我孩子的父亲。”女人理直气壮地从郝佳丽父亲的背后站出来说。
男人的丈夫哪受得了自己的妻子这些话的刺激,女人话一落音,女人丈夫就欺身而上对着女人的胸口猝不及防地用尖刀刺了过来,嘴里还发狂地叫着:“我才是你的男人!我才是你的老公!我才是将来我们孩子的父亲!你是我的!任何男人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郝佳丽的父亲眼快,伸手往女人的跟前一挡,男人的尖刀刺进了郝佳丽父亲的手臂,顷刻间,血和着天空的雨水一起落在了地面像盛开的杜鹃花一样的鲜红美丽。
女人的丈夫见刺中的是郝佳丽的父亲,怔怔地立在雨中呆若木鸡了。
女人立刻扶着郝佳丽父亲去了医院包扎,事后,女人本想去法院告自己的丈夫,郝佳丽的父亲阻止了,郝佳丽的父亲愿意用自己的受伤来作为女人的丈夫跟女人离婚的交换条件。
郝佳丽的父亲可谓是为了自己的爱情,为了自己所爱的人退步忍让了。
可女人的丈夫并没有善罢甘休。
因为他跟郝佳丽的父亲一样深爱着他的妻子。
一时间,要他跟自己的妻子离婚,他无法承受得了,郝佳丽的父亲提出的条件,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他甚至反过来还将这两个人的事告到了郝佳丽父亲的单位。
煤矿的领导知道郝佳丽的父亲有个家在乡下,而且还有子女,他们都知道郝佳丽父母之间没有感情,他们没给予郝佳丽父亲任何处分,他们要的是郝佳丽父亲的努力工作,即每个月开采出超月产量的煤就行了,因此,煤矿单位的领导措辞委婉地打发了女人的丈夫一次又一次的投诉,告状。
女人的丈夫见郝佳丽父亲单位的领导持这种态度,这个男人就开始想尽一切办法挽救自己的家,挽救自己妻子的心了。
但是男女双方的爱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无论被抛弃的这一方做出多少的努力都是徒劳的,女人与郝佳丽的父亲情投意合,女人对自己丈夫哪还会回心转意,她丈夫就是做得再多,女人只会对他丈夫的所作所为更不屑一顾,更觉得恶心。
而女人的丈夫也不在乎自己的妻子怎么想怎么看,见动刀子没解决问题,这个男人就来软的了,每天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干就形影不离地跟在女人身后,他没跟女人离婚,他还是女人合法的丈夫,他有这个权利。
而且,这个男人跟女人都是郝佳丽父亲单位郊区一个大队各自不同生产队的农民,他们生产队的田一部分种稻子,一部分种蔬菜,等蔬菜长茂盛了,他们就把这些蔬菜割了担到集市或者卖给郝佳丽父亲单位的食堂,说穿了,他们就是菜农。
为了阻碍郝佳丽的父亲与自己的妻子,女人的丈夫连菜地也不打理了,女人走到哪,他就跟到哪,最后竟然离谱到因为是上三班轮的班,有一天,郝佳丽的父亲深夜下班回来,因为挖了一个晚上的煤又累又困,郝佳丽父亲一回到女人的娘家,就看到女人三更半夜了头还趴在外屋的桌子上睡觉,郝佳丽的父亲以为是女人在等他下班等到了这么晚,结果不是。
郝佳丽的父亲赶忙叫醒了女人,并要女人到床上去睡,女人什么也不说,女人给郝佳丽的父亲指了指里屋。
郝佳丽的父亲走进里屋一看,只见女人的丈夫上身光着膀子,下身穿了一条裤衩,正睁着双眼四仰八叉,不知羞耻地躺在了郝佳丽的父亲与女人平常睡觉时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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