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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店门,发现前面有一处热闹不已,众人围观还指指点点,甚至有人还可怜的摇了摇头,“唉!这陆老头也是可怜啊!找真是造化弄人啊!”
沈颜瞅了瞅欧,随手拉住一个路人问道,“小哥,那前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被她拉住的一年轻男子不耐的撇过头,一看是个貌美的姑娘,也就缓了下脸色,朝那人群围观的地方指了指解释道:
“姑娘你不知道啊?那前面闹事的人,是丞相府的嫡子柳絮汶啊,平日里因与四皇子速来交好,倒也成了恶霸一个,平日和四皇子在街坊邻里为非作歹,百姓却是敢怒不敢言呐!谁要是敢告他们的状,估计还没能成,就被…”
那男子顿了顿,做了一个被割喉的动作,看了看那地方,摇了摇头:
“造孽啊…那陆家原本也算是二线城市的顶尖家族,因那唯一的掌上明珠陆槿生的极为貌美,被四皇子瞅见了,硬抢去做了小妾,等着玩腻了就有转手丢给柳絮汶了…
接着,那陆槿最终受不了,趁柳絮汶不注意,将他命根子给一刀咔嚓了然后自杀……
那丞相府上下自然暴怒不已,处处打压陆府。自然而然,陆家就只有迅速落败,不仅连唯一的掌上明珠没有了,连那参加皇室选拔赛的资格也没有咯!现在啊,居然沦落至贫穷人家一般了!还要日日受柳絮汶那恶霸的欺负!”
沈颜点点头,了然,却感觉到手蓦然一紧。
低头疑惑看着玄夜,玄夜闷闷的声音便是传来:“娘亲,我小的时候,便日日受那四皇子的欺负…”
挑了挑眉,沈颜漠然的目光落在远处,那殴打地上老人的桀骜男子身上,一丝暗芒从眼底划过。
“小子,你小时候,是宫里的?”离渊摸了摸下巴,一双冷然的目光也看向了那骂骂咧咧殴打人的男子。
玄夜紧紧攒着衣角,小小的身子微微颤抖:“嗯…这个国家,原本不叫洛潭国,叫流雁国,我原是流雁最小的皇子,却被当时的权臣,如今的皇帝穆荃给策反,建立了如今的洛潭。
许是觉着我太小,他那唯一一点的怜悯心尚还存在,就把我留了下来,当个亡国皇子,说是皇子,却比奴仆还卑贱。不过,我也习惯了,毕竟还是流雁的时候,我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
……
沈颜和离渊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一同摇了摇头。
“玄夜,看爹爹怎么给你报仇啊!”沈颜晃了晃玄夜的手,朝着离渊眨了眨眼。
离渊朝沈颜抛了个媚眼,踏着悠闲的步子,靠近那里的人群。
离渊看了看地上蜷缩在一起,忍受着年轻人打骂却只能默默忍受的老汉,微微撇了撇嘴。
宽大的绣袍之下,食指微动,只听见那打骂的正有劲的男人突然一声惨叫,“啊!”
那男人半蹲着身子捂着膝盖,颤颤巍巍就要立不住。
男子眯着眼,指着人群一一扫过,龇牙咧嘴地恶狠狠道:“谁他妈的不长眼?居然敢打老子?”
人群面面相觑,都不约而同的退后了几步,生怕惨遭殃及池鱼。
唯有离渊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一张妖孽般的面孔是一往不变的邪魅神色。
只有那双勾魂摄魄的眼睛,是与自身神色极为不符合的慑人寒光。
这样出众的他,自然被所有人关注。
柳絮汶看着离渊那双淡漠的瞳孔,又感觉到来自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威压,心头微微不爽,这人,给他的感觉很危险。
察觉到自己的这般心思,柳絮汶微微恼怒,他是谁?天不怕地不怕的柳絮汶!他不信谁有那个胆子胆敢得罪权朝重臣丞相府吗?!
想到这里,柳絮汶眼里划过一丝暗芒,又恢复了刚刚咄咄逼人的气势,指着离渊的鼻尖就是一顿怒骂:“就是你打老子的吧啊?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堂堂丞相府公子…”
渐渐的,他声音弱了下去,因为他发现,周围的群众看着他的眼色逐渐怪异了起来,好像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一般…
“你们……!你们干嘛这么看着我?小心我把你们的狗眼挖了喂狗!”柳絮汶看着人群,恶狠狠的说道。
这时,不知道谁弱弱的声音穿传来:“你…你的手…没感觉吗?”
柳絮汶闻言,奇怪疑惑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上,顿时,一阵无比的剧痛从手上传来。
柳絮汶满脸痛苦而狰狞,自己的手以一种极为怪异的姿势扭曲着,就像是,树枝条那样扭曲。
“啊!!!我的手!!!”
“哼…”离渊一声冷笑,从古至今,还没谁敢这样指着他。
除了…嗯…他的小娆儿。
小娆儿想怎么对他都可以…不由自主的,离渊往着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想去,竟是直接笑出声来。
“啊啊!!我宰了你个碎崽子!!”柳絮汶一声怒喝,眼带杀意,另一只手迅速凝聚了灵力,就狠狠朝离渊推去,“碎风掌!”
见着柳絮汶直接动手,先前那些围观的人顿时退散,这柳絮汶虽说仗着自己背后的实力欺负了不少人,但是他自身的实力也不是很差。
那柳絮汶的灵技一出,瞬间一道由风挤压而成的透明巨掌带着破风声狠狠朝离渊的天灵盖怒拍而下。
离渊不屑的撇了撇嘴,站在原地岿然不动,连衣角都未因为那声势巨大的透明巨掌而动丝毫。
慢悠悠的抬起右手,食指向前轻轻一探,顿时,先前声势浩大的透明巨掌如同遇见了什么阻塞一般,而后便一声惊天巨响,透明巨掌爆炸,那冲击波竟是反向朝面色顿时如土色的柳絮汶轰炸而去。
柳絮汶被自己的灵技瞬间轰飞,在地上擦出了几米远的痕迹。
“噗…”柳絮汶面色涨红,随即喷出一口鲜血。
忍着剧痛,柳絮汶艰难的低下头,只见自己的左臂,已经空荡荡一片。
柳絮汶阴毒的目光落在远处那一脸悠闲,衣襟灰尘丝毫未沾的离渊,怒极攻心,眼前一黑便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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