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丫头,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还骗吃的,别把你送出去卖掉就算好的!”
“呜呜,我不要被卖掉!”
白苦瓜“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白苦瓜现在的名字叫苏双怡,名字还算好听,但性格比较怪一些,明明很贪吃,胆子却小得很。
不过依着这娘这吓唬女儿的劲儿,苏双怡胆小的原因就找到了。
“行了行了!真是个讨债的!我生下你就是为了让你来吵我看书的吗?快别哭了,再哭打你!”
白苦瓜吸了吸鼻子,咬着小被子流眼泪。不是它想哭,而是一开了头,这具身体本能地想要继续流眼泪,止都止不住。
“你能不能哄哄孩子?”
苏双怡的父亲回家听到女儿身体不舒服,着急忙慌地赶了过来,就看到咬着被子默默流泪的白苦瓜和捧着一本书入迷的妻子。
“哄她,哄她干嘛?辛辛苦苦养大之后送给别人糟蹋吗?”
在旁边伺候的下人恨不得聋了,一点都不想要听主家的秘辛。谁能想到风风光光的皇后家族内里十分龌龊,连她们这些下人都看不下去。
“都滚下去!”
下人们赶紧行礼下去了,步伐快得超乎白苦瓜的想象。
见白苦瓜好奇地盯着下人们离开,没再继续哭了,男子松了口气。
“知颂,生在这个家族,这个是她与生俱来的责任。”
“苏书亭,如果当初我嫁的不是你,她又怎么会有这种鬼责任?你们可真抹得下这张脸啊!”
“罗知颂!当初你嫁我不也是家族安排吗?”
“是我瞎了眼,选了你!”
罗知颂将手中的书一摔,转身跑出了屋子。留在屋子里的苏书亭,看着白苦瓜躲在被子里,时不时动一动的小脑袋,叹了口气。
“你要是男孩,该多好。”
白苦瓜没吭声,但它直觉男孩应该也不是很好。
它按照这具身体的习惯,探了几下头,就探累了,然后睡了过去。留在房间里的苏书亭看到它整个脑袋都缩进去了被子里,伸手折了折被子,让它的头能够露出来。
“好好看着小姐,等她醒了喂她吃饭喝药。”
“奴婢遵命!”
等到白苦瓜醒来,迎接她的就是一碗汤药和一些美食。汤药是苏双怡从小到大都在喝的。在她的记忆里,吃药就跟吃饭一样,只不过药很难吃,她不喜欢。
白苦瓜却从苏双怡三岁的记忆中发现了不对劲。苏双怡三岁的记忆里,她的身体很正常,也没有白苦瓜已知的一些感冒发烧的症状,身体也不虚弱,更没听说过先天不足,那为什么还要喝药?
白苦瓜学着苏双怡先吃饭,吃饱之后,再喝药。喝完药,白苦瓜百分百确定这个是真的药。味道还有点奇怪,不知道是什么作用的。
三岁的孩子已经开始学礼乐学舞蹈学认字了。但白苦瓜“生病”了,学习任务暂停,也不用去学堂面对一大群堂姐。
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的养猪生活,白苦瓜过得不太开心。它太想了解这里了,可按照苏双怡的性子,没有人给她下命令,她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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