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生下来后,其实也没想象中的繁忙。
在提前预热一下相关知识后,谭绵绵自己就精通照顾幼儿,孩子被带得服服帖帖的。
季延一直都不是个家庭中的甩手掌柜,做家务,带孩子,他都参与得不亦乐乎,不过谭绵绵这边相对自由,还能带孩子去上班,毕竟有个张姐贴身照顾,可以随时随地的看护着孩子,让谭绵绵没什么后顾之忧。
还没过年呢,一个解酒药厂,一个省城药厂,分别打来了两笔款项,合起来有四万多。
在这年头,这笔钱可算是个人收入的顶配标准,全国就没几个人能达到这种收入。
谭绵绵本来也不缺钱花,于是四万在省城买了三处房产。
一个空地推翻重建,一个是家属楼四层,六十平的,还有一个在很郊区的地方。
推翻重建的是夫妻两个预测的未来商圈,打算用于买卖置换,以及到时候观望一下要不要当店铺门面。
家属楼那个,拾掇拾掇后出租用,是最快收拾出来的。
郊区那个是个大工程,目前是打算做为自己专用的药园加郊区别墅用的,顺带要求工程队做了一些安防措施,以及一个并排建造的四个单间。
谭妈那边在孩子出生时,给谭绵绵塞了两百块钱,当给孩子见面礼,后来洗三周岁啥的,都有来帮忙,还带着他们收养的谭文。
谭绵绵就当个亲戚处着,日子都这么过下来了,不至于一直去纠结一些已经消逝的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建玲的对象,最后竟然还是取自于相亲。
她母亲介绍的,厂里请来的大学生技术工,人品不错,家庭背景嘛,作为厂长的建玲妈想知道还不容易?
得知对方家庭一儿一女,全部上大学,爹娘爷奶都身体健康,没有什么和不好的名声和传言家境也相对殷实,就安排了相亲。
建玲之前被伤过,相亲是去了,但是这妞,傻乎乎的告诉别人,自己还没打算结婚。
对方也挺有耐心的,估计是觉得年龄真诚老实,后来处着处着两人都有感觉了,在季声两岁的时候,建玲和对象领证了。
作为朋友,加对方母亲的合作伙伴,谭绵绵包了两百的礼,把登记礼金的人都吓了一跳。
这别说非亲了,就是亲人,也没人超过谭绵绵给的啊。
还是建玲妈出来说了这是老朋友,人家话事人才敢写下去。
建玲是为什么受伤呢,因为高从军。
这是个热心肠的人,广义的好人,但是对于建玲来说,不是。
高从军有个亲兄弟,为了救下高从军,人差不多是半残废了,对方的对象,不舍的离开那个兄弟,家里也不希望半残的高哥孤苦无依,乡下地方能想出什么好主意。
自然是兼祧。
高从军需要给嫂子一个孩子,才能自己结婚过自己的日子,且一辈子都要捆绑着哥哥。
建玲得知这件事后都快吐了,因此受伤的。
好在也获得了自己的正源,后来还被丈夫和姑子发力,送大学去上了几年学,提高了个人的文化素养,人也更加的真心活泼,八零年代初期,去了医院上班,有学历有工作还有相处得很好的婆家,日子也就好起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谭绵绵忽然接到了一封信,没有署名,就写的关小姐已经失踪很久。
谭绵绵烧了这封信,看了看抓耳挠腮的孩子,勾起一抹淡笑。
一切恩怨早就解决了,如今再看到,也只是坦然处之了。
“季声,写好了妈妈爸爸周末带你去沪市玩。”
季声手一顿,那简直是下笔如有神。
末了给爸爸检查作业。
季延这几年被文化熏陶的,不必季声的老师专业性差,教一个孩子数学啥的是完全没问题的,检查过后摇摇头。
“怎么,写错了?”谭绵绵问他。
“不是,这皮猴子是不是精明过头了,拖拖拉拉的姿态,让我们承诺点啥,一允许了,写得又快友好,老师出的一百道题,我出的二十道加题,没有一个错的。”
谭绵绵微笑,拿着金针套装摸了摸,季声之前腮腺炎时被扎过,见到针会畏惧,直接吓得拔腿就跑到院子外面:“我不敢了,啊啊啊,两位大人饶命,小的自愿再写五百道题赎罪。”
谭绵绵扶额,明明是没有棍棒加身的良性教育,咋就养出这个该溜子的性格了。
日子一天天过,年年岁岁,岁岁年年,一辈子好像很长,又好像很短。
但是过好每一天,又何尝不是一种积极的态度呢。
一切,都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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