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说道,“如果我把孙二娘的故事,讲给你们听的话,估计能把你们吓坏了。”
他越是这么说,别人就越是感兴趣,于是一个个地央求西门庆讲关于孙二娘的故事。
于是,西门庆便把孙二娘在大树十字坡,作案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那些女人们,听了之后,一个个全都震惊异常。
谁都没有料到,这孙二娘竟然是这么样的一个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程婉儿说着,坐回了车内。
她现在,有些担心西门庆了。
西门庆交朋友很广泛,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打成一片。
一旦他当上了皇上以后,这些人如果入朝为官的话,那这大明江山的国祚,又能延续到什么时候呢?
若是三年五载之后,老百姓们苦不堪言,四处流民失所,百姓起义的话,那岂不是他的罪过?
想到这里,程婉儿她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看来,自己到了东京汴梁城以后,还需要和吴月娘姐姐,好好商量一番,找个时机多多规劝,不要老爷为恶。
又过了五六天,终于到了东京汴梁城。
程婉儿等人,都是第一次到东京,所以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她们不停地指指点点着,心中均十分的欢喜。
忽然,潘金莲指着不远处的一栋花楼,“哇塞,这栋楼真的好漂亮呀。”
程婉儿循声望去,只见那花楼之上,写着两个字,樊楼。
“妹妹,切莫要乱看了,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别人不知道,这樊楼是何所在,她可是听说过的。
“为什么不是好地方呀?”潘金莲问道。
而这个时候,忽然楼上有个人,正往下看呢。
此人非是旁人,正是宋徽宗。
也是这家伙好色,竟然没有发现前面骑马的西门庆,只注意到了车上的潘金莲。
他不由得被潘金莲那倾国倾城的容貌所吸引了。
这世间,竟然有如此清纯的女子!
只怕与那一代名妓李师师相比,也不遑多让!
宋徽宗想到这里,立刻对身旁的一个龟公说道,“去,打听一下,那是谁家的女人。”
这一刻,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个光杆司令,身旁没有任何支持者皇帝了。
龟公嘿嘿一笑,“皇上,有啥好处吗?”
皇上一怔,立刻从自己的裤兜里,逃出一锭银子。
龟公收了银子,笑眯眯地说道,“那是镇国公家的女人。”
宋徽宗一怔,十分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镇国公就在前面骑着马呢,您看不到吗?”龟公笑呵呵地问道。
顿时,宋徽宗像是瘪了气的皮球一般,没有了任何心情。
来到世子府的门前,西门庆下了马,手打门环之后,门分左右而开。
一个下人笑呵呵地说道,“老爷,您回来了呀。”
“告诉大夫人,夫人,就说我回来了,让她们到后厅说话。”西门庆说道。
下人答应了一声,匆匆而去。
随后,西门庆带着几个女眷,来到了后厅。
此时的吴月娘、郡主,女帝等人,都已经在院子里等着呢。
西门庆让她们各自见了面,吴月娘拉着程婉儿的手说道,“妹妹,这段时间以来,想必甚是辛苦,让我心中十分挂念。”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充满了慈祥的味道。
程婉儿给吴月娘行了一礼,“姐姐哪里话,妹妹只怕本事粗浅,照顾不好家里呢。”
“只是这段时间,时常挂念姐姐和老爷,东京汴梁城乃是是非之地,如今能见到姐姐平安,我就放心了。”
西门庆心中暗想,看看我的女人,一个个都是贤良淑德的人,有了她们真乃是人生的幸事。
然而这个时候,郡主却凑了过来,她掐着腰,气鼓鼓地问道,“妹妹,你难道没有想我?”
“哪里的话,昨夜还梦到你了呢。”程婉儿笑着说道。
“哦?”郡主立刻来了兴趣,“快说说看,你都梦到了我什么。”
“梦到你上树抓鸟呢。”程婉儿坏笑着,和她开玩笑。
“抓鸟?”她的眼珠转了转,心中暗想,自己不会上树,她也没有见过自己上树,为何做这种奇怪的梦呢?
“那,抓住了吗?”
“没有。”程婉儿嫣然一笑,“最后掉到了水塘里。”
说完,她兀自捂着嘴巴,笑了起来。
吴月娘知道,她这是和郡主开玩笑呢,于是说道,“妹妹,见过这一位。”
她一指女帝,“这是西夏的国主,也是老爷的,老爷的女人。”
实话说,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介绍女帝和西门庆的关系了。
如果说妻子,这女帝又没有名分。
若说是小妾,可是她的身份甚是尊贵。
西门庆大手一挥,“咱们进屋说话吧。”
女人们都进了屋,西门庆坐在主位上,而郡主坐在了他的旁边,其他的女人各自落座之后。
看着这些莺莺燕燕的女人,西门庆心中有些犯难了。
有的时候,女人太过了也不好,关键是争风吃醋的事儿,肯定是少不了的。
“大家都先休息一下,过几天,家中还有人要来。”西门庆说完了这话之后,只觉得心中一阵发虚。
若是其他的女人都来,会不会拉帮结派,会不会出乱子呢?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一沉,“我先出去转转。”
出了门以后,女帝却追了出来,“老爷,我有件事儿,想要请教一番。”
“说。”西门庆说道。
“如果你登基之后,我还会不会西夏?”女帝问道。
这个问题,一下把西门庆给难住了。
如果不回去,西峡那边大片的国土,还不太安宁。
若让她回去,难道自己还要时不常地往西夏跑吗?
而这个时候,吴月娘也走了出来,“老爷,您登基之后,咱们家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跟在她身后的程婉儿也问了一个问题,“老爷,要不要把扈三娘给召回来呀?”
西门庆眨巴了几下眼睛,“我有些劳累了,这些事儿明天再说吧。”
丢下这句话,他逃命一般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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