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
在外面把风的花冢司臣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紧张的味道一下子蔓延开了。
“我刚刚听到楼下有车的引擎声,便趴着窗看了一下。琴酒和一帮手已经赶到,就要上来了……”
“什么?怎么会这么快呢?”
宫野志保的眼波微动,连忙走到安室透旁边。“安室先生,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麻烦你帮我们把第二层大门打开好吗?”
花冢一把抓住志保的手,说道:“事到如今,你不会还想继续把东西夺回来吧。”
宫野志保没有理会他,继续向皋月两人说道:“快啊,不然真的就没时间了。”
安室透一咬牙,蓦然转身用自己的虹膜解锁了第二道大门。皋月想都没想便跑了进去,最终在金库最里面的桌子上找到了花冢的笔记本电脑。
好,电脑已经到手了,应该还来得及和他们一起离开这里。
皋月这么想着,不禁加快了脚步。
此刻,与大门方向就差几步之遥。可不知怎么,她突然觉得这个金库有些异样,迟疑时,耳边传来了机械齿轮运作的声音。
安室透也发现了异常,连忙抬起头,竟发现金库墙壁上的几块瓷砖自动打开,像有什么东西蓄势待发一样。
糟了……
“小心!”
千钧一发之际,安室透立刻冲了进去,及时把皋月拉了出来。下一秒,无数根针射在刚才皋月的位置上,如同磅礴大雨般密集。
这还不够,在银针全部射完后,里面万箭齐发。刚才还规规整整的金库,现已经变得惨不忍睹。
“怎么样?你没事吧!”志保担心地走过来,询问皋月的伤势。
“没关系的,刚才只是稍微绊了一下……”
话还未说完,皋月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一股难以言表的痛苦从喉咙向上蔓延,整个口腔布满了血腥的味道。
她睁大着眼,轻轻吐出一口,深红的血液迸溅在地板上。
“怎么会这样……”
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由接下来出现的男人解答了。
楼梯间响起男人“咯噔、咯噔”的皮鞋声,带着戏谑的声音似乎很是得意:“还不清楚吗?因为你中了金库机关的银针毒了,梅洛……”
听到这个声音,简直让人不寒而栗。这是……
“Gin……”皋月狠狠地等着他,并找到了刺在手腕上的银针,用力地拔了下来。
与此同时,琴酒身后的小弟将四人围了起来,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
有心爱的人在身边,不想让其受伤的心情令安室透和花冢司臣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
琴酒哼笑一声,道:“我真的没想到你们竟然会在我的眼皮底下溜进来,不过还好我及时赶到,利用遥控器远程遥控机关运作,才把你们拦下。”
这时,琴酒的目光落在安室透和宫野志保的身上。
“不过最令我吃惊的是,昔日的叛徒竟然会主动送上门来。还有我一直信任的部下竟然也倒戈相向……”
顿了顿,他继续道:“不过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费时间将你们一一铲除了。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
说罢,他举起手枪对准,一步步逼近。
“那么,从谁开始比较好呢?”
“格兰利威,你先带雪莉离开。”皋月大声说道。
事到如今,穿越手表的效果也不得不在琴酒的面前展示了。
“可是,星野你……”
“我这个样子,就算回去也会毒发身亡,我一定要知道解毒的秘密才行!”
琴酒不知道穿越手表的事,立刻把枪口对准宫野志保。
“你们在说什么傻话?你们根本不可能从这里离开的。”
“快走!”皋月再次大喊着。
花冢司臣叹了口气,立刻握住志保的手。见势头有些不对,琴酒连忙按下板机。
可是这一枪竟然穿过了宫野志保的身体,直接打中了墙壁。接着,花冢和志保两人的身体如幻象般消失了。
“哇啊——”琴酒身后的小弟见到这一幕下坡了胆,纷纷扔下手枪逃走了。
“喂!你们几个蠢材,给我回来!”
琴酒有时真的后悔,为什么会那么冲动把伏特加给杀了。现在组织里除了核心成员之外,都是一群没有头脑,不中用的家伙。
趁这个机会,安室透立刻从腰间取出手枪,对准琴酒的额头。“说,解药到底在哪儿?”
琴酒先是楞了一下,又很快镇定下来。“喂喂,波本你不会打算就这么打死我吧?如果我死了的话,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解药的藏身之处,而你的女朋友很快就会死的。相反,如果我现在就把解药给了你,你就会一枪打死我,我可没那么傻。”
“那你究竟想怎么样?!”
琴酒不慌不忙地说道:“看梅洛毒发的样子,应该只中了一根银针的毒,离死亡的时间还有七天。如果这七天之内你能把雪莉和格兰利威两个人带过来让我杀掉,我就把解药给你。两人的命换一个人的命,没得商量。”
“你……”
见他嚣张跋扈的样子,安室透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宰了。可即使琴酒再怎么恶毒,皋月也不想让安室透现在就解决他,破坏这个世界的正常运行。
所以在安室透按下板机之前,皋月及时握住了他的手,两个人穿越回了出租屋里面。
安室透看见眼前的景色一变,就知道是皋月用了手表。
“你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安室透看着虚弱的星野皋月,眼中的戾气化作痛惜之情。
“杀了他也找不到解药的,算了……”皋月苍白的唇微动着,终于撑不住虚弱的身体,倒在床边。
“皋月!”
安室透大喊一声,把她从地上抱起,可是因为毒药的力量过于强大,皋月已经晕了过去。
……
星一点点地布满星空,青色的月光流泻在皋月清隽的侧脸上,投下树叶淡淡的剪影。
皋月醒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她将十指伸在月光底下动了动,并未有之前的不适感,好像从未中过毒一样。
“难道银针的毒性消失了吗?”
正迟疑时,皋月的余光看到了躺在自己床边,趴着睡着的安室透。一切就好像那日自己为安室透疗伤一样,只不过现在两人的角色对调过来了。
安室透的睡颜十分好看,银色的月光投在他的亚麻色发丝上竟闪着星光。让皋月忍不住用额前的刘海试探他的鼻孔。
感受到了痒,安室透的表情渐渐有了细微的起伏。
“阿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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