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盖住宝石的尘土

    
    范唐去房地产公司办辞职手续，因为他放弃半个多月工资，很快便办妥。回到家，范唐打开手机，果然收到辣哥发来的“环环”投资集团公司APP安装程序，范唐点击安装，安装好后，范唐点击页面，马上显示：欢迎1号员工范唐首次使用“环环”投资集团公司网站，进入网页，第一页有2间办公室，第1间写着“辣哥办公室”，第二间写着“助理办公室”。
    范唐点开助理办公室，里面有8张办公桌，只见自己正坐在1号助理办公桌，2号到8号助理办公桌是空的。这时手机出现提示框：辣哥请你去他办公室。
    范唐点开“辣哥办公室”，屏幕弹出：“现在进行语音谈话。”提示框，辣哥坐在老板台后面说：“事情都办妥了吗？”范唐：“都办妥了。”辣哥：“你是我的1号助理，我还要招7名助理，今后由你们8人代表我出面负责各项公司事宜，你们每个人权力大小，按先来为大原则，你在8人中为大，但都要听我调遣，明白吗？”范唐：“明白，只是有一点能不能问？”辣哥：“你说。”
    范唐：“这个APP安不安全？怕不怕盗装或黑客进入？”辣哥：“这点你放心，黑客破不了，指定用户才能安装，今后子公司多了，还会链接子公司，但只能上层进下层，下层进不了上层。”
    范唐：“那我下一步做什么？”辣哥：“帮我找一个人，如果他答应你答应的那些条件，他将是2号助理，这个人我给你姓名和地址，你的任务是让他下午3点到｀又一口｀宾馆会议室。”
    随后屏幕弹出信息：“科斯特电子厂工人，蓝天胜，23岁。”范唐回答：“是，我这就去办理。”范唐退出程序。
    范唐来到科斯特电子厂，门卫不给外人进入，只能在门外徘徊，幸好是吃饭时间，进出人多，范唐只能逮到一个问一个，幸好范唐是帅哥型，平时路上都吸引女孩眼球，因此，女工们都故意拐道过来，让他问。
    上次大胡子们因为有绿岛科技支持，很快找到人，这回范唐没有，因为这是为姜子自己做事，姜子尽可能不动用绿岛资源，除上次不得已要了那个APP。尽管他在绿岛，除自身安全外，可以为所欲为，但岛主职责告诉自己，绿岛安全高于一切，少动用绿岛资源，绿岛安全系数就高一点。
    终于有一调皮女孩表示认识蓝天胜，可以帮他叫出来，但前提必须加朋友，蓝天胜只好给这个既不漂亮也不难看的女孩扫描手机识别码，加了朋友，女孩转身快速奔回厂里。
    范唐到现在还没女朋友，尽管周围不乏追求他的女孩，但因为经济和地位不自信，没敢考虑感情问题。
    不一会儿，一个看起来30来岁的男子出了门口，在门外喊：“谁找蓝天胜？”范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是23岁的蓝天胜？”只见他胡子拉扎，皮肤黄中透黑，毛孔很粗，还夹着些蜕皮。范唐只能硬着头皮迎上去：“你是蓝天胜？”蓝天胜：“我就是，找我啥事？”范唐说：“你有一个外地亲戚来N城，没见过你，想跟你见一下面，叫你下午3点到｀又一口｀宾馆会议室会面，顺便带点东西给你。”蓝天胜挠挠头：“亲戚？好吧!反正我轮休没事，我3点到那里。”
    下午3点，范唐在宾馆大厅等蓝天胜，蓝天胜走进大厅，范唐发现刮掉胡子、修了下边幅的蓝天胜年轻了几岁，像26、7岁样子。范唐把蓝天胜带到会议室，让他在椅子上坐下，见辣哥带俩个中年男子进来，忙向辣哥介绍：“这位就是蓝天胜。”蓝天胜站起来，不知所措。辣哥示意坐下：“我们坐着聊。”
    辣哥说：“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环环｀投资集团公司老板，你叫辣哥就行，现在正在招人，你一个亲戚的朋友向我推荐了你，就约你出来聊聊，怕你不肯出来，就用了这个办法，你不介意吧！”
    蓝天胜听到有这等好事上门，忙道：“不介意，不介意，辣哥您有什么请说。”辣哥：“我猜你职高毕业就出来打工，看你肤色粗糙、发黄，不像个才23岁小伙子，倒像26、7了。”蓝天胜难过地说：“没错，整天三班倒加班，哪会有好肤色？能保持健康就不错了。”
    辣哥说：“现在有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看你干不干。”蓝天胜斗志激昂地说：“干!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干。”
    辣哥将给范唐的条件说了一下，30万年收入和每年5万的加薪，是蓝天胜做梦也没想过的事情。蓝天胜以为在做梦，他掐了下大腿，没有做梦，他应承了辣哥的一切条件。辣哥最后对他说：“我对你还有一个要求，不许再酗酒！”蓝天胜说：“我一定戒酒！”辣哥说：“那倒不必，不伤大雅适量还是可以的。”蓝天胜：“我听辣哥的。”
    辣哥：“那我们把合同签了。”他让蓝天胜在自己手机按下指纹，然后发了一份给蓝天胜。同样，他把上半年年薪15万元打到了蓝天胜的账户，蓝天胜看到自己账户上从来没有过的金额，差点高兴的跳起来，忙起身向辣哥鞠躬：“谢谢！”
    辣哥：“我已把｀环环｀投资集团公司APP安装程序发到你手机，以后我们就在公司平台工作，没有通知不用再见面。”蓝天胜：“是。”
    辣哥对范唐说：“你也过来。”然后指着自己前面：“你们俩坐一起，我有话对你们说。”范唐搬来椅子和蓝天胜并排坐，如小学生般听他讲话：“蓝天胜是我们公司2号员工，也是我的2号助理。范唐，你是大学本科毕业吧?蓝天胜你是职高毕业吧?”俩人齐应：“是。”
    辣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招人不限学历、资历和年龄吗？因为人是可塑的，我要的是对职业的兴趣、爱好和奋斗，不懂可以从零学起，但你必须把兴趣转到职业上来，如果你不愿转移兴趣，我不会开除你，只能把你转到你感兴趣的岗位，我相信为了这次或是你人生可能最大的机遇，你们不会让我失望。你们俩个和以后到来的六位助理，有的可能有文化，有的可能有社会经验，有的可能有某行业实体经验，你们要互相帮助，互通有无，按先来为大原则，你们要互相尊敬，友好协作。”范唐向蓝天胜转身，伸出手说：“欢迎你！”蓝天胜也友好地握住他的手说：“今后请多关照。”范唐：“彼此！彼此！”
    辣哥说：“很好！下面我再给你们提几点要求，1、工作平台必须24小时开着，随时接受指令。2、不要沾赌、沾毒、酗酒，曾经有过，从此戒掉，否则按失信论处。3、感情问题，建议你们既不要保守，也不要放纵；可以交女朋友，但不要滥交；生理需求应当释放，但要注意采取安全措施；要讲道德，既要保护女方身体健康，又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影响工作；对不想和她结婚的女友，如果对方产生结婚欲望，要及时分手，不要产生后顾之忧。最后，我再提醒你们一下工作问题，一定要培养自己发现问题、研究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业余要多学习，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就找资料研究解决，不要畏难，要把自己变成万能研究员，随着公司的发展，你们今后很可能要兼任公司经理、厂长、所长等，所以你们要终身无止境学习、研究，以对得起改变命运机会。”范唐和蓝天胜分别回答：“下属明白。”
    辣哥接着说：“蓝天胜回去辞掉原来工作，范唐去租个套间，你们俩搬到一起住，方便工作交流，今后我们买了地盘，再一起搬到公司住，另外，蓝天胜去做一下美容，回复你本来面目，不要像个老人。最后我再强调一点，对于本集团公司的人和事，尤其上司的事，不让你知道，不要打听，更不要调查、传言。另外，在外面遇到我，我没有示意，不许主动打招呼，也不要告诉别人认识我，就当陌生人。今后我主要在幕后，前台由你们负责。否则按失信论处。今天就说到这里，你们去办事吧！”
    范唐和蓝天胜起身，鞠躬退出。
    等俩人走了，西丝感叹说：“没想到大哥有点石成金本事！”姜子回敬：“你才知道啊！”说完，他攀住西丝和刁常子的肩膀走了出去，在楼道里，他问刁常子：“今晚弄什么好吃的?”刁常子嬉笑到：“今天轮到娃查郡拉掌勺，她弄点死蛇烂蚂拐犒赏你。”姜子左顾右盼没人，伸嘴咬了下刁常子耳朵，低声说：“今晚我再收拾你。”刁常子羞的满脸通红，西丝在一旁偷笑说：“你有本事明天让她起不来床。”轮到姜子脸红。
    晚饭后，刁常子陪姜子用手机看新闻，看到C国1个母亲在叹息：自己孩子的幼儿园一个班30多人，只有5个女孩，以后怎么找对象?另一个网友说：还有越来越多女孩不愿结婚，让适婚性别差距更加大。姜子问刁常子：“你说我能帮他们吗？”刁常子摇摇头。
    姜子说：“我打算这样帮他们，今后我要开幼儿园、中、小学校，对女生免除一切费用。到女生多的临国开工厂、公司，专招C国未婚男和临国未婚女。这样，多少对他们能提供点帮助。”
    接着，姜子用手机登录“环环”投资集团公司网站，点开自己的办公室，按自己爱好设置了桌椅、书柜、沙发，还摆了几盆花，挂了一幅风景画，因为是三维立体的，非常逼真。他还设置了来访提醒功能。
    随后，他点开助理办公室，发现8张办公桌，1号助理办公桌范唐和2号办公桌蓝天胜已就位，很快，两人见辣哥进来，忙语音打招呼：“辣哥好！”辣哥用语音回答：“大家好！你们事办的怎样?”蓝天胜说：“本来怕对方以找不到人阻拦我辞职，想不告而别，范哥教我买了两瓶好酒送给主管，结果顺利合法解决。”辣哥：“不错嘛！你以为要多跟范唐学习，提高应付各种困难的能力。
    辣哥接着说：“明天上午9点，你们负责帮我把一个叫孔孟玉的清洁工请到｀又一口｀宾馆会议室，等一下我会把他的资料发给你们，怎么请由你们自己想办法。”
    辣哥从范唐那里了解到，找人并不是件容易事，于是让大胡子把剩下6人更详尽资料发了过来，辣哥粗略看了一下，就把孔孟玉资料转发给范、蓝两人。
    范唐和蓝天胜研究了资料，确定了请人方法。
    姜子办完事，没有再迷手机。他没有食言，挽着刁常子早早上了床。
    第二天，在二哥西丝和四哥温瑰茜菲陪伴下，辣哥姜子前往“又一口”宾馆会议室，因时间还早，在离宾馆很远的地方，他们就下车走路过去。
    在新街小区街道，孔孟玉正在扫地，蓝天胜走过去：“大叔，有一位叫孔孟玉的大叔也在这一带扫地，您认识他吗？”孔孟玉：“你找他干什么?”蓝天胜：“是这样，我父亲一位朋友来N城，他本来想去看望他的故友孔孟玉，因突然家里有事，准备今天上午就飞回去，但他给孔先生带了些礼物，就委托我爸帮找一下孔先生，最好去宾馆会一下面，我爸又把这任务交给我。”
    孔孟玉松了口气：“我就是！他叫什么名字?”蓝天胜：“他说，您见了就知道。”孔孟玉：“小伙子，在哪个宾馆?”蓝天胜：“他在｀又一口｀宾馆等您。”孔孟玉不太熟悉这些宾馆，就说：“小伙子，我放好工具，你带我去。”
    孔孟玉来到“又一口”宾馆会议室，推开门，见三个陌生人坐在桌子后面，正准备退出，中间男子喊道：“孔先生请留步。”孔孟玉停下来问：“我不认识你，找我何事?”中间男子说：“孔工，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能坐下来谈谈吗？”
    孔孟玉见对方叫自己孔工，愣了一下，随后坐下来问：“你是谁?”蓝天胜向他介绍辣哥：“这位是｀环环｀投资集团公司老板辣哥。”孔孟玉诧异：“我和辣哥没有交集吧！”辣哥示意蓝天胜退下。
    辣哥说：“马上就有了。是这样，我正在招兵买马，你的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朋友推荐了你。他说你曾经是一家企业工程师，被裁员，后来在家呆不住，就想出来工作，因年龄太大，只好做了清洁工。他说你对当时落后的企业管理非常不满，可惜没有施展抱负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你愿不愿干?如果你愿意干，年薪30万元，每年加薪5万元。”
    孔孟玉有点不相信耳朵：“你不是骗我吧?一个退休老头也要?”辣哥：“只要你愿干，我这里终身制，可以干到死。”孔孟玉：“我倒想试试，但不知道能不能胜任?”辣哥把条件和要求说了一遍，最后说：“只要你有信心和恒心，不懂就学，没有不能做的。”
    孔孟玉把心一横：“好！你敢要，我就敢做。”辣哥：“那好，我们就签合同。”孔孟玉按下手印。还好，工程师出身的孔孟玉对手机使用得心应手，不像别的同龄人是手机盲。辣哥把上半年薪金15万元转到他账户，他正式成为辣哥第三号助理，“环环”集团公司网助理办公室3号办公桌也正式挂上他的头像。
    辣哥把3个人叫到一起说：“我们3号员工也到位，希望你们今后精诚合作，互相学习长处，不负我对你们的期望。”3个人起立互相握手，表示友好协作。
    辣哥指着蓝天胜说：“你看，修了边幅才像个23岁小帅哥。”蓝天胜：“谢谢辣哥栽培。”辣哥又对孔孟玉说：“你也跟他们交流交流，修修边幅，这样会显得年轻一些。”孔孟玉：“是！辣哥。”
    姜子一行回到别墅，温瑰茜菲笑着说：“大哥叫辣哥真好听。”姜子用手刮她鼻子说：“大哥以后让你辣个够。”
    午饭后，辣哥打开手机，进入“环环”投资集团公司助理办公室，3个助理正在办公室里交流，看到辣哥进来，纷纷向辣哥问好，辣哥没想到孔孟玉那么快跟他们融合在一起，非常高兴。
    辣哥说：“现在有一个找人的任务交给你们，下午3：00你们必须把百狮巷黄家面馆厨师于镇邀请到｀又一口｀宾馆会议室。今后我找你们不再叫名字，只会叫你们的助理序号，这个任务就由2号协助3号完成，怎么完成你们自己想办法。我再重复一遍，职位大小按先来为大原则，先到为大，因此，1号为大，2号次之，依次数字小的领导数字大的，有新人来都是你们下属，你们要把从属关系告诉新人，以后我不再重复。1号你要负责组织工作。”
    1号助理范唐、2号助理蓝天胜、3号助理孔孟玉齐声：“是！”
    下午，孔孟玉和蓝天胜来到黄家面馆找于镇师傅，面馆服务员说：“于师傅今天轮休，不在店里。”孔孟玉问：“我是他亲戚，找他有点事，不知道他现在住哪?”面馆服务员看他像个农民样，就对店里一小伙说：“毛头，你有你师傅住址吗？”毛头：“有啊！但在手机上。”蓝天胜对孔孟玉说：“三舅，我来拍一下地址吧！”服务员：“毛头，你把你师傅地址给他亲戚拍一下。”毛头把手机递向蓝天胜，蓝天胜拍下来，说了声：“谢谢！”便离开面馆。
    孔孟玉和蓝天胜找到于镇家，这是一个比较新的小区，显然是于镇刚买的房子，孔孟玉敲开房门：“请问是于镇师傅家吗？”于镇说：“我就是，二位有什么事?”孔孟玉说：“我们是你一位老同学介绍来找你帮忙的，报酬很丰厚，能让我们到你家坐着说吗？”于镇看两人面相不像恶人，又说有丰厚报酬，就说：“那进来吧！”
    蓝天胜观察这套装修简陋的两房一厅，家具都是二手的，看来主人一定缺钱，心理有了底，孔孟玉跟他看法一样。孔孟玉坐下来说：“我们是｀环环｀集团公司的，我们老板喜欢吃面条，想高薪聘请一位厨师做私厨，老板朋友的一个老同学推荐了你，你有没有兴趣?”
    面馆生意不佳，收入下降，老婆是临时工，收入也低，两个孩子，一个上初中，一个上小学，都要花钱，还有房贷压力，压的43岁的于镇几乎喘不过气来，有那么好增加收入机会，当然不能放过。于镇说：“老板信的过我，一定效犬马之劳。”
    蓝天胜说：“那好！不过我们老板要亲自考察，他下午3：00在｀又一口｀宾馆等我们，我们现在就要过去。”于镇起身：“那我们现在就走。”
    三个人来到了｀又一口｀宾馆会议室，孔孟玉向于镇介绍辣哥：“这位就是我们老板｀辣哥｀”。于镇说：“辣哥好！”
    辣哥：“你坐下，请你做一下自我介绍。”于镇：“我是N城职业学院烹饪专业毕业，这烹饪行业干了20多年。”辣哥：“是这样，如果有一份收入比做厨子高的多工作给你做，愿不愿尝试?”
    于镇：“只要你信的过我，做什么都行。”辣哥把和范唐他们一样的条件、收入和要求说了一遍，于镇不假思索就答应了。于是，辣哥和于镇顺利签下合同。当辣哥转给他上半年15万元的工资时，他感激涕零，表示一定不辜负辣哥期望。于镇成为“环环”集团公司第四位员工，也是辣哥第四位助理。
    两天计划很顺利，晚饭后，辣哥高兴地和西丝、温瑰茜菲去江边河堤上散步。河提岸边，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们的朋友、工友和恋人，对岸的天空，晚霞如锦，色彩炫丽的让人们痴迷，完全忽略了船舶推出的波浪拍岸声。柳树的枝条在江风吹拂下轻舞，仿佛众人皆醉我独醒。
    辣哥和西丝、温瑰茜菲说笑着走过一片无人小树林，突然，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和一位壮实男子走出树林，辣哥无意看了那女子一眼，那男人勃然大怒：“看什么看。”然后迅速从腰中拔出一把刀刺向辣哥。
    说时迟那时快，刀还没到辣哥面前，辣哥眼一花，只觉得身体被架着飘开原地3、4米，同时那个男子手里的刀已飞出去，然后一个倒栽葱，持刀的单手撑地瞬间，手腕已被自己身体的冲力压断，辣哥惊魂未定之际，发现温瑰茜菲搂住自己的腰，西丝正在收手。与此同时，不知道从哪里冲出4、5个男人、女人把那个受伤的男人和女伴控制住。随后，西丝和温瑰茜菲淡定地把辣哥带回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