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盖住宝石的尘土

    
    姜子回到N城已1月有余，“该回家看看！”想到老婆，就想到爱情。他对爱情的理解就是出于自身生理需求和社会需求的理解，对老婆施小丽，年轻的时候因为那方面生活正常，爱情滋润的充满蜜意，随着儿子姜才的出生，对社会需求满足，让他对生活充满幸福感，而干扰这种幸福感的是物价升高，收入降低，但家庭温暖的港湾让他觉得那点风浪不算什么。
    随着妻子、儿子年龄增大，生理需求随妻子更年期到来，形同嚼醋，妻儿对经济攀比之心，却跟着社会风气暴涨，加上性格、命运不济，沦为失业人员，社会地位、收入迈进社会底层，爱情在他夫妻的心理早已成为想不起来的过去时。当然，今天想起来，他还是有些后悔，当年为什么不娶个比自己小1、20岁的老婆?尽管现实世界，女人比男人长寿，但生理需求年龄，男人要比女人长的多，只有不健康的男人生理需求才会缩短。
    现在，身为岛主的姜子已经不是那个失业人员的姜子，他如果以绿岛地位跺跺脚，地球经济就会抖三抖，绿岛高出现实世界5到9代的科技和富可敌国的经济，让他可任意控制任何一个国家，但他不会那么想，也不会那么做，因为绿岛的使命是推动世界人类文明和平发展。这个地位，让他的生命、生理需求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绿岛事业，因此，四个妙龄美女保镖总是能在他生理需求的时候，适时“喂饱”他。他去看妻儿，只是带着报答回忆之心。
    姜子打电话给施小丽：“我已回到n城，晚上就回家。”施小丽高兴地说：“那我去买菜。”
    晚上姜子带着女扮男装的西丝和刁常子回到家，姜子向小丽介绍西丝和刁常子：“这两位是我的同事，今天办事路过回来看看。”西丝和刁常子分别用男中音问候：“嫂子好！”小丽忐忑说：“快请坐。”西丝和刁常子坐下。这时儿子姜才出来：“老爸！”姜子摸了摸儿子的背：“学习还累吧?”儿子：“当然，为老爸争光努力学习嘛！”
    小丽：“姜才去给叔叔倒茶，我去做饭。”姜才：“唉！”
    姜子内心感叹：“50万年薪起了化学反应，若是在过去，妻子一定｀姜子做饭｀，和妻子吵架一定是｀失业人员有什么资格争｀，批评儿子必然被反唇相讥｀你的贫贱遗传基因就这样，还想让我怎样?｀”绝不会那么彬彬有礼。
    姜子对西丝说：“你们慢慢坐，我进去帮下忙。”并使了个眼色，西丝无奈：“不客气。”如坐针毡，因为被迫脱离视线范围。
    姜子进厨房帮小丽打下手，小丽说：“不用你，你去陪同事吧！”姜子说：“吃完饭我还得回公司，我要努力完成今年的绩效，争取拿到绩效奖30万元。”
    小丽兴奋地说：“那你年收入能拿到80万元，你真棒！”说完在姜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姜子摸了摸脸颊，心想：“快20年没有这待遇了。”姜子说：“我的年薪每半年发一次，上次预付12万元，这次补了13万元，我留3万元做活动经费，再转10万元给你，年底如果得了绩效，加权半年薪水，就能得55万元，到时我留5万元使用，给你50万元，你看这样可以吗？”小丽：“好啊！你安心去做，家里的事我全包了。”
    小丽叫：“姜才过来帮忙，让你爸和叔叔聊天。”姜才：“好！我就来。”姜才进到厨房：“爸，你出去，我来。”
    姜子出去对忐忑不安的西丝挤了下眼，便打开电视看。
    厨房里施小丽高兴地对儿子说：“你爸年终如果能完成绩效，年收入就达到80万元，以后你读书、留学都有钱了。”姜才：“爸爸真行！”施小丽：“以后你要尊敬、孝敬你爸，不要让他不高兴。”姜才：“知道了。”
    吃完饭，姜子转了10万元到妻子手机上。临别，施小丽亲热地拉着姜子的手，再三叮嘱他一定要保重好身体，这可是她的揺钱树。姜子则拍拍儿子的肩膀：“好好努力，争取明年考个好大学”。姜才信信誓旦旦：“一定不辜负你的期望。”
    出了院子，三个人登上太子派给姜子的专用“的士”，姜子和西丝都舒了口气，姜子不再顾忌回不回家，西丝不用再担心姜子脱离自己的保护视线。
    又过了一个月，公司大院建成，辣哥和8位助理来到院子，辣哥说：“我们的公司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有考勤和纪律，只有责任和任务，目前我们公司没有保安和保洁，就由你们8个人轮流，直到安全公司和保洁公司成立，你们才能解脱，未来我们成立的每家公司，有可能暂时不能专职，因此，一专多能也是我们选人条件。这主要从安全角度考虑，我不想有陌生人介入公司中来。
    从现在开始，你们放下原有工作，门卫轮值就从老8胡士其开始，老7朴美山负责卫生，每周一换，其它6位助理目前工作安排如下：范唐负责制作｀环环｀投资集团公司商标、门牌，公司商标就用九个圆环吧，呈倒三角形排列，圆环分三排排列，第一排5个互相联扣的蓝环;第二排三个互相联扣红环;最底下一个绿环。公司门牌制成横置椭圆形，不要太大，0.3个平方米即可。2到6号助理筹备“环环”投资集团公司研究所信息研究院和其它事宜，范唐，你现在可以去办事了，其它人留下。”范唐：“是！”走了。
    辣哥对留下的老2蓝天胜、老3孔孟玉、老4于镇、老5刘仁建、老6田木说：“孔孟玉负责35层公寓楼管理，公寓楼27层以上已预留做公司酒店、宾馆，26层以下是一房一厅带厨房、卫生间套间，做单身公寓，一人一套，你安排一下单身助理的住房。”
    孔孟玉：“除了范唐、蓝天胜、田木三位年轻人，刘仁建离婚了也算，我老婆去世、儿子去了国外也算一个，老7朴美山不知道怎样?”
    辣哥调侃说：“朴美山还没有结婚，49岁了，马上要变成钻石王老五，我看他能找个什么样老婆！”孔孟玉：“那算上他一个，一共6个人，我打算安排在26层，一层有9套，每人一套还住不完。”辣哥：“刘仁建孩子4岁了吧?他带着儿子住1楼安全点。”孔孟玉：“是，他安排1楼，我们5人就安排26楼。”辣哥：“就这样，那两位拖家带口的，等今后公司有了商住楼再安排吧！你现在去购买配套生活资料，让大家拎包入住。”孔孟玉：“我这就去。”孔孟玉离开。
    辣哥：“老2、老4、老5、老6，你们四个的任务就是组建｀环环｀投资集团公司研究所第一个研究院--信息研究院，地址就是研究所大楼第36到39层。老2蓝天胜兼任信息院院长，你们要研究需要什么设备、人才，不懂就边干边学，我会把业务学习资料定期发给你们。今天就这样，以后都在网上办公室交流、安排工作。”大家散去，辣哥和两位男秘书离开。就是8位助理也没看出辣哥的这两位秘书，是两个美丽的姑娘，他们只知道辣哥有四位男秘书。
    辣哥姜子让西丝在家编学习资料，今天带刁常子和温瑰茜菲出来，
    他看看表，时间还早，于是搂着刁常子和温瑰茜菲的腰说：“走，去东山公园爬爬山!”三个人上车，让司机开去东山公园。
    在车上，姜子聊起朴美山：“他从农村进城，做外卖配送员的时候，不少人给他介绍过对象，结果人家一听他只是个送外卖的，都谈不下去，一直到现在，还没真正谈过一场恋爱。以后每年年底，我将给他们每个人年终绩效奖金50万元，这样，用不了几年他们每个人年薪都达到1百万元，在n城，朴美山将成为钻石王老五。”
    刁常子：“这8个人现在精神面貌大变样，原来小市民模样，现在都成帅哥、帅叔了，有了钱和身份真能改变人。”
    姜子：“你猜朴美山现在看上谁了？一位欧南湾大学年轻貌美女老师，是他送外卖的时候偶遇这位美女夜跑，暗恋上了，可惜当时地位低下，只当自己赖蛤蟆想吃天鹅肉。自从他当了我的助理，有了勇气，打算追那个女孩。
    前段时间我成立信息组，他告诉我，希望信息组帮他查出那个女孩的信息，其实我早掌握那个女孩的情况，女孩名叫崔红莺，今年23岁，正跟本校一位30多岁副教授谈恋爱。我没告诉朴美山，想让他自己查出来，如果他真把女孩追到手，我就把信息研究院院长交给他。”
    车子一直开上东山山顶，姜子和刁常子、温瑰茜菲登上山顶阁楼，篱笆江如玉带绕山脚而过，刁常子和温瑰茜菲看看四周无人，脱掉面具，任长发被江风吹起，高兴地呼吸清新空气，姜子抱住俩人肩膀看着远山，大家都感到心旷神怡。
    朴美山本周负责卫生工作，他每天把两栋大楼和围着围墙的院子巡视一便，脏了就开扫地机扫一下，然后打开自动喷淋装置淋一下院子里的花草，院子里有一湾人造溪水，靠墙边一台小水车带动溪水循环流动，还有一台风力机助动，这是老三杰作。溪水曲曲折折环绕着两栋楼，几条平桥跨过溪流，让汽车能开到两栋楼下。水中养了不少河鱼，朴美山没事就喂一下鱼。
    晚上，辣哥在网上办公室招集8大助理讲话：“今后我不会再以老板身份露面，你们要遵守纪律，绝不许未经我同意情况下暴露我身份和与你们的关系，我没有主动招呼你们，你们要视而不见，哪怕对最亲的人都不能说，这一点是诚信的一个重要要求。
    我们所有办公室都没有实体，都在网上，公司财务处和人事处、信用处也都在网上，我会根据需要分配你们相应的权限，我的办公室是一级办公室，除你们8人外，任何人没权限进来，你们只有通过脸和指纹双重认证和我的许可才能进入，今后重大事宜在我办公室研究，重要事宜在你们助理办公室研究，助理办公室是二级办公室，你们按照对外职务，每个人自己还有一间三级网上办公室，上级向下级兼容，下级无权随意访问上级，以后成立子公司办公室也都在网上，他们只能访问到你们个人办公室一级，助理办公室就由范唐负责组织、管理。”众人齐道：“明白。”
    一星期后，辣哥和西丝、刁常子等人在网上为公司向全世界采购最先进设备上瘾，最后把公司安保、卫生等都换成当前世界最先进、最前卫的装备，门卫、安保、卫生都变成自动化，朴美山和胡士其用手机就可以随时随地管理，2人乐不思蜀，不愿轮换，辣哥只能由着他俩。
    绿岛金融也已建立，姜子的堡主经费由每年100亿美元变成100亿弗元，相当c元1000亿元，当年那个为钱奔波的失业人员，成了现在连世界首富都不放在眼里的巨富和超级权力者。当然，更不同的是，过去他属于自己，现在属于绿岛，为了隐身，这些身份和能力，除了绿岛人和他自己，世人不知道，也不能被知道。
    朴美山悠闲自在之余，又想起那个夜跑女孩：身材凹凸有致，相貌丰满匀称，是他喜欢那种类型。过去他送外卖的时候，自惭形秽，暗恋不敢言，自从进了“环环”投资集团公司，当上助理兼第七副总经理，他有了底气，决心一试。
    姜子给四个贴身保镖兼秘书也安排了工作，西丝负责培训教材收集编制，刁常子编写财务处软件，温瑰茜菲负责编写人事处软件，娃查郡拉负责信用处软件的编写。一周后，三位编写软件的美女贴身保镖把三个处的软件都挂上“环环”投资集团公司APP,姜子试后很满意，他知道绿岛人都是通才，编程技术是保镖兼秘书们的基本技能之一。
    网上这三个处都有智能能力，大部分工作都能自动处理，个别需要决策者决定的事才交给姜子处理，当然，姜子也可以行使特权随时阻止某个智能工作。
    这天晚上，天气晴好，朴美山到与夜跑美女偶遇的地方守株待兔，20：15分，美女束着马尾发跑过来，朴美山用手机对准美女背影拍了下来，他不敢拍正面，怕对方发现反感，然后，远远跟着她，只见她进了欧南湾大学。
    他已告诉辣哥，想靠信息组掌握夜跑女孩信息，辣哥同意，信息组让他提供资料，他不仅无法提供姓名、住处，连照片也没有，信息组表示无能为力，现在成立了信息研究院，装备和能力已经不可同日而语，朴美山觉得希望大增。
    第二天上午，朴美山把照片拿给信息院院长蓝天胜，蓝天胜看了笑到：“这能看出什么?晚上你跟田木开新到的偷拍车去录像，还没用过，正好去试一下，你现在就和田木去熟悉用法。”
    朴美山让田木开车，自己来拍，5个专业摄像头藏在车身四周，不仅带长焦距、广角镜头、红外线功能，暗光效果也清晰，车辆在设计的时候把镜头藏的非常巧妙，就是你贴上去找都未必找得到。朴美山在车里用手提电脑控制，还可随意拉近、放大拍摄对象。他们在街上转了一圈，拍了不少美女的录像和照片，非常清晰。
    当晚他们开了偷拍车去守株待兔，无。，奈天下起了雨，夜跑姑娘没出现。
    第二天晚上，天气晴朗，田木把车停在路边，朴美山用电脑调好对准人行道的镜头，夜跑姑娘跑过来，朴美山兴奋地录像、拍照，田木启动车，始终保持最佳拍摄距离，直到姑娘跑进校园，车辆无法再跟。
    回到信息院，朴美山回看录像，他才真正清晰地看清姑娘长相：甜美可人、健康丰满。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追到手！
    上午9点，朴美山把姑娘录像和正面照片下到手机里，并打印几张姑娘正面照片，然后来到欧南湾大学，看到一个扫地大妈，他拿手机照片给大妈看：“请问你认识这个姑娘吗？”大妈摇头。朴美山说：“我是明星公司的，你如果能打听到她的姓名、工作地点和住址，将能得到1千元奖励，她经常在这里夜跑。”大妈一听有一千元奖金，来了劲头：“当真?”
    朴美山拿出1百元交给大妈：“我可以先交定金。”大妈接过1百元：“你有照片吗？”朴美山把照片给她：“打听的时候你不要说明星公司找她，就说她中学同学找她。”大妈：“找到怎么联系?”朴美山把自己电话号码写在照片后面：“事成，我就把那900元给你。”大妈：“好！一言为定。”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3天，朴美山接到扫地大妈电话，让他去交钱拿“货”，朴美山立即赶到欧南湾大学，大妈在校门口等他，大妈交给他一张信签，上面写着：“姓名，崔红莺；年龄，23岁；信息学院讲师；住址，1号教师楼，509房；男朋友，同院副教授阿罗索尼。”朴美山吃惊地问：“这是你打听的?”大妈：“你把剩下钱给我，就告诉你。”朴美山把剩下900元给她。
    大妈说：“我女儿正好是她的学生，我女儿写的。”
    朴美山：“我能聘请你女儿做我的兼职调查员吗？”
    大妈：“你付多少钱?”朴美山：“每月5000元”。大妈惊喜到：“我帮女儿应了。”朴美山：“那不行，要看她是否同意。”大妈：“同意！同意！我就打电话叫她过来。”
    很快，一个个头小巧的女大学生赶过来，大妈介绍：“这是我女儿黎氏仙，你有什么交待她好了。”
    女大学生：“大叔好！我妈说你要聘我兼职做调查员?”
    朴美山：“对，每月5000元，做不做。”
    女大学生：“当然做，调查什么?”
    朴美山：“调查你老师崔红莺的一切行为，和他男朋友阿罗索尼的一切行为。”
    女大学生：“没问题！”然后又俏皮说：“你是不是想追我老师啊！她可是有男朋友哦！不过，看在薪水分上，我可以帮你，但成不成功，看你运气。”
    朴美山：“你每天要把她俩人的一举一动报告给我，满一个月我就付薪水。但是，如果他们结婚了，我们的工作关系就此结束，哦，你叫什么名字?。”女大学生：“我答应你，但你要按时付薪水！我叫黎氏仙。”朴美山：“一言为定！”
    朴美山经常接到黎氏仙电话，但要么是崔红莺跟阿罗索尼去看电影，要么是崔红莺买了条新裙子，要么崔红莺请假没来，都没什么价值。
    过了一星期，辣哥把下半年的15万元工资打到朴美山账户，辣哥说年终再发50万元奖金，朴美山心想，过去为了百十来元钱拚命奔波，现在上次15万元还没花到1万，又增加了15万，真是一个天、一个地，为此他衷心感激辣哥，发誓今生不惜一切跟定辣哥。
    朴美山账户从来没有过将近30万元，弄得银行一天到晚打电话催他购买理财产品，想到年终又有50万元进账，他都懒得去理什么财。公司在网上办公，工作在手机上操作，闲暇时间多的足以让他把追崔红莺放在主要精力上。
    田木见他着迷，有点担心地问他：“你比她大一倍有余，你有把握让她接受你?”朴美山信心十足：“过去没有，现在有！”田木：“有就好，反正信息研究院没别的工作，现在大家只是在熟悉设备，你需要帮忙，尽管吩咐。”
    这天，黎氏仙打电话给朴美山：“崔红莺喜欢看芭蕾舞剧，世界著名芭蕾舞团明晚在本市演出，她买不到票。”朴美山：“我给你票，以你的名义送给她，你说是朋友单位赠票。”朴美山当晚到黄牛手上买了两张普通票，第二天让黎氏仙送给崔红莺。
    黎氏仙把票送给崔老师，说：“朋友单位赠票，朋友不喜欢看，送给我，我也不喜欢，听说你喜欢，就送给你。”崔红莺非常高兴，要给黎氏仙钱，被黎氏仙拒绝：“反正不用钱，老师以后在课业上关照我就行，你如果喜欢，以后我有，我再给你。”崔红莺说：“那谢谢你。”
    以后，只要有芭蕾舞演出，黎氏仙总有赠票给崔红莺，崔红莺起疑，黎氏仙说：“朋友单位专门负责芭蕾舞演出事宜，因此常有赠票。”崔红莺不再疑心，反而和黎氏仙成了师生朋友，黎氏仙能经常出入崔红莺宿舍。
    黎氏仙了解到崔红莺的家世：父亲早逝，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她带大，送她读大学到保研留校工作，当然，她能留校与他男朋友阿罗索尼的帮助分不开，俩人成为恋人恐怕一半源于此。
    一个月后一天，崔红莺接到母亲电话，母亲阑尾炎要做手术住院，崔红莺赶到医院，但医院没有病房，只有1万元1天的VIP病房，医院要收10万元押金，崔红莺父亲去世前，她贷了50万元还剩20万元没钱还，银行信用已经不许她再贷款，情急之下她打电话给阿罗索尼，阿罗索尼说：“上次帮还了银行10万元，现在我也无能为力。”
    她想到了朋友黎氏仙，于是打电话给黎氏仙：“我妈住院，我没办法筹到10万元，你能不能帮我想办法?”黎氏仙：“没问题，我朋友有办法。”
    下午，黎氏仙和朴美山来到医院，黎氏仙向崔红莺介绍朋友：“他叫朴美山，在演艺公司任副总经理。”朴美山伸出手：“你好！既是黎氏仙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崔红莺看眼前男人，年纪好像30余岁，相貌端正，眼神坚定有力，于是握住对方手说：“谢谢！借的钱我一定还！”
    朴美山热情地说：“不急，你什么时候还都行，你放心，对朋友我不收利息，你把账号发给我，我马上用手机转给你。”崔红莺由衷感激：“那太谢谢你！”崔红莺把账号发给朴美山，朴美山很快转了10万元过去。
    崔红莺母亲住进了VIP病房，朴美山经常带了水果、补品来看望，弄得护士都对老太太赞扬：“你女婿真孝顺！”老太太尴尬不已，又不好解释，只能事后对女儿说：“朴美山是你男朋友多好！”崔红莺羞红脸：“人家是黎氏仙的朋友。”老太太叹道：“你那个男朋友，我住院都没来看过我，还不如外人。”崔红莺帮男朋友说话：“他这段时间工作忙。”
    崔红莺对朴美山充满好感，但不愿夺朋友之美，因此，为了避嫌，她对黎氏仙说：“以后你不要让朴美山来看我母亲了，影响不好。”黎氏仙说：“没事，他是个热心肠的人，跟我也只是普通朋友，不会影响你男朋友吧?”
    崔红莺听到这里，心里一颤，但对男朋友的忠诚还是把那一闪念盖了过去，说：“就算是吧！”黎氏仙攀住她肩膀说：“你放心，你男朋友不会来，他忙着呢！”崔红莺听她话里有话，追问：“他忙什么?”黎氏仙神秘地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一个月后，崔红莺和黎氏仙、朴美山都成了朋友，当然，崔红莺防着朴美山，从来不和他单独相处。
    这天晚上，黎氏仙和朴美山把崔红莺叫出来，黎氏仙说：“有件事，我不想再瞒你了，上次我说他在忙，就是忙这个。作为好朋友，我必须帮你，这是我请朴美山帮拍的。”她把一叠照片交给崔红莺，照片全是她男朋友阿罗索尼和本校一个校花亲热的照片，有在车上、公园、电影院、酒吧、歌厅，甚至还有酒店大堂开房的。
    崔红莺脸色大变，毕竟三年感情不是几张照片能改变的，她颤抖地说：“这是真的吗?”
    朴美山：“你若不信，现在可去他宿舍，他俩人在那里。”
    这时天空下起大雨，崔红莺大喊一声“我不信！”冲进大雨，向阿罗索尼宿舍冲去，朴美山怕她出意外，跟着冲过去，黎氏仙则回宿舍拿伞。
    阿罗索尼的房门没上锁，崔红莺冲进房间，不堪入目的情景映入崔红莺眼睑：阿罗索尼正把校花压在床上亲嘴，崔红莺恼羞成怒，上前一把拉起阿罗索尼叫道：“你这个渣男!”随手一巴掌打在阿罗索尼脸上，随后，崔红莺蒙着脸哭着跑了出去，阿罗索尼摸着脸在发呆。
    崔红莺又冲进雨里，一边哭一边往柳秀湖跑去，朴美山跟着追了过去，跑到湖边，眼见崔红莺要落水，说时迟、那时快，朴美山扑过去，一把抱住崔红莺，把她拖离湖边。
    崔红莺扑到朴美山怀里，痛苦失声，倾盆大雨夹着湖风不断吹打俩人，朴美山紧紧抱着崔红莺，用背为崔红莺挡风，崔红莺气急功心，一下晕过去，这时黎氏仙拿雨伞赶了过来，朴美山一把抱起崔红莺，黎氏仙打着伞，把崔红莺送回宿舍。
    朴美山把崔红莺放在沙发上，黎氏仙说：“你回去吧!今晚我来侍候她。”朴美山说：“那有劳你了，明天我再来看她。”说完，朴美山便回去了。
    第二天，崔红莺发起高烧，朴美山请了医生给她看病，开了药，朴美山去买药。连续几天，黎氏仙去上课，就由朴美山服侍，崔红莺早早失去父亲，第一次感受到父爱般男人的爱，崔红莺慢慢好起来。
    这天崔红莺醒来，看到朴美山在帮他温牛奶，她红着脸问：“朴哥，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朴美山第一次听她喊自己那么亲热，心理一阵甜蜜，说：“你要我说实话还是假话？”崔红莺用期盼眼神说：“当然是实话。”
    朴美山说：“我第一次见你在夜跑，就喜欢上你，后来从黎氏仙那里打听到你有男朋友，我就把喜欢变成能帮你做一些事，现在我可以说，我爱的就是你，尽管我的岁数比你大一倍，也不期望你能同样喜欢我，但我会永远把这份爱变成对你的帮助。”
    崔红莺听到这里，一下子坐起来，搂住朴美山脖子：“一口亲在朴美山额头上说，我不在乎，哪怕你60岁，我也爱你!”她感到自己的病一下好了。
    朴美山终于等来这一刻，一把抱住崔红莺，两张嘴紧紧贴在一起。
    阿罗索尼知道永远失去了崔红莺，不甘心的他要崔红莺还他曾经帮她的10万元，朴美山在旁边二话不说，立即转了10万元给他，并警告他：今后不准骚扰崔红莺。
    辣哥似乎知道朴美山用钱多，把当年的50万元奖金提前发给了大家，朴美山又帮崔红莺还清了银行20万元债务。崔红莺觉得自己因祸得福，终于找到了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