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父子俩逃也似的窜出“湖口”兵工厂,时间过去一个小时,突然工厂里传来剧烈的爆炸声,只见工厂上空升起了蘑菇云。
太子在远处树林里,摇控微型无人机在工厂里观察,只见人们拿着灭火器纷纷往火箭装配车间跑,火箭车间浓烟滚滚,只见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在大声问从装配车间里跑出来的人:“里面的人怎么样?”
那个人回答:“都死了,检查的厂领导们全部归天了。”
军官又骂道:“混蛋!厂领导还有谁活着?”
旁边一人回答:“车间主任以上恐怕就我一个了。”
军官转身问他:“你是谁?你没跟他们在一起?”
那位车间主任说:“我是机修车间主任,正带工人赶工修复一台数控机床,没跟他们在一起。”
军官说:“那好,就由你暂时负责工厂善后,我要去跟国防部汇报。
车间主任说:“是!”
军官说完上车走了,车间主任带工人们救援装配车间。
无人机飞过一些工人附近,只听工人兴灾乐祸地议论:“死的活该!这帮吸血鬼吸干了我们的血汗钱,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太子在手机上将红桃A和红桃2到5等5人删除,删除完,太子对太老说:“剩下8个人!”太老说:“好!下一个红桃6。”
“湖口”工厂爆炸事故轰动国防部,国防部调查局派专家组和侦缉探员前来调查,很快查明,这是一起人为事故,虽然犯罪的副厂长已经同归于尽,但不能排除还有余党,于是侦缉探员们将厂内所有人进行逐一排查。
幸存车间主任马日斯南更是重点怀疑对象,虽然他最后被排除嫌疑,但因此落下了抑郁症,新厂长只能让他提前退休。
回到老家的马日斯南,听到同事肖登被捕的消息,吃了一惊,联想到上次那一袋矿粉的事,“那‘矿粉’怎么那么重要?副厂长要亲自和肖登拿来存放,那一袋‘矿粉’足足有30斤,是我帮助存放在装配车间的,如果是烈性炸药,判10次死刑都够了。”马日斯南越想越害怕。
马日斯南下楼去倒垃圾,他发现单车房有一辆摩托车,旁边有一个佰生男子在盯着自己,不禁心惊胆战,一整天魂不守舍。
晚上散步回家,一辆停着的小轿车车灯直射过来,“难道有人在监控?”马日斯南心慌的几次踏错楼梯。
回到家,已成惊弓之鸟的马日斯南把心一横,决定走为上策。
第二天,马日斯南取出了所有私房钱,跟老婆说,为了找工作赚钱,自己决定去外地找工作,可能要出去2到3年,老婆有些不舍,但为了捉襟见肘的家庭生活费用,咬咬牙同意了。
老婆问马日斯南:“要带多少钱去?”
马日斯南说,不用多少,够车费和1个月生活费就行了。
走那天,老婆要去送行,被他拒绝了,他说:“那么大个人,还象小孩子,你还是在家好好照顾家庭吧!”老婆只好叮嘱马日斯南说:“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祝你顺利找到工作,早日回来!”马日斯南说:“好了,谢谢老婆。”说完,吻别老婆,独自来到车站,向周围观察了一下,发现没人跟踪,便买了张去边城的车票。
到了边城,马日斯南找了一间房子租了下来。
姜子一直关注太老父子俩的进展,见他们一切顺利,也放下心来。这天他浏览世界新闻,看到某小国因为人均GDP达到发达国家标准,便被联合国评定为发达国家,而当地百姓生活和福利水平并不高,反而物价奇高,百姓们丝毫没有一些真正发达国家人民幸福。
姜子于是对西丝感叹道:“在科学商品主义时代,什么样的国家和地区才算发达国家和地区?不是人均gdp,也不是人均收入。而是:1、科技高度发达,少数人工作能养活多数人;2、收入物价比高,大宗商品消费水平高,能创造庞大大宗消费市场;3、人口素质高,能保持高福利社会,更多人在社会各领域都能不断创新、发展,引领世界发展潮流;4、社会融合能力强,让所有人都有展示自己能力、水平的平台和机会,没有破坏社会秩序的思想和行为。”
西丝说:“能做到这一点,除了个别发达国家,多数国家包括很多发达国家都做不到。”
姜子说:“热衷玩政治的国家都难,很多国家吹嘘所谓民众自由,其实都是寡头政治,很少由全体老百姓决定国家大事。”
姜子一边说,一边浏览网页,忽然看到一发达国家前首相遇剌身亡的消息,叹道:“看吧!寡头们玩政治把自己的命也玩掉。”越看越觉得这个封建思想世界无趣,于是对西丝说:“不看了,我们出去走走。”
西丝等四人于是便跟姜子一起去江边散步。
太老父子俩也来到了边城,因为他们发现红桃6和红桃7也跟踪马日斯南来到边城。
边城风光秀丽,周围有大山、溪水、瀑布,还有一个十几平方公里的大湖。
马日斯南在边城呆了近一个月,他知道自己得了抑郁症,略懂一点医学知识的他,想用纵情山水的方法来治愈,为此,马日斯南专找景色优美的地方居住。
出来时马日斯南带了老婆给的3千元,另外还有私房钱30万元,足够他什么都不干在边城足足呆上一年的花销。这30万元是他额外赚的,不进工资卡,因为工资卡在老婆那里,老婆自然不知道他的额外收入。而其中很大部分都是厂领导们生产走私武器给管理层发的福利,还有一部分是帮副厂长做事得的赏金,因为收入来源不正,大家都要求对管理层以外的任何人保密,当然也就不能交给老婆了,只有家中发生大事,万不得以才会找借口动用。
这日上午,阵雨过后,一道彩虹挂在瀑布上方,马日斯南惬意地坐在清澈见底的水潭边,将脚泡在清凉的水中,任瀑布飘过来的水雾轻拂脸颊。尽管夏日炎炎,马日斯南感觉在潭边的温度却宜人。
突然,一只手拍在马日斯南的肩膀上,一个嘶哑的声音说道:“斯南先生,疗养的差不多了吧?”
马日斯南回头一看,一个矮胖的男人正盯着自已,旁边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的壮汉也盯着自己。不禁问道:“你们是谁?好象我不认得你们。”
矮胖男人说:“你不认得我们很正常,我们是有点事才找上你,就是了解点情况。”
中等身材壮汉说:“当然,你帮助了我们不是白帮,你完成了将有三千美金赏金,相当UR国本币3万元。”
经过近一个月山水疗养,马日斯南的抑郁症已经好了大半,这两个佰生人似乎早来此地,一直在等马日斯南康复,直到今天才找上他。
马日斯南听到有赏金,没了工作的他象打了鸡血,尽管兵工厂的阴影还在,但他管不了那么多。马日斯南问:“说吧!找我什么事?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是想了解兵工厂的情况吧!”
矮胖男人说:“没错!你很聪明,我们等了你很久,前面见你精神状态不佳,不敢打扰你休养,现在感觉你恢复不错,才来找你。”
马日斯南说:“那谢谢了,你问吧!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矮胖男人说:“兵工厂爆炸,我们有几个朋友不幸遇难,据说是人为因素引起,我想听听你的分析意见,到底是什么原因,是军方有意所为,还是些什么人干的?”
马日斯南说:“据我了解,应该是某人干的,这是我的分析,对军方和政府我都没讲。”
壮汉说:“请具体谈谈你的看法。”
马日斯南说:“如果军方干的,不会不惜代价,将工厂和厂领导班子一锅端;如果是工厂的人干的,那么这个人一定对工厂高管们有仇,确实工厂高管们跟底层工人有很大矛盾,但工人不至于为了报复连饭碗都不要了,去炸掉工厂,我了解工人们,他们虽不满,但对这个饭碗还是很在意。”
矮胖男人问:“那这个人是谁?”马日斯南说:“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人一定跟工厂领导班子有很深的仇恨,因此不惜代价要灭了他们,里面很可能有血债。”
壮汉用手打个OK,示意了一下矮胖男人,然后对马日斯男说:“好了,我们问完了,这三千美金归你了。”说完,递给马日斯男一个信封。
马日斯男打开信封,抽出3千美金点了点,高兴地说:“谢谢两位老板。”两位男人招了下手,即离开。
马日斯南打算留着最需要时才动用这笔钱,幸好边城民间兑换美元很方便,马日斯南打算兑换成3万本国币存起来。
矮胖子和壮汉回到宾馆客房,壮汉说:“看来是老5干的,他不知道他老婆是我们干掉的,还以为是军方干的,于是跟他们同归于尽。”
“唉!”矮胖子叹息说:“没想到这小子对骚饼那么一往情深,干我们这一行的,不应该有感情的。”
这时候窗帘后面传来了声音:“你们终于说出了实情!”
只见太子的脸上带着面具,手中拿着无声手枪,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壮汉刚想拔枪,却倒在了地上。
矮胖子见状不敢动,硬着头皮问:“你是什么人?”
门开了,一个戴面具的老人进来回答道:“仇人!”
矮胖子知道自己孽作多端,杀人无数,但似乎有些不甘心,于是问:“我和你们什么地方结仇了?”
太子说:“你们制造的两起飞机坠机事件,害死了我的母亲和妹妹,你说这个仇大不大。”
矮胖子听到这里,转身就想往门外跑,太子抬手一枪,正中其后脑,矮胖子扑倒在地。
太老父子俩关上门,在门上挂着“免打扰”字样,然后从容走出宾馆大门,骑上电单车离开,俩人离开宾馆很远,听到一路救火车呜笛声,远处宾馆上空冒着浓烟。
俩人骑着电动自行车走了很久,来到一片树林,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来,太子在手机上把名单中的红桃6和红桃7删去,太子说:“还有6人,红桃K8、K9、K10在J恐怖集团老巢云土国,我们现在去那里吧!”太老说:“不急,先到都市去休息一下。”
云土国在UR国另一侧,两国关系非常好,边民可以自由往来,休整了一天的太老父子轻松地进入云土国。
在云土国,太子找到一位可信赖的当地人导游,通过贿赂云土国官员,弄到两本云土国身份证,辗转到了J恐怖集团所在地区陶立市。
来到陶立市,太子竟然发现马日斯南也来了这里,原来与UR国有关的恐怖集团成员的连续丧命,让J恐怖集团和UR国谍报人员警惕起来,他们成立了调查组。调查组由恐怖组织成员红桃8、9、10和UR国军事情报局派的三人组成,UR国派的正好是谍报人员红桃J、空军中校红桃Q、军事情报局副局长少将红桃K,因为这三人和J恐怖集团那三个人关系密切,因此,UR国派他们三个人参加。
调查小组为了调查方便,把马日斯南“请”到了云土国软禁起来。
没想到马日斯南在云土国被软禁,受到惊吓,又犯病了,激活了抑郁症。这天,趁看守不注意,他逃了出来。他逃出来的时候除了带上来不及兑换的3千美金外,还剩3千UR国本国币,在远离陶立市的黑市他将3千元UR国币兑换成了3万元当地的云土币,但最多也只够他在当地3个月的伙食费。
马日斯南知道,调查小组知道他逃亡,一定会在两国全国通缉,因此,他不但不敢公开身份活动,也不敢回国、回家。
太老你子俩只在喑中关注调查小组动向,没有在意马日斯南。
在云土国首都郊外的废旧工厂旁边,马日斯南租了一间房子,房子和工厂背后是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小山上都是石头,偶尔在石头间长着一两棵小树和杂草。
这间房子是周围唯一不漏雨的房子,房子的一面墙是工厂唯一没有倒塌的围墙,上面有一个气窗。房子原来是为工厂服务的小饭店,工厂倒闭后,它也关门。
房子平时并没有人住,附近一个地质工地租用它来放工具,工地完工后,房主拿来出租,因环境太偏僻,很少人租,黄子知租之前已经闲置几个月。
电是从工厂拉的,工厂倒闭后,电也没了。水则从工厂遗留下来的一口井里取,水井原来是供水塔用的,水塔随工厂倒闭而报废,工地为了工人取水方便,装了手动压水器,工地完工后,压水器便遗留下来。
马日斯南付了3个月的房租,花了一万元云土币,还剩两万元仅够两个月生活费。
为了安全和生存起见,他剪了个当地人的发型,穿着当地人的服装,白天到市区打临时工,晚上回到住处休息。
马日斯南通常很晚才回到住处,然后打着手电筒去井边取水,提回来冲凉便睡觉。由于周围荒无人烟,非常安静,作为隐居,他非常满意这个地方。随着生活安定,他的抑郁症又被环境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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