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殊……”
文殊兰的的声音变得微弱,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双眸紧闭,脸颊绯红,嘴唇发紫。
胥山眉头一皱,赶紧用手背贴上文殊兰的额头,皮肤接触的瞬间近乎烫手的赶紧让他触电般抖了一下,在文殊兰耳边轻呼她的名字,可塌上的美人仍旧闭目不醒,不好的预感开始汹涌,胥山大呼青老快来。
青老正和景彦书交谈,听见胥山大喊,青老脸色瞬变,就往文殊兰的房间跑去,景彦书见青老凝重的脸色,心开始狂跳。
“小姐身体滚烫,嘴唇发紫,我怎么喊都喊不醒。”胥山见青老,将床旁的位置让给他,忧心忡忡。
青老盯着发紫的嘴唇,心里开始打鼓,伸手试探文殊兰的额温,又轻轻掰开她的唇齿,仔细看了看舌苔,紧皱的眉头又凑近了些,收回手掀开被角,将文殊兰的手翻开,那手腕处睡莲的样子比上次查看时,更盛开了些,一句“不好”脱口而出,迅速出手对着文殊兰的脖子某个穴位点了下去。
“青老,殊兰怎么了。”青老迟迟不语,一定是情况不妙,景彦书连忙关怀,急着要青老的诊断结果。
“怎么会中这种毒?”青老百思不得其解,殊兰丫头这面相确实是中毒,舌苔黑红略微僵直,唇色发紫,可面色潮红,腕部的睡莲异变,这中的明显不是一般的毒。
“中毒?”景彦书心肝一颤。
“嗯,不是一般的毒。”青老回。
“小姐有危险吗?”胥山压抑着内心的担忧。
“我封了丫头的穴位,暂时没有生命危险。”青老叹了口气。
“可小姐昏迷不醒,我担心……”胥山眼巴巴看着青老。
“昏迷是好事,要是挺不过的,就。”死了。青老,没有说完。
“青老,是什么毒,需要什么解药?”景彦书追着问。
“情花毒。”
“情花毒?是黑山组织独有的毒?可这情花毒不是……”婚育女子才会中的毒吗?胥山重复了一句,疑惑不解的看着青老。
“是,”青老知道胥山所想,“所以老夫我也疑惑丫头怎么会中这样的毒。”
“怎么解?”景彦书只关心如何解救文殊兰。
“解药,”青老顿了顿,“我知道的,只有一家人有。”
“谁?”景彦书和胥山异口同声。
“顾家。”青老回。
“顾家,”景彦书眼眸一沉,“顾辰安。”
“正是。”
“那我们还等什么,找他买,要多少钱给多少钱。”面对气若游丝的文殊兰,胥山有些失了分寸。
“我听闻顾家有祖传秘药,但存世之量不多,这么多年,未曾买卖或者赠与过。”景彦书看着青老,心里也开始盘算怎么拿到那药。
“是,顾家的命脉,绝不外传传家宝。”青老极其无奈地点点头。
“我去探探!”胥山丢下几个字就往外走了。
“胥……”
“让他去吧。”
景彦书还未叫出胥山的名字,就被青老挡住了。
“青老,顾辰安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他不会给的。”
“所以,才让胥山去,非正常的物件只能非正常地取。”
“可是……”
“别急,等等看吧。”
……
顾家老宅。
顾辰安背着手,阴阳怪气地说着话。
“我顾家破产,但也不至于连脑子都坏了,你带人来我家明目张胆地偷东西,似乎不太合适吧。”
胥山带人偷物,被顾辰安手下的两个壮汉抓了正着后就被五花大绑了起来。
“哼,要杀要剐,尽管冲我来。”胥山一脸不屑,他想着已经把偷来的药递给了手下,这会应该快回家了,只要小姐有救,他豁出这条命又怎么样,胥山心里有个小角落还在想: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死了,小姐会一直记得我。
“看你这么大义凛然,肯定是以为自己得手了吧。”
“顾辰安,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告诉你。这解药,也分男女,你偷的,恰好是男人的解药,虽然也可以解读,但要是女人服用,不光不能解毒,反而会让中毒的人,毒发身亡。”
“你。”胥山拼命挣脱束缚,一把就住顾辰安的领子,脸上的青筋迅速爆起。
两个壮汉一怔,赶紧上前,顾辰安一个眼神,二人就悻悻地退出了大厅。
“别急啊,好好说话。”顾辰安几乎用挑逗的语气对胥山说话。
“说。”胥山此刻恨透了顾辰安,咬牙切齿。
“你总该放了我,我才能好好说。”顾辰安轻轻拍了拍胥山的手背,嘴角浮现一抹邪恶的笑容。
胥山看他那副贱样,拳头挥了挥,还是收回了手。
“哈哈,”顾辰安笑胥山的无可奈何,也对自己的安排乐在其中,“也不是不能救她。”
“别卖关子了,有屁快放。”胥山的眼神化作刀,扎了顾辰安千万刀。
“哼,求人办事,可不是这种态度,文殊兰的死活,我可不关心。”顾辰安被胥山的态度气恼了。
“抱歉,请说。”胥山面色铁青,但为了小姐,尊严面子算个屁。
“这才对嘛……我可以出手救她。”顾辰安脸上堆满着笑,好像每个细胞都在玩弄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很恶心。
可听到“可以出手救她”几个字,胥山阴沉的脸和冰冷的眼神突然转变,他期待着顾辰安下一句话。
“只不过……”顾辰安故意顿了顿 。
“只不过什么,你说。”胥山催促着顾辰安。
“只不过……”顾辰安朝胥山挥挥手,示意他走近些,然后绘声绘色地对胥山耳语了一阵。
胥山的脸色又恢复阴沉,神情更加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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