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必有蹊跷,再细论吧。”青老从皮质沙发起身,背起手,走过青葙,开了门,便走了。
青葙并没有理会离去的青老,把期待的目光投射到了老爹和文殊兰身上。
老爹眼眸一垂,也若无其事地跟着青老离开了。
青葙脸上的失望升旗,仍旧对文殊兰抱着一丝希望,眼巴巴地望着她。
可文殊兰也只是移开视线,身体一转,走过青葙,也走出了门。
青葙脸上的表情瞬间石化,然后一整振聋发聩地尖叫冲破钢筋水泥的骨架传遍了整个建筑:“啊……”青葙被气得不轻,攥紧了拳头,在原地直跺脚。
“小姐呢?”胥山见房内只有青葙,也不管她怎么了,直直地问。
“关你屁事!”青葙气不打一处来,一句话呛得胥山哑口无言,可他这飞来撞准枪口的,也是自找的。说完,青葙也气鼓鼓地走出了门,顺带还撞了一下站在门口的胥山。
胥山轻叹一口气,对着青葙的背影,头摇了又摇。将书房的门一关,也走了。今天天色不错,花园看起来更舒适,胥山鬼使神差地想去花园晃晃。
“殊兰。”
景彦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不知为何,胥山对景彦书,始终有些敌对情绪在的。胥山悄悄循着声音的方向试探性走去,停在了在离两人不远处的假山后。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文殊兰抱着双手放在胸前,背对着景彦书,下巴微微上扬,面无表情。
“看在老爹安排的份上,我也会待在你身边。”景彦书往文殊兰走了一步,眼前的女人,让他无所适从。
老爹……一提起老爹,文殊兰便想起那句关于“贴身保护”的话,心里莫名排斥。以目前的情况推测,景彦书一定为她做了不少事情,可是,她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对景彦书居然有些厌烦的情绪。
“殊兰,你同意我留在你身边了么?”景彦书见文殊兰许久不说话,以为她动摇了。
“这件事,再商量商量吧,”文殊兰扬起手,赶紧打断景彦书的话,“我还有事。”说完就快步离开了,步子里都能看出她想快些离开的。
我是不是有些过分?可这小晏书,似乎也太能忍了?我失去那段记忆……难道,我和他之间发生了什么?文殊兰边走边思虑万千。
景彦书站在原地,看着文殊兰的身影,微微一笑,心里默默道:我早已习惯你的忽冷忽热,所以,我怎么会因为你的几句话就离开你呢。
胥山见文殊兰甩开景彦书独自离去,心里莫名有种愉悦感,一不小心碰到了假山上的石块,石块“咚”地一声落入水池子里,声音瞬间吸引来景彦书的目光。胥山一脸无奈,果然乐极生悲啊!
“我早知道你来了,”景彦书白了一眼假山,“水池里有倒影啊,兄弟。”景彦书像遇见了白痴似的语气对着假山后的人喊。
胥山眼睛一闭,五官尴尬到一堆,极不情愿地走出假山,走向景彦书,这每一步的表情都需要设计,才能减少类似被抓到看小黄片的感觉。
“景公子,大丈夫,能屈能伸,胥山敬仰。”胥山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别冷嘲热讽的,说些正事,”景彦书走向胥山,压低了声线,“殊兰这次醒来,很是不一样。我们可能又要遇到些意外了。”
“你怎么看?”胥山也有不好的预感和猜测,他也想听听景彦书有什么安排和打算,只要是关于文殊兰的,他会全力配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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