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王炳良立即凝视我,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地感觉。
他压抑着自己内心的兴奋,十分严肃地跟我说:“我很有兴趣,跟我说说详细的计划。”
我站起来,走到烈日下,抬头看着太阳。
这件事,如果我做错了,那么,我就会做跟王炳良一样的事。
“引狼入室,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但是,如果我做对了……
如果我作对了,其实更可悲。
这件事,不管我是对,是错,都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但是,烈日之下,不允许有邪影,做错事的人,就必须要接受惩罚。
我回头跟王炳良说:“南城置业的股价已经进入了60元的时代,很快,我们将会有一系列的行动,将南城置业的股价推升到百元股,这也就意味着,需要接近两千亿的资金流入进来,为了达成这个目的,我会用融汇资本进行入资,但是,融汇资本的资金是有限的,所以,我会以此为借口,进行私募融资,到时候,会放出来股权,你可以带着你的资金进来。”
王炳良皱起了眉头,他也站起来,脸色十分凝重,想了一会之后,他就告诉我:“董冠英不会答应的,他这辈子,最吝啬的就是股权,他自以为自己是皇帝,所以,他永远都是大权在握,永远不肯把自己的权利放送出去,你要他的股权,你就是等于要他的命。”
我立即说:“对,就是要他的命,就是要逼他……逼他要我的命。”
我的话,很决绝,让王炳良不由得奇怪地看着我,他的眼神里都是敬意。
“虽然很讨厌你,但是你这个小子做事的手段跟决心,让我佩服,人,都怕死,越有权,越有钱的人,越怕死,现在你大权在握,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潇洒的活一辈子,但是,你不苟且,不贪生,为了所谓的正义,去逼别人要你的,哼,如果真的是他的话,你这么逼他,你一定会死的。”
王炳良的话,我一点都不怀疑。
但是,我没有办法。
早上在公司里做的事,虽然会让董冠英讨厌,但是,不会触及到他内心的底线。
只有真正的触及到他的底线,他才有可能动杀心。
当然,如果,他是凶手的话。
董冠英最在乎的,就是股权,就如王炳良说的那样,他是个帝王般的人物,他不允许自己的权利外泄,更不允许别人争夺他的股权。
现在,我就用他最在乎的东西去逼迫他。
逼他现行。
我冷声问王炳良:“要加入吗?”
王炳良也站起来,表情更加的凝重。
他翻眼看看我,冷声说:“我,怎么知道,会不会又是你的陷阱?我要是加入进去,到时候,损失的,可就是我的真金白银了,几千亿,几千亿,你说的很轻巧,因为,那不是你的钱,而是我们这一代人,用了一辈子,耗尽所有的机缘跟气运赚来的钱,所以,我必须得考虑清楚。”
我不意外,王炳良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做事,永远都是会小心翼翼。
我笑着说:“给你准备的时间,你认为你做好了足够避险的准备,再来找我也不迟,融资,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我有足够的时间等你,但是,你却只有一次把握的机会,你也很清楚,你这辈子,就算拥有一百多亿美金,你再也无法创造出巨富集团这样的财团了,你的气运,已经走下坡路了,老天爷,也不再眷恋你了。”
我的话,让王炳良很凝重,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坐下来,抽着雪茄,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我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离开了王炳良的别墅。
突然,王炳良对着我吼道:“我加入。”
我听到王炳良的话,就微微笑了笑,随后挥挥手,并没有回头,随即便加快脚步,离开了王炳良的别墅。
离开之后,上了车。
我直接说:“去世纪金融大厦,通知温敏,柳柳,还有岳秀琴他们过来开会。”
大黑墨笑着说:“好的,豪哥,马上通知他们。”
在我要做这件事的时候,我内心就已经有一个十分缜密地计划了。
融资,让外界的资金进入融汇资本,一点点的稀释掉董冠英的权利。
既然要做他的继承人,没有实打实的股权怎么能行呢?
所以,我找王炳良的资金进来,联合我手里所控制的资本进来,把董冠英的权利都给稀释掉,让他彻底的出局。
如果我对了,那么,我赌赢了,如果我错了,我引狼入室,但是,即便是引狼入室,我也留了后手。
温敏,张海涛,柳柳,都是我可以控制的资本,在票数上,我们还是能压王炳良一头的。
车子很快来到了世纪金融大厦,我直接下车,走去我们的办公楼。
来到办公楼,我走进空挡的办公室。
这层办公楼,我没有让陈瑜装修,不需要装修,虽然说,我们的目标是顶层。
但是,我更喜欢这种空荡的感觉。
不添加任何修饰,不被赋予任何意思,更不用承担强大的压力,他拥有自己本来的样子,是我最羡慕的。
我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我多么渴望回到我从前的样子,我多么希望,我也能够保持自己最纯洁的模样。
但是,这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走进这社会里,你就像是一杯水,被装入了容器内一样。
容器是什么样子,你就必须得变成什么样。
再也无法随心所欲。
很快,我就听到了高跟鞋地声音,我闻到了岳秀琴的香水味。
她推开门之后,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就风骚地过来拥着我,要跟我亲人。
我立即堵住她的嘴,十分严肃地说:“我要结婚了,保持距离。”
我的话,让岳秀琴为之一愣,但是很快就哈哈笑着说:“你他妈的在逗我?结婚?脑子进水了?”
我严肃地推开她,转过身去看着窗外,我严肃地说:“我是认真的!”
岳秀琴尴尬又错愕地笑了笑,很快,她就跟身后的人说:“他说他要结婚了,要我们保持距离?我草……”
温敏立即问我:“真的?你跟谁结婚?”
柳柳也好奇地问:“不知道是那个幸运的又悲催的女人,真的很好奇。”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凝视着所有人,我十分冷酷地说了一句话。
“我要架空董冠英的权利,成为融汇资本真正的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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