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元射线：第一阶段

    
    柳云山，是位于芙蓉市北面的一座高山，曾经被计划开发成旅游区，但是由于进山的人多数会失踪，但是数周后又会出现在山下的村子里，所以旅游景区没能开放成，却成了当地的怪谈，要到达那里，汪玉需要穿过两个县城和一个小镇，一大早汪玉去超市买了一些食物和药品，又去户外用品店买了个背包，将东西装进了背包里，当然用的都是现金，目前的局面看样子是不能用网络支付了，目前看来要怎么出城成了一个问题，联盟会的车是不能用了，四个高速收费站都有BSAA的人，BSAA逮捕汪玉的行动已经获得了联盟会和公安的批准，在路上盗车明显也是不可能的，正一筹莫展的汪玉突然看到公园边上停着一辆运送海鲜的货车，货车司机正在给一个中年男子发烟道：“老板，您放心，不是跟你吹啊，福隆县我可经常跑，别看山路居多，稳当得很！您选择让我送货绝对保送保到！”对面的男子带着个口罩，穿着蓝灰色的工作服，像是一个刚从机场接到海鲜的供应商老板，一个劲的给司机点头，并嘱咐运送小心啥的，说罢那男子突然拉住司机，往司机手里塞了一个小本本低声说着什么，芙蓉市是个CN内陆城市，想要吃到新鲜的海鲜，就必须要通过空运，所以这种送海鲜的单子还是蛮多的，汪玉一听要去福隆县，心里一喜，这正是要去柳云山的必经之地的第二座县城，如果能直接到那儿，能省下不少麻烦！趁着司机和男人侃大山的功夫，汪玉一个箭步窜进了货车的后车厢里，车厢里个各种各样的泡沫箱，有大有小，全都装着海鲜，海鲜的运输大多是干运和湿运，干运就是指泡沫箱里放着一些干燥的木屑和草屑，这种运输海鲜的存活率会高出很多，但是这个车里的海鲜都是湿运，就是冰块和水箱，汪玉正观察着车厢里的四周，货车就发动了，汪玉蹲在角落，不敢发声。
    不一会儿就到了高速收费站了，果不其然，车被拦了下来，汪玉透过货车车厢的缝隙往外观望，看到一个身穿BSAA远东支部制服的大兵走向前来，对司机说着什么，司机将男人给他的本子递给那个士兵，士兵用生硬的中文道：“这是什么？不行！我们还是要查看车厢！”司机大怒：“我去！你个臭老外！这里是CN，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查我车了！”那士兵也不恼怒，径直向车后的车厢走来，汪玉心说不好，得躲起来！于是翻身泡进了一个水箱里，深吸一口气憋住潜了下去，她甚至感觉到了面包蟹在自己身上爬动。
    正当士兵走到车后要开门，司机在和他纠扯，突然远处传来一声：“住手！”从收费站处又走来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老警官，身边还跟着好几个民警，那士兵便没再准备打开车厢，士兵身边的小队长走向前用生硬的中文道：“刘，你终于来了，我们逮捕汪玉这事，是得到你们公安的批准的啊。”姓刘的警官白了一眼小队长道：“我们批准你们的是抓捕汪玉，而不是影响老百姓的生活！”那小队长一个可是还没说完。
    老警官笑道：“我知道BSAA是联合国承认的组织，也为世界人民免受生化恐怖主义毒害做出了巨大贡献，我们CN也是五常之一，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克里斯被袭击我知道你们着急，我们也着急，但是你们不能堵着高速路口啊，即使是抓人，也是我们公安来做，这位司机是怎么回事啊？”说着指了指货车司机，货车司机委屈道：“领导，他们非要看我车厢，我说了我是运海鲜的，对了，我老板还给了我这个！”说着又把那个男子给他的小本本在手里挥了挥道：“老板说，有了这个他们就不能查！”老警官接过本本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陷入了沉思，一旁的民警问道：“刘局上面写的啥？”
    刘局？这老人还是芙蓉市市局的局长？汪玉感觉这事儿危险了，谁知回过神来的刘局把小本本一合，转而从刚才的震惊变成了一抹笑意，和蔼的对小队长笑道：“瑞克，这车你得放行，放心，这事儿我担着。”瑞克小队长不解道：“刘，你怎么确认这车里没藏着汪玉？”刘局道：“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这里面的东西是我们CN的机密，确实不能给你们看，事后我在跟你解释，先放这位司机同志走！”说着大手一挥就让人把哨卡放开，司机得意洋洋的回到车上，对着瑞克和他的士兵哼了一声，开车走了。
    这让汪玉更加迷惑了，那个小本本上究竟是啥？明明这车就只有海鲜和她自己，为啥刘局说是CN的机密？一个局长能知道什么机密啊？再来这司机面子这么大的吗？虽然说不能理解但是可算是出城了，离福隆县还有一个多钟头的路程，汪玉还有时间去梳理在疗养院经历的一切，努力回想细节，希望找到王宏虓和储鑫失踪的原因。
    到达福隆县的公路上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司机停下车去树林边撒尿，穿过福隆县往前就到达柳云山下的永平镇了，汪玉心想就别跟着海鲜货车进城了，卸货的时候就不好逃了，于是趁着司机去森林里上厕所，汪玉从海鲜车里跳了下来，一个人孤单的走在前往福隆县的林间路上，她的身子已经在刚才躲进水箱里的时候被浸湿了，虽然在车上待了一天，也干了一部分，但毕竟还是潮的，太阳逐渐的落山了，夜里的山风是十分刺骨的，虽然是8月的夜晚，汪玉的嘴唇还是冷到发青了，突然听到前方有人交谈，职业的敏感性让她从寒冷中再次提起精神往林子里钻了进去，以一棵大树作为掩体超谈话声看去。
    路边居然搭了顶帐篷，帐篷前有着一堆小篝火，俩男人围坐在篝火前聊着什么，一个身穿骑行服的男人情绪低落的坐在地上，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另一个带着摩托车头盔的男人则是像在劝导着骑行服男，汪玉断断续续的听到，摩托车男说着什么回家吧，有什么想不开的呢等等，确定了不是来抓她的人后，她走出树林，刚走到俩人跟前，那个摩托车头盔男起身对骑行服男道：“这不，又来个美女，你看看能不能卖给她嘛，虽然没能帮到你什么，但是很高兴在旅途中认识你，听我的，卖了钱打个车去芙蓉市买机票回家吧！证明自己爷们儿的方式很多，跟小兄弟们吹的牛逼，吹了就吹了，没必要非要挑战自己的极限的！”说罢跨上自己的摩托车就走了。
    汪玉站在那个骑行服男身边，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骑行服男苦笑道：“我们也不认识，刚在路上遇到的，还给了我这个。”说着拿出一块压缩饼干嚼了起来，汪玉又继续问道：“那你这是怎么了？那男人刚才说你要卖啥？”那骑行服男一指身边的山地自行车道：“我叫张昊，从东北过来的，是个骑行爱好者，当初酒桌上跟小兄弟们胯下海口，说要从东北骑行跨越整个CN，他们都觉得我在吹牛逼，我一发狠就骑着车出发了，害，以前玩骑行也就在周边玩玩，这次牛都吹了，就想着去实现，可是到芙蓉城附近我就没钱了，电话也欠费，没法跟家里联系，我现在只想在路边把车卖了，这可是好车，当初买成10000多呢，刚才戴头盔那哥们儿也打开我的心中的疙瘩了，现在只想用这山地车换个路费、吃喝还有机票钱。”汪玉听了张昊的故事，瞬间被这小子折服了，你说你钱都没带够还想跨越整个CN？CN国土面积多大你不知道吗？但是转念一想，这傻小子要是能把山地自行车卖给自己，那明天前往永平镇就能方便许多了，于是一拍张昊的肩膀：“我买！”从背包里摸出三千块的现金来：“够你吃喝买机票了，我只能给得了这么多，卖吗？”张昊其实吃着亏呢，但是也不顾自己是不是一万块买的了，只因为这是自己唯一能回家的办法，接过钱来，一指帐篷，这个也给你了，汪玉坐下：“刚才那男人没打算买吗？”张昊笑道：“人家有摩托车要这个干嘛，只能说都是路上的旅人，开导开导我，让我别放弃呗，我都被困在这儿两天了，他也没带什么吃的，分我块饼干应应急。”汪玉打开背包拿出泡面和锅子，正好将就篝火煮起了泡面，招呼张昊道：“来吧，一起吃，反正要回家也是明天。”二人就坐在一起吃着面条聊着天。
    到了夜里十点多，一辆金杯从路的那头开过来，张昊见了赶忙拦下了金杯，跟司机谈了几句又掏出一百元递给司机，司机点了点头示意他上车，张昊才转过身对汪玉喊道：“姐，我先走了哈，这大哥要进城，帐篷就留给你过夜吧！”汪玉也这小子大大咧咧的样子逗笑了：“去吧去吧！回家后就别想着出来嘚瑟了。”张昊离开后，汪玉在篝火边把衣服烘烤干后，钻进了帐篷里睡下了。
    2020年8月23日清晨，汪玉从帐篷里醒来，她将帐篷打包挂在了山地自行车的挂件上，跨上自行车往永平镇前进，一路上风平浪静，到达永平镇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这个小镇不大，但是人口却不少，这里盛产一种野山菇，熬汤最佳，也是依靠着这种野山菇，很多采菇人选择定居在这里，也赚了不少钱，人口虽多，但是平日的中午也没多少人上街，有的上山采菇了，汪玉了解过这里，毕竟联盟会当初也调查过这儿，采菇人几乎不会走游客登山道上柳云山采菇，多是从后山小溪边上的泥泞路上山，据说那股让人失踪的气韵只出现在游客登山道，走泥泞道是不会遇到的，但是泥泞道也是上不了山顶的，总之联盟会想要进一步研究这座山时，关于这座山的调查被余勇统统叫停了，关于这座山的所有资料也被余勇销毁了，那时的汪玉不理解，但是现在看来就是余勇在保护他的那个老朋友芸观子。
    总之要上山可不能盲目的上去，至少得先收集情报，而对这座山最了解的莫过于本地人，汪玉推开一家白天营业半酒吧半餐厅的店门，坐在吧台上向老板点了一碗鳗鱼沙拉，一边吃着一边问吧台里老板：“诶，老板，我向您打听个事儿呗，这柳云山要上山顶上去，怎么走啊？”老板笑笑：“哈哈哈，你是外地来的吧，别说你，本地人都只能上半山腰去采菇，已经有十多年没人能上山顶了，当年建设旅游城市修建的游客大道是唯一能上去的路，但是不知道是哪年开始吧，就传说上面在闹妖精，去的人都失踪了！”
    汪玉继续问道：“但是，据传说，他们失踪的几天后，又会出现在镇子里，也没出大事，身体健康也不受影响，这哪儿能是闹妖精呢？”老板道：“这谁知道去，兴许是个只迷糊人，不伤人的善良妖精呢！”汪玉对老板笑笑，没再问下去，看样子当地人了解的情况和自己这边差不多。
    这时在吧台边上埋头酣睡的男人说梦话般的喃喃道：“你就算要去柳云山也不至于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店里问路吧。”汪玉看向四周瞬间觉得刚才大意了，店里四周舞台上、卡座里、餐桌上都是各种男男女女，发现其中关键后，转头看向刚才趴在桌上的男人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跟了我一路帮了我一路。”
    男人抬起头看向汪玉，这个男人40多岁，五官段正，留着浅浅的络腮胡，如果不看胡子，跟近几年流行的一个表情包上穿着印着CN两个字的灰色运动服的男人还挺像，以汪玉的判断来看，没超过45岁，白色短袖衬衫，内村黑色紧身T恤，蓝色牛仔裤，脚上是一双Salomon登山运动鞋，这个品牌是军警界的宠儿，一般人知晓这个牌子的都不多，虽有民用款，一般老百姓也不会花七百多去买一双鞋，所以眼前这个男人身份绝对不是当地的老百姓，汪玉对着那个男人低声道：“别装了，你身上虽有几分酒气，但是绝不到烂醉的程度，我猜的没错的话，你只喝了一杯。”男人笑道：“我俩非得拆对方的台吗？你是怎么看出我一直跟着你的？”汪玉边吃着沙拉边继续道：“跟货车司机交代活儿的海鲜批发商、在路边给张昊一块压缩饼干的摩托车男，不都是你吗？你给货车司机的本子我挺好奇的，是什么东西让一个市局局长看了二话不说就直接放行了，包括你让张昊把自行车卖给我，都是在帮我，所以我初步判断你对我没有威胁，只是我很好奇你是谁。”
    男人道：“不错，眼力可以，不愧是老余带出来的人，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男人说罢眼睛盯着酒杯，没有东张西望显得很淡定小声对汪玉说道：“七点钟方向，卡座里那对男女，五点钟方向餐桌上的四个男人，八点方向，我们身后雕像旁的女人，从今天上午开门就进店里来了。”汪玉也低声道：“这么早就进来了，其他的客人都没到就来了？这几个是同时来的？”男人点点头，汪玉又道：“照你这么说，这些人都是盯梢的，你是不是漏了两个？六点钟方向靠在舞台边上的女人，四点钟方向厕所门口的男人也是吧，眼神一直在往我这儿看呢。”男人通过酒杯反射往身后的两个方向看了看，然后点点头：“嗯，不错，你的眼力确实可以。”汪玉看着男人道：“怎么称呼？”男人道：“先叫我老吴吧”
    老吴转向吧台里的老板道：“兄弟，你要不先到后厨里躲躲？”说罢将手上一个证件，偷摸的从衣兜里亮出来给老板看了一眼，老板看后一脸震惊，连忙打开吧台里的一扇门，躲进了后厨。
    身后刚才那些不同方向的男男女女看见老板躲起来了，也察觉到了不对，手都不由的放在了腰间，一步一步的靠近老吴和汪玉，二人背对着他们，老吴喝光杯子里的马提尼道：“007电影里的情节就是不能信，这马提尼也就是逼格高点，味道还不如茅台呢。”逗的汪玉噗呲笑出声来，老吴道：“吃饱喝足，该干活了啊。”汪玉道：“九个人，有计划吗？”老吴道：“你们联盟会做啥都要有计划的吗？”说罢抄起吧台上的杰克丹尼瓶子向后一扔打在了一个走在最前面的男人脸上，随即拔出一把92式手枪，对准被砸脸的男人头部就是一枪，汪玉也拔出了G18，对准右边三个人连续开火，三人应声倒地，剩下五人虽慢一步，但是也各自拔出了武器对着老吴和汪玉开火，二人已经拿下先机，但是不可恋战，毕竟开始是占了对方拔枪慢了的优势，现在对方已经是武器待激发状态，就不能硬碰了，二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似乎存在着默契，交换一个眼神，向后翻身躲进了吧台里，吧台外的五个敌人还在向吧台射击，枪声很吵，看样子是有自动武器，老吴探头看了一眼，原来是把TMP冲锋枪，汪玉喊道：“我们都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呢，老余不让我伤害BSAA的人。”老吴道：“放心，BSAA还不知道你到永平镇了，他们绝对不是BSAA！这帮人是昨天上午你上海鲜货车时就盯上你的！”
    汪玉道：“那现在怎么办？”老吴掏出手机对着电话里喊着：“枫子！小昊！你俩愣着干嘛呢？”不一会儿只听店外响起五声枪响，吧台外的五人齐齐倒地，汪玉看向吧台外，对老吴道：“同步射击？”老吴点点头，走出店门，对着店外楼顶平台上的人打着招呼，汪玉也跟上去，只见昨天开货车的司机，以及张昊带着其他三个穿着便服的男人站在不同的楼顶，手中都拿着QBU88式狙击枪看着楼下二人，老吴走进店里敲开吧台里后厨的门，把老板扶了出来问老板：“你买保险了吗？”老板点点头，人显然是吓傻了，老吴一拍老板肩膀：“不好意思啊，搞那么乱，我一会儿让人给你打扫 一下，桌椅、窗户玻璃啥的，你找保险公司赔哈。”老板点点头，不敢说话，老吴拿起电话道：“枫子，带人下来给人家打扫打扫啊，人还做生意呢！”说罢带着汪玉在一个餐桌边坐下了，汪玉看了看脚边的尸体，把外套给尸体扒掉后，里面内衬的紧身衣上有个臂章，是一条蛇纹的标志，老吴瞧了一眼：“蛇窟的雇佣兵啊，你前天就跟他们交过手了吧？”汪玉看向老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啥你什么都知道。”这时之前那卡车司机带着张昊进到店里，老吴一指他们：“张昊，你认识了，他才不是昨晚他给你讲的故事里那个愣头青，机灵着呢，以前做过演员，干过卧底，这位卡车司机，叫郑枫，对国内外各种车型都很熟悉，驾驶技术高超，受过特种车辆驾驶的训练。”汪玉转头看向老吴：“那你呢，老吴是你的代号？”老吴道：“不，我真叫老吴，我叫吴培锋，我们是MSS行动组的。”汪玉吃惊道：“果安的人怎么也介入这次事件了？”
    吴培锋道：“自从克里斯被袭击后，我们的人就开始关注这件事了，BSAA是联合国承认的国际组织，它的创始人之一在CN被袭击，这已经是国际事件了，你觉得我们会不关注吗？”汪玉道：“那你们帮我是什么意思？BSAA都觉得是我在说谎，而且把克里斯被袭击的事归结到我头上。”吴培锋道：“首先，我们对你在疗养院的事情没有兴趣，BSAA对你们联盟会的怀疑也是你们两个组织之间的事情，但是我们深信克里斯还没有死亡，所以找到他才是关键，帮助你和保护你的原因也在于此，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其次，也是因为有个人拜托我来帮你。”汪玉：“谁？勇哥吗？”
    吴培锋笑道：“虽然老余头有点本事，但是你觉得他能和我们果安说上话吗？是你的学长。”汪玉：“周卫国？他现在过得怎样，我听说他从贾拉拉巴德回来就...”吴培锋道：“他还行，先别关心他，说说你吧，上那座山就全靠你了，我们的人不能上去，毕竟面对超自然方面就是你的专长了，我们这几天会潜伏在永平镇周边，今天镇子里动静闹太大了，不能再待在镇子里了，我们会着重关注蛇窟雇佣兵的动静，你上山后，他们指定也不敢跟去，我估计他们会在镇上等你下山再埋伏你，等他们动手，我们的人会接应你。”
    汪玉提起背包：“谢了，老吴，看样子要去山顶必须走那条会让人失踪的道路，无论如何我都要去探一探，后方这边就交给你们了。”说罢汪玉背上背包径直朝着柳云山的方向走去。
    章末注释：本章内容出现的吴培锋这个角色，来自于B站的81老兄-兵人定格剧基地 所创作的兵人定格动画宇宙中的角色，日后的故事,两个宇宙中的角色都还会有联动，关于吴培锋这个角色的设定大家可以去看看81老兄-兵人定格剧基地的角色介绍视频，链接我放在了作者有话说书评位置，大家也可以关注他制作的兵人宇宙动画系列，也是充满着一个个精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