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因为我们在这里转了一圈,怕我们知道些什么来救场的吧。”我说。
陈川:“嗯,确实是这样的。但是这也没有用,因为,我们不会相信他。”
“不过主人公依然的话,说不定会这样。”
我想了想,恐慌下会丧失一定的判断力,这是极有可能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等到明天,还是绑架村长等到明天。”我说。
他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说:“为什么要绑架村长?”
“他说的未必是真的,而且,NPC仇恨值过高会像注生像一样,给我们搞debuff。”
我有些失望地眨了眨眼:“那好吧,为了可持续发展,我就委屈一下,不找菊花村长的事。顺便提一句,我们的鼻子好像没有那么长了,这是唯一值得高兴的事。”
“菊花村长?”陈川愣了愣,突然笑了,这次他的笑意直达眼底,不再那么虚假。
“怎么,难道不像吗?他笑起来简直就是一朵菊花。”我一本正经地解释,见他已经笑出声了。
他清了清嗓子,压着和剩下的情绪对我点点头:“嗯,确实如此。那我们回去看看菊花村长,到底来过没有。”
“好。”我说。
刚刚走近我们住的地方,一阵惊呼声传来,我分辨一番,确定是柳青岩的声音,我们快步走过去,紧接着看到笑成菊花的村长沉着脸望着我们,趁着我们没有反应过来,一下子冲了出去。
我们赶紧过去看柳青岩怎么样了,她的状态条还很稳定,只是脸色苍白了一点。
她整个人的精神十分不稳定:“骆淼去领食物,我就想着凝聚一些药片,没想到他来了敲了敲门我也没理。”
“但是他进来了,发现只有我,打断了我凝聚的动作,还把我的药品都抢走了。这可怎么办,百合花的效力今晚就要过期了。你们还有多少药片?”
陈川低声说:“还有三片。”
“不要急,最迟明天,我们就能离开这儿,回到火车站也许就不会掉血了。”
“你很困了,你需要休息。”他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小方块,白色的,北面刻着蓝色的字——安眠香。
很快,柳青岩就缓慢地闭上了眼睛,她眉头皱了皱,有些挣扎着想醒来,架不住安眠香的厉害,渐渐进入沉睡。
“我把她抱到床上,你出去等我。”他把柳青岩抱起来,对我说。
里面的确不是谈事的好地方,我就去了会客厅,坐着实在无事,于是就把桌角放着的茶罐打开看了看。
不是什么很好的茶,尘土的味道很重。
我把罐子盖上,刚好陈川也出来了。
“你说最迟明天结束,是想好对策了吗?”我问。
陈川顿了会儿,说:“也没有。如果说我什么把握都没有你信吗?”
“我信。”我毫不停顿地接上。
“陈川,不管有没有把握,我都相信你。”
“不要好奇为什么,问就是,多谢你把我从那个游戏世界里拉出来。”
“……”他看着我,把放着的茶罐打开了,“要不要喝点茶。”
说罢就自顾自地开始泡茶洗茶。
“这个茶不太好。”我说,眉头已经皱起来了,是的,我的内心很拒绝。
我不太习惯喝很劣质的茶。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会泡出最好的茶,比你喝过的任何一种茶都要好喝。”他说。
我只当他是口嗨,却忘了,陈川不是口嗨的人。
而后,我便看到眼前摆了一杯清香四溢的茶,第一反应就是陈川用了道具,茶的颜色和清香也可以骗人,出于礼貌,我浅尝一口以示尊敬。
尊重他人劳动成果,他好我也好。
但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的味道在味蕾炸开,这杯茶,的的确确比我喝过的任何一杯都好喝得多。
“你……用了什么吗?”我问。
他却是笑了笑:“这是秘密。”
“噢,那好吧,多谢你的茶。”我不在多问,细品这些茶。
“哟,这是喝什么呢?”骆淼的声音传过来,她回来了。
“看看我带了什么,一只烧鸡。”骆淼把东西放在桌子上,“青岩呢?”
“她在休息,出了点问题,村长趁我们不在进来了,他打断了青岩凝聚药丸的动作,抢走了那些药丸。”陈川解释道。
“什么?!这个老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竟然这样找死!”骆淼气愤异常,动作竟是要去找村长。
“你找他做什么?”我说,“明天结束后,我们找个机会摁死他好了。”
她闻言坐在我面前,有些吃惊,但是还是问了出来:“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办法吗?”
“参加仪式的时候就知道了。”我含糊其辞,其实也没想好,但是如果能把他变成鼻子尖尖的鱼就好了。
菊花村长真的是烦人。
晚上吃了烧鸡,我们都去休息了,烧鸡也给柳青岩留了一份,以免她醒来饿着肚子。
第二天一早,村长就派人来叫我们了,这次他们也不再顾及什么纯不纯洁,几乎是以一种挟持的姿态把我们挤在中间,围成个圈走。
领头的两个人低声交谈着什么,我细细听着,依稀听到了几个字眼。
“铃铛,太鼓,水,祭品。”我在心里默念,还有一句“收走就好”。
收走什么,太鼓还是铃铛?我在心里猜测着,忍不住看了一眼陈川,他也紧皱着那硬气的剑眉。
村子里一只铃铛都没有,也就意味着,收走的可能是铃铛了?
为什么收走铃铛,难道铃铛有什么特殊的作用?除了香具师的车,还有什么作用让这些居民这么害怕呢。
无非一件事——仪式被破坏。
暂定铃铛可以破坏仪式,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到了仪式场地才能知道后续事件。
队伍的方向就是村后的空地,此时空地上已经站满大大小小的人,手里都拿着太鼓。
我下意识的看我长长的鼻子,这里的不会要敲鼓吧?
那我们的鼻子……岂不是又要长长了。
“各位就位!上祭品——”菊花村长高声喊道。
我紧紧盯着抬祭品的人,他们拉了个车,车后盖着灰色的布,到了中央就停下来,把灰色的布扯开。
我们看到了依然,那个日本小姑娘,她的嘴巴被堵住了,手脚被绑在了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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