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朕手握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那长安不过只是西凉贼子立的一伪帝罢了,朕才是大汉皇帝,天命之主!”说罢,刘辩从怀中直接拿出玉玺对着王越厉声喝道。
李儒眼睛转了转,随后他瞬间跪下大声说道:“陛下雄才大略,才是真正的天下共主,微臣愿为陛下鞍前马后,至死方休!”
宇文成都、李元芳和其他几个校尉也反应过来,连忙跪拜在地上口呼万岁。
王越愣了一下,他张张嘴想要说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如今刘辩手握江东富庶之地,国富民强,手下强将如云、谋士如雨,现在更是压着刘表、袁术喘不过气来,而刘协只不过是西凉的一个傀儡皇帝,要不是李善长等人坚持,恐怕张济这些西凉军早就杀了他。
最为关键的是刘辩手握玉玺,原本这玉玺应该是在洛阳城留给刘协的,没想到这刘辩竟然组织了反董联军打进了洛阳,又莫名其妙得到了玉玺。
秦始皇统一六国以后以和氏璧造传国玉玺,上书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西晋灭亡以后,东晋衣冠南渡之初,因为没有秦朝的传国玉玺,所以当时世人讽刺东晋皇帝为白板天子,一直到宋代以后,秦朝的传国玉玺神化作用开始一落千丈,也就是在元朝初期发挥了一把最后的余热。
但现在却不同,只要刘辩手握玉玺,就算是当初被董卓废了,那他依旧是天子,而刘协只不过是一伪帝而已,这也是为什么一进洛阳城,刘辩就要太史慈去宫里的井里寻来传国玉玺。
“王将军,你是先皇的虎贲将军,朕曾经也见过你几面,当初朕就对你的剑术赞叹不已,也曾数次哀求先皇想让你能收我为徒,只可惜好景不长先皇便驾崩,你也成了隐居的燕山剑圣。”刘辩淡淡的说道。
王越瞥了一眼刘辩,但依旧一言不发。
“王越将军,你应该知道朕来做什么,你在江东犯上作乱,与袁术勾结,朕不想跟你计较,朕来此只是想问你,愿不愿意归顺朕。”刘辩冷冷的看向王越说道。
王越看了看刘辩身后的宇文成都和李元芳,随后缓缓开口说道:“请弘农王屏退众人后,草民才能告诉你答案。”
“混账,王越你不过是一犯上作乱的贼子,陛下亲自来邀请你入仕你不感激,反倒还惺惺作态,信不信本将十招内将你杀死。”听到王越这话,宇文成都虎目一瞪对着王越厉声喝道。
“成都不必如此激动,你们都下去吧,朕倒是要听听王越能给朕什么答案。”刘辩挥了挥手,示意众人离去。
宇文成都和李元芳大吃一惊,虽然王越伤势未愈,但看他现在这神情恐怕也是好了十之七八,留刘辩一人实在是太过危险。
但还没等二人开口劝阻,李儒却是恭敬的拱了拱手道:“微臣遵旨。”说罢对着身后几个校尉使了个眼色,便想将满脸担忧的宇文成都和李元芳拖出去了,但那几个校尉怎么会是宇文成都的对手,只见宇文成都以后倔强的站在原地,刘辩皱了皱眉道:“成都,出去等候。”
宇文成都刚想开口劝说,却被李儒一把拦住,随后李儒和李元芳轻语了几句后,李元芳便用力拉着宇文成都向外走,而宇文成都眼见刘辩这么坚持,也只好离开了。
“李儒,要是陛下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准备好去死吧。”宇文成都在被众人拉出来后,只是轻轻一甩,就把身后的众校尉摔在了地上,而李元芳也被这股大力连续击退五步之远。
“请将军暂息雷霆之怒,以吾观之,那王越也有些被陛下说动了,现在陛下要做的就是拿出诚意来招降王越,毕竟这种人心高气傲。”李儒面对宇文成都的震怒既没有害怕也没有反唇相讥,只是淡淡的说道。
宇文成都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呆在门口,很快周泰便带着李时珍和张仲景二人也赶到了镇抚司。
周泰看到众人都在门外院子里等候,却唯独不见了刘辩的身影,疑惑的问道:“李指挥使,陛下去哪了,我已经将李大人和张大人带来了。”
“陛下现在房内与王越单独交谈。”李儒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让周泰大惊失色,连忙就想进房间里去,却被李元芳伸手拦住道:“周统领,陛下要我等在外等候。”
“陛下怎么能与王越单独呆在一起,那岂不是太危险,不行俺一定要进去。”说罢,周泰便想推门进去。
“周统领稍安勿躁,现在陛下正在招降王越,若你贸然推门进去,若陛下没能将其收至麾下,那岂不是你的过失?”李儒的声音从周泰身后缓缓传来。
“更何况陛下的武力并不逊色于你,所以二位将军不要莽撞,一个受伤的王越不是陛下的对手。”
这话一说完,顿时让宇文成都和周泰茅塞顿开,就凭现在刘辩的武艺,一个受伤的王越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这也是刘辩放心让众人出去的原因。
“弘农王单独一人面对我,莫非是觉得我已受重伤,威胁不到你?”王越的声音打破了二人的沉默。
“呵呵,王将军有些自大了,不说现在的你,就算是没有受伤的王将军,朕也不把你放在眼里。”刘辩冷笑一声道。
“弘农王莫非是在说笑?”王越也冷笑一声回应道。
“王越将军号称燕山剑圣,手中纯钧剑在手可谓天下无双,又有人传马上吕布,马下王越,朕倒是很想见识见识。”刘辩一笑道。
王越呵呵一笑,随后摆摆手道:“那草民倒是可以跟您对个赌。”
“王将军请讲。”刘辩示意王越继续说下去。
“弘农王你自诩马上皇帝,但以草民观之,唯有那光武帝刘秀才配得上这个称号,草民却不知你这马上皇帝又有几斤几两?”王越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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