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放过我吧!

198.我听到了(求订阅)

    
    有些女孩子啊,白天哈哈哈,中午哈哈哈,下午哈哈哈,晚上就哭唧唧想结婚了。
    这句话没有内涵谁,不要胡思乱想。
    在姜绾说出那句话后,江黎竟真的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台北、港区十六岁能结婚,伊蓢九岁,嗬兰十二岁,徳国、西巴十八岁,选一个?」
    姜绾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一笑,「我就随口说说,这么认真干嘛?」
    「因为我也想结婚了。」
    姜绾轻哼一声,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到沙发边坐下,跷起二郎腿,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只手放在大腿根儿与小腹的夹角,另一只手就托着下巴。
    「我才不想就这么便宜你呢,而且我也不是着急领那两个小红本本,我想的是订婚,婚礼,还有吃席……」
    「哦。」
    江黎再次思索。
    他问:「那学姐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你问这个干嘛?」
    「未雨绸缪,提前做准备,想想又不犯法。」
    姜绾用粉粉干净的脚趾头夹住拖鞋边边,脚尖一晃一晃的,充满了少女的青春活力,还夹杂着熟韵勾人的意味在里面。
    她好像确实没与他聊过这个话题,一次都没有,担心自己的要求太高会让他为难。
    江黎现在已经很辛苦了,十九二十的年纪,在同龄人都在玩游戏享受青春的时候,他兼顾学业的同时还得工作挣钱,还得抽出时间来和她谈恋想的,等我们什么时候订婚了再想也不迟……阿!」
    姜绾盯着脚尖上晃悠的拖鞋怔怔出神,却没注意到身后沙发凹陷的动静,被江黎忽地搂住软软的腰肢,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就被他用力往后一甩,腾空而起,然后就和他缠绕在一起了。
    在这样的周末里,抱着软乎乎的少女在沙发上打滚,江黎心里的幸福感就像盛满水的杯子,都快要溢出来了。
    「想想呗。」
    「你又从后面……吓我!才不想呢!」
    「想不想?想不想?」
    见姜绾软的不吃,那就只好让她吃硬的了。
    江黎搂在她柔软小腹上的两只大手开始作怪,咯吱咯吱地挠她痒痒,少女咯咯笑着忸怩起来,可偏偏挣不开他的手,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似的,挣扎得越剧烈,他便搂得越紧,十根坏坏修长的手指也挠得更凶。
    「阿……哈哈……学弟!……臭学弟!!……你死定了!不要了……哈哈……我不要了!」
    「再给学姐一次改口的机会,到底想不想?」
    「……学弟我错了……想!我想!」
    少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见她终于松口,江黎这才没再作怪。
    两人一前一后抱着躺在沙发上,竟都是没了力气。
    姜绾很不开心,小嘴儿就撅了起来,大眼睛也湿湿的,想揍他,但他厚实温热的大手还捂在她肚子上呢,只能用后脑撞他胸口表示不满。
    「说说吧学姐,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我把我爸养老金骗出来都要满足你。」
    江黎的大手已经不老实地从她衣摆里钻进去了,切切实实地捂在了她的小肚子上,被榨干力气的少女无能为力,只能隔着睡衣捂住他的大手。
    他手心里的滚烫透过肌肤,让她心脏都酥酥麻麻的,声音也酥酥麻麻的。
    「我呢……想要十里红妆,凤冠披霞,你能做到吗?」
    「可以。」
    「哼,还没完呢。」姜绾酝酿了一下,「你家在城南,我家在城北,这么远的距离,我要你八抬大轿,从城南抬到城北,再从城北抬到城南,你得骑
    着马儿走在前面,风风光光地迎我过门……这还没完,你还得请戏班子在路上吹曲儿,不能停,停了我就……我就生气了,而且你还得在路上撒玫瑰花瓣,不为别的,就为我喜欢,当然,撒完记得清理掉,不然我也生气……在婚礼的吃席时候,你得把我那些单身的闺蜜和你最帅的兄弟安排在一桌,我结婚了不能忘了她们,能撮合一对是一对……」
    「打断一下。」江黎揉了揉她软嫩的小肚子,让敏感的少女一阵筛糠似的轻颤,彻底融化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了,「我兄弟里面最帅的就是我了。」
    「……贫嘴。」
    「对不起,您继续。」
    少女深呼一口气,平复心跳悸动的羞涩。.
    「对了,还有嫁妆,我们家只能出八万八这么多了,我爸我妈挣钱不容易……」
    「那彩礼呢?把学姐这么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娶回家指定得花不少钱吧?」
    「我们家不要彩礼!」
    「这么好?」
    「但你以后一辈子挣得钱都得归我管。」
    「这么狠?」
    「哼哼……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松开我,女孩子的肚子是能随便乱摸的吗?」姜绾拍打他的大手。
    「不怕。」江黎搂得更紧了些,下巴垫在她脑袋上,大腿也搭在了她身上,「钱一分不剩的全部给你都没问题,管吃管住就行。」
    「江黎,你的心跳变快了。」姜绾发出单纯的声音。
    「阿?」
    「你在撒谎,你想的是你以后可以藏私房钱。」
    「……」
    太厉害了。
    「先不跟你计较。」姜绾在他怀里动啊动,以便与他更加契合。
    「最关键,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婚礼那天我到你们家以后,我会给你爸你妈敬茶磕头,你也得给我爸我妈敬茶磕头,他们养我这么大不容易,你、你说拐走就拐走了,他们得多难过呀……他们肯定晚上得躲在被窝里哭,都怪你…都怪你…你听到了没有?」
    少女就这么说着,到后面也渐渐带上了一丝哭腔,她仰起头来问他,江黎才发现她眼睛周围已经红了一圈,泪水在里面打转,与其说是问他,倒不如说是乞求。
    「我听到了。」
    江黎贴上去,她就害怕地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掉下来了,他温柔地帮她吻掉。
    「你真的……听到……了吗?」
    「嗯……」
    !!!
    江黎看着少女红红的眼睛,看到了扼制不住的感情,还有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倔强,他的身子忽地一僵,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整懵了。
    明明都是第一次,反倒是江黎这个男人有些手足无措了。
    他温柔的眸子渐渐转变为惊愕,姜绾隔着衣服摁住他的手,紧咬下唇,倔强地盯着他。
    少女强装着镇定,她两片软软的唇瓣微微分开,想跟他说话,可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想说的话被堵在嗓子眼儿,血液往上跑却下不来,白腻的小脸泯出一层层的红晕。
    江黎感受到了她的心跳,稚嫩却有力,仿佛贴在耳边,像是森林里受惊的小鹿。
    小鹿是那般的娇羞可人,它蕴含对猎人深深的眷恋,细腻如雪,如初夏新棉。
    脑袋已经缺氧了,再不说话,就真要羞到死过去了……
    「江黎。」
    「……我听到了。」
    「我也……听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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