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颜为害却是少年郎

第两百四十一章

    
    第两百四十一章
    军士长见兰雁生起身迎战,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杜金圭和李耀辉见兰雁生根本不把自己俩人放在眼里,一人要对付他们俩人,小瞧自己的感觉,让他俩决定等会好好教训这人一番。
    虽然瞧着这人长得挺好看,却不怎么壮实,只是人不可貌相,他俩还是清楚的,也没有轻视。
    杜金圭拿着他的血屠枪,李耀辉拿着他的神威棍,走到了演武场上,对着兰雁生行礼自报家门:「君安城杜金圭!」
    「威河城李耀辉!」
    兰雁生想了想用什么身份,也行礼道:「丰香宫兰雁生!」
    他想到自己和兰弘生跟着兰倾颜在丰香宫,也算丰香宫的人吧。
    「兰雁生!请亮兵器!」杜金圭挥舞了手里的血屠枪说道。
    李耀辉看向兰雁生腰间的佩剑,心想,自己和杜金圭在兵器上就占有优势,何况还是二对一。
    兰雁生瞧着杜金圭手里的长枪和李耀辉手里的长棍,也不托大,把佩剑取了下来,不过是连着剑鞘的。
    「兰雁生!你什么意思?」杜金圭见他不拔剑,明显是藐视他俩。
    李耀辉也火大了,「兰雁生!刀枪可不长眼,我的神威棍可是能开山劈石的。」
    兰雁生把插着剑鞘的剑也挥舞了两下,「先看看你们俩人值不值得我拔剑,不必废话了,你们俩同时上吧。」
    杜金圭和李耀辉同时挥舞手里的兵器攻向了兰雁生,势必要教训他一顿。
    只是,这第一波攻势,被对方轻巧躲开了,几个回合下来,兰雁生一直在防守,杜金圭和李耀辉一枪一棍练得还不错,兰雁生左闪右避应对着,几十招下来,对他俩的身手心里有数了。
    围观的人群,守军们为兰雁生加油,炼神宫的试炼弟子们为杜金圭和李耀辉欢呼着。
    炼神宫试炼弟子中,同样使枪的有,居山城的开原定山枪王巍,看到兰雁生在一枪一棍的夹击下,躲避的游刃有余,便知道这人身手了得,大比时,他也输给了李耀辉,名次是第二十名。
    王巍和杜金圭两人都使枪,却败给了福泉的刘畅;这刘畅使的银雨飞龙枪,获得了大比的第一名,此刻被二少主唤到内城去了。
    杜金圭一枪刺过来,兰雁生举剑用剑鞘粘住枪身往李耀辉的神威棍一拨,杜金圭便感觉手上的长枪不受控制地刺向了李耀辉。
    李耀辉攻向兰雁生的这一棍只能改变路线去挡枪,兰雁生趁机欺身到李耀辉身边,剑鞘在李耀辉喉咙上轻轻一碰,落下后却重重敲在他握棍的手腕上。
    李耀辉手腕一阵酸痛,神威棍从手中掉落下来,兰雁生反手把温阳剑插入后背,左脚抬起接住神威棍往上一踢,便抓在手里。
    杜金圭见李耀辉手里的神威棍被夺,心中有些慌张,心想这兰雁生武功不弱,自己还是小瞧了,他灌内力在双臂之上,一招龙旋飞云,长枪在手里旋转刺向兰雁生。
    兰雁生手中长棍往地上一撑,整个人腾空飞起,落在了杜金圭身后,神威棍往杜金圭的两脚后膝盖窝一扫,杜金圭力道在双臂上,下盘不稳,躲避不及,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头顶上,神威棍已经搭在上面了。
    杜金圭闭上眼睛开口说道:「我输了!」
    站在一旁的李耀辉也垂着头说道:「我也输了!」刚才那剑鞘虽然很轻地点过他的喉咙,要是在实战中,他已经没命了。
    兰雁生把神威棍从杜金圭的头顶撤下来。
    守军这边一阵欢呼,兰雁生把神威棍扔到了李耀辉脚边,「马马虎虎,不够打!」说完转身走向兰弘生那边。
    杜金圭输了后,没有了之前的意
    气风发,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炼神宫试炼弟子那边;炼神宫带队的一位教习看了,在心中叹了口气。
    血屠枪和定山枪与银雨飞龙枪都是齐名的,却在不同的人手里,发挥出来的威力各不同,福泉的刘畅凭一杆枪夺得大比的第一名,在境界上就高一筹,心态和心智上就比杜金圭和王巍强多了,一位武者要有一颗坚定的心,杜金圭还得在调形,调息,调心上下功夫,另外武者「精神」的修炼也是很重要的。
    兰雁生回到座位上,已经觉得这比武没有什么趣味了,便和兰弘生离开了;军士长热情欢送,并邀请他们常来。
    宣城北城门外的黑鸦宗货运站,一处仓库里,运来的是白酒,装货的工匠当中,有人在码放酒坛的底下,塞了两块特制的猫粮,放置在酒坛子底下,放置了好几处。
    到了半夜,有人带了两只猫放到了仓库附近,很快两只经过特别喂食,饿狠了的两只猫,闻到特制猫粮的味道,钻进了那存放白酒的仓库,很快找到了被酒坛压着的猫粮,两只猫用爪子抠着猫粮,当一边的猫粮被抠掉后,码放堆砌起来的酒坛便失去了平衡,「哐当」一声摔到了地上,无数的酒坛纷纷砸到了地面上,两只猫受到惊吓,逃跑了;听到声响,点着火把和拿着油灯的守卫纷纷赶了过来。
    很远就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有经验的守卫,便叫举着火把的人,不要靠近,又叫人把仓库给围了起来,仓库门打开后,提着油灯的一群守卫进去查看,搜寻仓库里的可疑人员,躲在另一处仓库屋顶上的厉虎,瞅准时机,也用一颗小石子,打掉进入仓库里,其中一人手里的油灯,那人小声惊呼一声,油灯掉落在满地是酒的仓库里,仓库里的人顿时浑身是火地往外跑。
    厉虎趁乱也溜走了。
    黑鸦宗货运站里,一间仓库比较大,仓库之间也挨得近,燃烧起来的大火,借着四月的强风,很快引燃了其他的仓库。
    刘存光半夜被叫醒,赶到货运站时,火势已经基本上被控制住了,天亮以后,清点损失,刘存光只觉得心在滴血。
    他把值夜班的人,叫过来仔细询问,确定没有外人进入到仓库里,有值夜的人看到有野猫在仓库附近,刘存光只能认为是场意外,极有可能是那野猫打翻了酒坛,加上那些守卫不小心打翻了油灯引起的大火。
    宣城的陶进也得到了消息,那刘存光既然没有来找他,他也就装作不知道。
    刘存光还不知道,后面还有让他继续心中滴血的事情要到来。
    货运站烧毁的仓库很快重新建造了,赔偿还在商议中。刘存光不能让货运站闲着,建好的仓库又可以出租了。
    黑鸦宗本部得到了消息,来信询问,刘存光也只能怪罪于那野猫和失手打翻油灯之人。
    南都所在的阳州府,有个叫绵稞的地方,产的宣纸价比黄金;绵稞的宣纸是宣纸中的圣品,一直是各大宗门世家的抢手货。
    宣城黑鸦宗的货运站,到了一批绵稞的宣纸,货运站的总管非常重视,安排了专人从码头运到了仓库,然后开箱验货后,又重新封箱,因为货在仓库里保管,便没有盖上油布;仓库外面也加强了守卫。
    四月的天,说变就变,大风起,大雨落。黑鸦宗货运站里,存放绵稞宣纸的仓库屋顶居然被大风吹走了,倾盆大雨很快把几十箱绵稞宣纸给淋湿了,屋外的守卫,进到仓库里,赶快给货箱盖上油布,可是为时已晚。
    焦流星的小院里,朱缘正在焦流月屋里伺候着,忍不住打了几声喷嚏,正在看书的焦流月,把石头叫进来,要他去厨房熬点姜汤送过来;焦流月知道朱缘他们昨晚出去淋了一身雨回来的。
    刘存光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这个赔偿可就要拿出他的家底来了,他觉得今年的四月太
    邪门了,又是火又是雨水的祸事,几乎滴光了他的心头血。
    刘存乾不会说话,抱怨着,「大哥,不会是你烧死了那几个地痞,他们的鬼魂在报复吧?要不给他们烧点纸钱吧。」
    气得刘存光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扔了过去,「滚!成事不足的家伙!」
    刘存乾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刘存光却一下子想到,自己前段时间,叫人给洪兴商会的货运站纵过火,也给全安商行的皮货淋过水,怎么会这么巧,都发生在自己的货运站了。
    刘存光这时想到是那洪兴商会货运站的人捣鬼,可对方的手段太高明,他查不到任何证据是他们下的手,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场意外。
    自己这两次损失这么大,刘存光还真不敢再对洪兴商会货运站下手了,如果真是对方干的,自己和他们这么杠上,对双方都不利,自己吃亏更大,再说这也是本家与威远世家之间的恩怨,自己犯不上和焦流星他们撕破脸争斗。
    焦流月和焦流星商议着回上泽城的时间,这边的货运站已经正常运营起来,货运站的人手,都是从上泽城调过来的,做事可靠,管事的也是焦子羡选的人,很是能干,他俩也比较放心。
    焦流星安排好了马车,和焦流月需要用到的物资,他的饮食还得单独安排,买了食材带着。一行人就从宣城出发,赶回上泽城了。
    石头是喜欢待在宣城的,回上泽城能够看到他的小伙伴们,他也高兴。
    上泽城里,焦子羡得知焦流星要回来,还是很期待的,他也担心宣城那边货运站的事,毕竟货运站被烧的事,他也知道的,早几天又听带货回来的人说,全安商行的一批皮货坏在了货运站里,他有些担心焦流星处理不好。
    焦流星他们的马车进到了上泽城,焦子羡第一时间就得知了,连忙从洪兴商会往家中赶。
    焦流星到了焦氏府邸,就见到了大门外,站着的老爹,赶忙从马上下来,迎了过去,走到几步,又对赶马车的老林使了个眼色,老林心里清楚,直接将马车往府邸里赶。
    「爹!」焦流星过去,给了焦子羡一个大大地拥抱,让焦子羡心神恍惚了一下,好像原来这样喊着他的还有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星儿呀,路上可还顺利?」焦子羡关切地问道。
    「很顺利,爹!去找娘,我给你们带了礼物。」焦流星挽着焦子羡的胳膊往府邸里走。
    焦流星挽着老爹到了他的院落里。
    「娘!娘!我回来了!」还在屋子外,焦流星就大声地喊着。
    焦子羡的夫人,惊喜地从屋内走出来,「星儿回来了!」
    焦流星一把抱起母亲旋转了一圈,才把她放下来。
    「你这孩子,又皮了。」焦流星的娘亲笑着责怪着。
    「娘!我给你带了礼物,快和我去看看。」焦流星拉起娘亲的手,往院外走。
    焦子羡只能跟在他俩身后。
    只见焦流星把他俩带到了焦流月住的小院,焦子羡夫妇满是疑惑,不清楚焦流星要送什么礼物,非要来焦流月的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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