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仁甲来不及舍弃大小乔和乔谦,连忙赶到工院,好几个工院首领围成一圈,嘀咕着。
“主公,您可算来了,你快看看这款产品符不符合你要求!”被赶到海盐县好几个月的张牛可算又急又跳,将白花花的颗粒盐用盛器端到路仁甲面前。
路仁甲伙同乔谦头越上前,那白花花的细盐如同雪花一样躺在盛器里面,“张牛,你们可让动物实验过?”
张牛点了点头,自己主公把人命看得这么看得这么重,又怎么敢犯冲,拿人命来填?
“路仁甲大喜,张牛吩咐厨房做一道菜,别再用盐水,就用这细盐,给死刑犯试试,如果死刑犯没事,再让领头人使用过再量产!”路仁甲虽然看重食言地位,但是更加不能坏了自己定的规矩,只有这样才可以从源头上将食物造假切断。
张牛也希望工院、农院再填一宝,二话不说,就让手下操作,“主公,我可好久没回浙江了,请准许老臣回家几日!”
“你才当侯爷几日,就开始打官腔!”路仁甲一脚踢在张牛屁股上。
张牛立马躲过,屁颠屁颠往家里跑去。
路仁甲心中暗道:工农合作,天下无敌。
乔谦看见这一幕,也不由得羡慕这扬州的君臣关系,一想到自己郁郁不得志,心脏也不由疼痛起来,算起来乔谦的岁数并不比张牛大多少,居然活得像一个老斑鸠!
工院的实验很快出来,这一消息也让路仁甲为之捏了一把汗,“高余吩咐工院、农院将这盐以共同开发的名义推出去!境内有什么大事发生吗?”
高余愣了一下:“主公倒是有件事情不算大,但是影响有点恶劣!”
“快说来我听听!”路仁甲最近停了走访,但是重心还是在各地,下面不细,无法支撑整个国家,国家不完整,正别说外战了!
“乌伤县丞让当地居民仿照浙江一带开垦荒野,但是近来收成并不理想,这些汉人、越人有气,就将大量土地荒芜,原本有些气候的庄稼全荒废了!”高余说道。
“恩,我知道了,不过这不能怪乌伤县居民,咱们要实事求是,理论联系实际,不能闭门造车,准备快艇,咱们一起去乌伤看看,让锦衣卫密切关注西方、北方汉军动向!”
高余立马安排后,几人一路一路南下,张宁,许兰还没有和路仁甲好好温存又送别路仁甲,心中十分不喜。
路仁甲特意将乔谦带在身边,就是为了让他见见自己和北方汉灵帝的不同。几日一路飘荡,仅两日便到达乌伤附近,
乌伤官员得到通知,纷纷前往浙江迎接,路仁甲这次因为公事,倒也没有计较。
“主公,属下陈金宝(陈有才)前来接驾!”好些人在浙江岸边跪拜。
“你两人可是兄弟,亲友?”路仁甲对这两个陈姓人家到有些好奇。
正如路仁甲所想,乌伤一带适合开垦的地方并不多,虽有河流,但将大量土壤冲刷走,土地十分贫瘠。
“回禀主公,吾等虽都姓陈,但是并不是兄弟!”
得到回应的路仁甲,心中放心不少,“无妨,还麻烦县丞带我走过乌伤一带。”
陈金宝当上乌伤县县丞以后,一直贯彻落实走访制度,虽然下面没有大事,但是种植却是大事,在这个重农抑商的环境下,这些居民也只能认命了。
路仁甲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面带煞气,这倒让陈金宝松了一口气,“主公,我一直以来都是按照浙江指令执行,这下面耕地,是属下失职,还请主公明察!”
“我没有怪你,不过你们一定要记住,具体问题具体分析,高余你们要把这一事件当作典型记录下来通报扬州各郡、各县,我要的不是盲从我的指令,我送你们去读书,是要你们学会判断,用知识来理论联系实际!”路仁甲吩咐道。
听见不会责怪的陈金宝,悬着的心才松了下来。
“水糖换鸡蛋了诶!”一声吆喝从乌伤县村落迸发出!
路仁甲立马来了兴致。
“主公,这是本地的敲糖帮,我们已经劝解很多次了,但是他们过段时间就换个地方,实在管理不过来!”陈金宝害怕惩罚立马说道。
“我先上去看看,你找个地方躲起来!”路仁甲不想听这片面之言,一个箭步带着高余就冲了过去。
敲糖帮的人眼见路仁甲、高余等人皆备华服,上前问道:“两位客官,要不要换些水糖,以备年货呢?”
“恩,水糖我倒是愿意,不过我想问问你为什么就算违法也要干这勾当!”路仁甲问道。
那敲糖帮的人也不傻,立马警惕起来:“你是何人,问这个何故?安心换糖,就拿出东西换过!”
路仁甲从怀中掏出一块玻璃制品递给敲糖帮人手中:“行,行,你看看整个玩意儿能换多少水糖?”
敲糖人倒也识货,看见这闪闪发光的稀罕货也是心动,但是自己货柜里面的水糖并不多,一下犯了难,“你这玩意儿倒是精贵不过我手中的水糖不够!”
“无妨,你喜欢收下就好,这东西在浙江一带不过是寻常玩意儿!”路仁甲有意点播道。
“噢,原来客人是浙江来的,这里到浙江该有多远呀?”敲糖人问道。
“不远,坐船顺流两日左右,逆流也不过一曜!”路仁甲说道。
“那这东西倒是有得赚!”敲糖人嘀咕道!
“是呀,那肯定有得赚,走得越远越有得赚!扬州,香皂、香料、茶叶、玻璃、琉璃、精盐,那样不是好东西!”路仁甲说道。
“噢,原来浙江还有这么多好东西?”敲糖人眼睛一亮,“我这辈子还以为龙门山、会稽山就是整个世界,有机会我一定要出去看看!”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敲糖帮为何做这买卖了吗?”路仁甲问道。
敲糖帮的人得到这样一个重要消息,心中提防消散大半:“乌伤养不活人,我们这些敲糖人都是为了活下来呀!”
“很好,敲糖帮有多少人?你们可都愿意锦衣玉食?”路仁甲看着敲糖人问道。
“当然想,铁了心地想!”
“很好,跟我吧,你们敲糖帮有多少人,我都收,扬州的这些稀罕物都可以让你们售卖,不过地点却不是在乌伤,而是海外,你们可敢?”路仁甲问道。
“我们连死都不怕,又怕什么海外,只要能锦衣玉食,甩了!”敲糖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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