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城祝面露猥琐,他信心满满的说道,“朱掌柜,这个事,也不是没得商量。”
朱浅溪一听,眼前情况似乎有转机,顿时面露欣之色。
朱浅溪赶忙说道,“还请县令大人指点。”
赵城祝满脸的丑陋,他吞了吞口水,说道,“这个事,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妖稻,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所以嘛,你只要好好的,仔细的跟我解释一番,兴许我了解了,就不会为难你们了。”
朱浅溪激动的点头,说道,“好,我跟县令大人解释清楚。”
赵城祝满面春风,他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而后说道,“不过我现在有点儿困了,要不你跟我去我的卧室,我们慢慢聊聊这个事,咱们到床上聊。”
朱浅溪一愣,她不是傻子,赵城祝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十分清楚。
朱浅溪万万没想到这么一件事情,这个县令竟然会有这么邪恶无耻的念头。
朱浅溪雪齿轻咬红唇,她微微发怒,发怒这个赵城祝竟然如此为非作歹。
朱浅溪知道多说无益的了,她还没傻到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这个丑恶的男人。
朱浅溪强忍着怒火,冷冷说道,“县令大人既然要去休息了,那我就先行离开了,不打扰县令大人了。”
说完以后,朱浅溪也不等赵城祝回应,直接转身就要走。
赵城祝顿了一下,竟然今天这个女人不吃他这一套。
到嘴的鸭子眼看就要飞了,赵城祝心里不乐意了。
赵城祝轻哼一声,不满的说道,“今天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那你们的水稻就永远也别想再种了。”
“你考虑清楚,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果不其然,赵城祝的这番话还是有用的,朱浅溪停下了脚步,她倒不是想成全赵城祝,她只是在想,看还有没有别的办法能够稳住赵城祝,不要激怒赵城祝。
赵城祝眼见朱浅溪停下来了,得寸进尺,说道,“朱掌柜,我劝你,还是不要把自己的路给堵死。”
“你不过是一个商人,你斗不过我的,与其撕破脸皮,还不如趁早成全我,这样你好我也好。”
“好你个老龟三。”
刘天莫气呼呼的冲外头走了进来。
刘天莫三步并做两步,直接走到朱浅溪的身边。
刘天莫看了朱浅溪一眼,看到朱浅溪安然无恙,这才松了一口气
刘天莫回头看向赵城祝,冷冷的说道,“你不过是一个县令,你装个啥?大不了老子不要那些田了。”
老子不差那点钱,老子根本就不需要管你这个智障玩意。
赵城祝被刘天莫指名道姓的骂,一下子就被激怒了,赵城祝气得直哆嗦,颤颤巍巍的指着刘天莫,却说不出话来。
刘天莫懒得理会赵城祝,他伸手一把拉住朱浅溪,说道,“走,我们走。”
“稻田不要了,不用求他。”
朱浅溪察觉到自己的手被刘天莫紧紧的握住,一股暖意从手上传来,这股暖意,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似乎只要刘天莫在,她就能够感到放心。
赵城祝眼看刘天莫带着朱浅溪要离开,他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马喊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刘天莫猛然回头,像一头老虎一样,死死的瞪着赵城祝。
刘天莫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语气当中更是充满着寒意。
刘天莫眯着眼,恶狠狠的问道,“赵城祝,别以后我们是怕你。”
“我要弄死你,轻而易举,你最好掂量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
赵城祝只感觉自己被冰雪冻住了,按道理来说,他作为一个县令,完全没必要怕一个商人。
但是不知道为何,他被刘天莫这浑身的杀意给恐吓住了。
赵城祝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他生怕刘天莫真的会对他下死手。
刘天莫轻哼一声,不再理会赵城祝。
刘天莫拉着朱浅溪的手,带着朱浅溪走出了县衙。
直到看不到刘天莫,赵城祝才松了一口气。
赵城祝抹了抹自己额头上的汗水,他之前也听说过刘天莫,根据传闻,刘天莫这个家伙,在背地里养着一群专门杀人的死士。
这就是赵城祝刚才不敢轻举妄动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口恶气,赵城祝是绝对不会吞下去的。
赵城祝决定,无论说什么,也一定不允许刘天莫在庆丰县辖区内种水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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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民府府台衙门内,知府陈又季愁眉苦脸,一脸痛苦,仿佛是全家流落街头的模样。
府台衙门同知王海山看到自己的上司愁眉苦脸,他也隐隐担心。
王海山小心翼翼的问道,“府台大人,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卑职愿为大人分担。”
陈又季捏了捏眉心,苦恼的说道,“真是心烦。”
“我昨天去巡抚衙门了,被巡抚大人痛骂了一顿。”
王海山闻言,更加担心起来,连忙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吗?”
陈又季心烦意乱的叹气,说道,“还不是征集粮草的事?”
“我们乐民府土地贫瘠,人口也少,粮食产量本来就稀缺,今年又发生了旱灾,已经闹饥荒了,我们去哪里能筹措出足够的粮草出来?”
王海山也是无奈,附和说道,“我们赵国与齐国,眼看就要开战了,现在朝廷四处筹措粮草备战,巡抚衙门也急呀,巡抚衙门的压力也大呀。”
陈又季脑子里回想起昨日被巡抚大人臭骂的场面,他不禁颤了颤。
因为乐民府上交的粮食太少了,巡抚大人放下狠话,他要是再筹措不出粮草来,年底就将他罢官革职。
陈又季一阵绝望,他也将乐民府的情况跟巡抚大人说了,不但没有任何的作用,反而又被训了一顿。
现在巡抚衙门也管不了什么饥荒了,只要结果,只要有粮食筹措出来,上交到朝廷去。
压力一层又一层的传递下来,现在传递到他这里。
现在的问题是,乐民府本身就不盛产粮食,而且又有饥荒,这一下子,他根本没有办法再去哪里能弄出粮食来了。
陈又季只感觉一阵绝望,这是个无解的死局。
又或者是,直接派官兵去百姓家里,抢走百姓的粮食,用来上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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