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林着明抓紧一切课余时间刷题,将之前的补上。
不时又翻开课本查看,将遗忘的知识捡回,因为神魂壮大,早已经超过穿越之前,因此耳清目明。
几乎一个半小时,林着明就做完了一张理综卷子,随后又唰唰唰,做下一张。
做卷子的速度其实就是解题的思路要正确,不走弯路便是,计算量反而是其次的东西,很多题目都是验证性质的,非常考验逻辑。
攒了一个星期的卷子,林着明三天就做完了,期间中午不睡觉也在做卷子,晚上上晚自习也在做卷子,等着十一点半后回到寝室洗漱,也还在做卷子,这里面还包括每天流水一样的试卷。
高压的模式,如同工厂的流水线,几乎除了睡觉,吃饭,上厕所,甚至吃饭前也要背单词,上厕所的时候也要拿着压轴题寻灵感。
林着明渐渐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只是并没有和所谓的同班同学产生联系,因为这是在梦境之中,一切都是虚幻的,是不可结缘的,只能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一心一意备战才行。
“林同学。”却见着一个穿着校服依然遮盖不住自身青春靓丽的小姑娘将一封书信放下就跑。
青春期的悸动使得班级面死气沉沉的环境变得活跃了一些,甚至可以听到一些零星的谈话声。
“这是外魔吗?”林着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因为告教导处专门这个时候巡查,抓典型,特别是是男女卿卿我我,不仅影响自己,还叫得周边血气方刚的学生心神不定。
这只是一个梦境,考验,况且,林着明对这位女同学并没有印象,只怕是“夫子”捏造出来的一个形象。
不过为什么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手心在出汗呢?
快刀斩乱麻,林着明将这封信直接撕了,转手就扔进垃圾桶里了。
“你就这么撕了人家的信,不大好吧。”同桌开口道:“哪怕留着也好啊,等过几年,缅怀我们的青春,也有东西可以缅怀啊。”
“现在以学业为重。”林着明机械地说出这句话,同桌也不好多说什么。
但奇怪的是班上的女生,在此事之后,总是有意无意路过林着明的位置,然后隐隐约约听到一句:呵!渣男。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林着明不理会他们,静静等待对手出招。
随后几日,有隔壁班同学打架,因为久久压抑,几乎所有班级的人都靠着栏杆上看热闹……
又在某个下午,听到了哪个班的同学因为受不了压力,跳楼死了。
林着明表现得异常冷漠,只盯着倒计时看,十九天,十八天……
“林着明同学这段时间的进步很大,大家要多向他学习。”班主任开着班会,点名表扬,林着明也宠辱不惊。
只是很快班上来了一些人,自称是清北招生办的,其中参与招生的还是前几届的学长学姐,放着PPT跟同学们谈心,还送了一些小礼品。
“这是我们班的种子选手,一匹黑马,有望进清北的。”
林着没有想到班主任竟然把自己推出来。
“林同学是吗?”学姐温柔知性:“刚刚在班级里我们已经自我介绍过来,听周老师讲,你的学习成绩很好是吗?”
“一般一般吧。”林着明觉得自己确实被拿捏了。
“哈哈,学弟谦虚了,这样的,这是我们学校出的一套卷子,学弟有空做一下吗?如果成绩达到分数线的话,就相当于内定了,学弟只要高考正常发挥就行了。”
林着明一听,呵,不就是做卷子吗?自己已经炉火纯青了。
拿起来就是唰唰的做。
但清北出的卷子明显是竞赛级别的,林着明看到了许多没有见过的题型。
不过万变不离其宗,连周易八八六十四卦,倾尽变化,林着明都可以背得滚瓜烂熟,这些数学逻辑的变化,林着明也同样可以参透。
“好了。”写完最后一道题,林着明直接交卷,当场便有人开始批改。
“除却语文阅读理解,作文,扣了分,其他都没有错误。”
清北的学姐眼睛生光:“学弟好厉害啊,估计就是这一届的省状元了,我们清北招的就是状元,来我们学校……”
巴拉巴拉一大堆,林着明几乎都要考虑上哪个学校了,忽然心中清灵一闪:梦境就是梦境,何必为这个烦恼?刚刚是情窦初开,现在就是名利场吧……
惊醒过来,林着明便微微笑道:“等等再说吧。”
结果后面,又是班主任谈话,又是教导主任谈话,又是校长谈话……
竟然用这些来压自己,似乎要激发自己心中的怒,又似乎真心为自己的未来考虑。
上午是清北大学,下午便是京华大学了。
这回是个秀气的学长,说话慢条斯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先是拉着林着明谈心,打探家庭条件,然后说有奖学金什么的……
当得知林着明是孤儿,是道爷捡来的,更是放出一个令林着明心灵动摇的条件:“学弟想不想知道亲生父母是谁,为什么把你抛弃在火车站,如果报了我们京华大学,凭借商政力量,是可以挖掘到当年的真相的,我们有一个校友互助会……”
“父母……”
林着明听老道爷说过,是在火车站旁边捡到的自己,老道爷当年去京都开会,在火车站的厕所里发现了襁褓之中的林着明。
然后用米汤当母乳喂,后面又去讨羊奶,把自己养大……
父母,是有意将自己遗弃?还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说实话,读书也是看基因的,学弟长相也不差,成绩还好,属于双高,父母应当也差不到哪里去,如果能相认,应当是有助力的。”
“我考虑考虑吧,我原先没有想过要找他们。”林着明点头道。
“那养父母呢?养父母见到你考入京华大学也是很争光的,我们学校可以帮忙安排在京的工作,和临时住所。”
“已经去世了。”
“抱歉学弟,我不知道这些。”
不知道才怪,肯定已经做好了调查,不过是借这些伤痛来作为筹码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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