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都快饿死了,还管什么鬼啊魂啊的!”
被李利压住的壮汉咬牙开口,硬生生掀翻了李利的手。
正所谓狠的怕不要命的。
李利有所顾忌,生怕伤了他们,所以也就处处受制于他们,一时间进退两难。
“你们住手!”安暖暖看着情况有点失控,连忙开口。
这奶声奶气地声音让众人下意识地住手。
但是在看清对方只是一个奶娃娃之后,一个大汉顿时不屑地笑到,“你一个奶娃娃在这插什么嘴,往后点,小心伤着你。”
说罢,又吵吵嚷嚷了起来。
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安暖暖皱眉,憋着一口气,努力提高了声音。
“我们没带包袱之类的东西,身上更是藏不了东西,你们有空在这跟我们掰扯,还不如自己进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找着什么。”
这话听着……其实也不无道理。
刚才还吵吵的一堆人突然反应过来,然后一窝蜂的冲进了安家。
安家门口处瞬间又变得空空荡荡,只余下安暖暖一行人。
“现在我们怎么办啊?”云白夙皱眉,低头看向安暖暖。
安暖暖仰起脸笑笑,然后气势恢宏的指向了不远处的一个建筑。
“那里会有凶手的踪迹?”李利眯起眼睛,总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没有,”安暖暖老老实实地摇头,紧接着开口,“但是我饿了,那是酒楼。”
好的,这个理由相当充分,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奇怪。
众人对视一眼,脸上有些无奈,不过既然安暖暖都这么说了,大家也都不好拒绝她。
于是乎,一行人就浩浩荡荡地去了酒楼,随便选了两张桌子坐下。
安暖暖小手一挥,极为豪气地喊来了小二,然后报出了一串菜名儿。
“等等,暖宝,你确定你能吃得下这么多?”云白夙眼角一抽,连忙制止。
“我在长身体啊,不吃饱怎么行?”安暖暖气鼓鼓地抬头,小脸上写满了不乐意。
“就是,我师傅要长身体,多吃点怎么了?”孙吉清突然从旁边挤了进来,一脸正义地开口。
被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云白夙看着一脸认真的安暖暖,无奈抚额,选择了由着她去。
毕竟他们又不是没有银子,安暖暖想吃多点点也无妨。
很快,菜就上了个齐全,安暖暖被馋的就差流口水了,急忙抄起筷子就开始吃。
那狼吞虎咽的样子看的云白夙眼皮一颤,开始怀疑自己以前是不是饿着安暖暖了。
“别光顾着看我呀,你们也吃啊!”安暖暖费力的咽下口里的菜,不忘招呼其他人跟着自己一起吃。
既然安暖暖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也没有异议,纷纷拿起了筷子。
没过多久,桌子上的菜就被消灭了个干净,安暖暖揉了揉鼓起来的小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嗝。
酒足饭饱,也应该干正事了。
李利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站起身来看向安暖暖,“暖宝,接下来我们去哪儿?”
“回去。”安暖暖从凳子上跳下来,笑着开口。
“可是你之前不是说安家再没有别的线索了吗?现在再回去是为什么啊?”李利一脸疑惑,觉得自己有些不能理解。
“我是说安家本身没有线索了,“安暖暖叹息一声,仰起头看向李利,“但没说去安家的人身上没有线索呀。
“暖宝的意思是……”云白夙沉思片刻 眼睛突然亮了起来,“凶手还会再返回安家?”
“没错!”赞许地看了眼云白夙,安暖暖看向安家的方向,缓缓开口“今日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安家,凶手一定会觉得我们查出来了什么,他一定会回去看看的。”
“这么说师傅你提起来酒楼吃饭,也是为了让凶手以为我们都离开了,好让他们放松警惕对不对,师傅,你真聪明!”
孙吉清不知道又挤了过来,自以为聪明的点了点头,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对。
“不是,“安暖暖一滞,转身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向他,“我单纯就是饿了而已。”
“啊?”孙吉清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简单,顿时尴尬在了原地,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大家闻言皆是忍俊不禁,纷纷低声笑起来。
“脑子不好就别出去给咱师父丢人。”赵昱利落的翻了个白眼,伸手把孙吉清拎了回来。
不过闹够了,大家也就该出发了,一行人重新返回安家附近,然后各自分散开来,藏在了周围的角落。
此时天色还大亮,凶手一定不会这么快出现,所以大家都没有过于急躁。
可一直等到月亮升起,周围的人烟渐渐稀少,那凶手还是不见半点踪影。
安暖暖坐在距离安家不远的一个树枝上,正在百无聊赖地晃荡着自己的小腿。
“暖宝,你真的确定凶手会回来?”云白夙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着久久没有动静的安家,有一点怀疑。
“一定会来的,不要着急,”安暖暖语气格外自信,一张小脸上满是严肃。
云白夙听到这话,也没有多说什么,安静地靠在一边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大街上彻底没有人了,月亮也升的很高,想来应该已然是深夜了。
安暖暖聚精会神地盯着安家的大门,终于看到一个黑影走了进去。
随手推了下睡得亳无姿态可言的云白夙,安暖暖扶额,直接附在他耳边喊了起来,“五师兄,快起来,他来了。”
“哦,好!”睡得迷迷糊糊的云白夙后知后觉得反应出来今晚在这里的目地,直接翻身跳下了树,瞬间就没了踪影。
“那我怎么下去啊?”安暖暖看了眼树枝的高度,又看了眼自己的小短腿,暗叹五师兄简直不靠谱,默默地在心里给五师兄记了一笔,“回头一定要跟大师兄告状。”
另一边,安宅里面,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缓缓的靠近院子中央,站住环顾了下四周。
刚准备动手,一阵风好像突然从他后面刮过,然后一边冰凉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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