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羽出了一剑,只是这一剑就极凶。紫衣青年感觉锋芒在喉,连忙飞快倒退,但他的速度哪里快的过雷电?
霎时间,他就被张鸿羽追上,一剑飞羽几乎削掉他的脑袋。
黑袍人和另一个仆从不要命般上前阻挡,各自出手,神光道道,交织成锁链,要将张鸿羽困在当场。
张鸿羽向左右各一眼,放开指尖剑羽,九片剑羽旋转,划域为疆,在周围一阵搅动,阻挡开两人打出的神光锁链。
接着他的眉心处发光,赤霞剑带着烟霞冲了出啦。
自从他突破到孕婴之后,原本养在丹田的赤霞剑也跟着养在了灵台,由孕婴气继续蕴养。此处剑出,似乎一声龙吟响起,剑中升起一轮轮银月,交织落下飞龙般的剑气。
一个照面,两人都承受不住,大口吐血,被斩飞了出去。尤其是黑袍人被他重点照顾,两道龙形剑气将他斩的兵解,连孕婴之气都没放过。
在天宝阁出言不逊,这次在此带人劫杀他,要再放过他可没有那么慈悲。
紫衣青年终于是变了脸色,一退再退,双臂一震,化出一层黑红色的鳞片交错挡在身前。噹的一声,有道剑气劈中了他,让他大叫一声飞退。
但并未断了双臂,似乎是他双臂的黑红色鳞甲护住了他,但依然疼得一阵颤抖,脸色苍白。
“嗯?”张鸿羽有些惊讶,赤霞剑悬在头顶,又是一晃。剑光化作七丈飞龙,张牙舞爪般扑下,同时带有道道雷光,皆为利剑形状,所过之处,碑开石裂。
紫衣青年吓的惊恐,飞快后退,彻底没了从容。刚刚挨的那一剑让他清楚明白,自己远不是这个人的对手,若非及时使出‘墨鳞甲’的异化,他早就断了双臂!
尽管对孕婴期的修者来说,断臂重接哪怕是重生都并非难事,但那太丢脸了。
对紫衣青年来说,这就像一次羞辱,本以为可以想捏死只臭虫般碾死对方。却没想到,反而连对方的一剑都承接不住。
张鸿羽一剑接一剑,根本不让他逃。十八道龙形剑气将他包围,张牙舞爪,龙吟声声,那龙躯便是最为强悍的剑刃。
紫衣青年硬着头皮去接,双臂几乎被打碎,墨鳞翻飞、鲜血淋漓。一口黄金钟祭出护体,张鸿羽直接用赤霞剑硬撼,就听噹地一声,剑身把它劈碎成满地的金块。
法宝被毁掉,紫衣青年大口喷血而退,总算是未死。但心中惊骇无比,没想到张鸿羽的速度能如此之快,连准绝世高手都未能拦住他!
“小侯爷当心!”孙老终于冲上前来,护住了紫衣青年,须发怒张,俨然是动了真怒。
头顶一道霞光闪过,冲起一片烈火似的霞气,其中包裹有一颗明亮的珠子,有人拳头那般大,喷薄出灼热的温度。
“那是什么?”张鸿羽止步,没有强闯,明显感觉到巨大的威力感。那颗珠子仿佛是一件活物,喷薄着强烈的生机,而那生机又有灼热的火元,是火行的宝物。
就见孙老将那宝贝祭起半空,火光一晃,霎时间铺天盖地般的烈火就向张鸿羽席卷了过来。那火极为凶悍,似乎天地都要被烧塌、熔炼了一般。
这颗珠子中有一丝丝一缕缕恐怖的威压,张鸿羽浑身一寒,居然是元神威压!这颗珠子,竟然有可能是大修所祭炼出来的神兵!
张鸿羽当机立断地祭出了王兵战车,第一时间从烈火包围中遁逃了出去。那滚滚烈火,灼人魂魄,仅一瞬间的接触,连他护身的雷池都被炼化了!
“小辈,哪里走!”孙老像头狂暴的老狮子,祭起法宝向张鸿羽围杀。可是王兵战车虽战力上不及宝珠,速度却极快,张鸿羽第一时间拽上八斤和龙弘方,在烈火包围圈形成之前,脱身了出去。
一纵千里远,他一心想逃,准绝世高手也没办法拦住他。
“是他…那个在江北惹出一场风波的,张道陵!”
紫衣青年吐出一大口血,这才平缓了气脉。他被几剑差点劈出道伤,而看到那柄赤霞剑与银月,他认出了这个凶狂的人是谁。
当时在杨家办寿时,他也在场。
曾在擂台见到张鸿羽与黑蛇郎君等人交手,没想到在这里碰上,还战了一场,简直让他吐血。
“居然来到了大夏……来人,给我去叶家和天璇宫传话,就说他们在找的人,出现在大夏边境!”
一个人似乎有些犹豫,劝道:“小侯爷,我们这次来大夏,乃是为了寻找传说中的寻龙师一脉。这样会不会……”
“要你多嘴?”紫衣青年冷冷向他扫去一眼,立即吓的那人噤若寒蝉,他咬牙切齿地道,“敢伤我,我要他死!”
那声音阴毒至极。
张鸿羽驾驭战车,一路飞驰,直出去上千里才停下。他在半路就祭起了虚空符遮掩气息,直到确认真的甩脱了那个可怕的孙老后,这才隐入一座小城中停下。
大夏的疆域辽阔,但不以群山峻岭为住,而是大大小小千余城,各占龙脉,将整个皇朝连做一体大阵,龙气蕴养各处极为不凡。
这也脱胎于大夏开国皇帝的道,真龙之道,天下无双,着实是叫人惊叹。
一路上,八斤和龙弘方都在讨论着这次与人交手的收获,他们都是在突破后第一次与孕婴期的人交手,对自己实力的把握也更上一层楼。
张鸿羽道:“你们这次对付的人,大都实力是在孕婴一变和二变之间,都不到顾问长老的级别,而且精元并不精纯,混浊杂驳,可能是用了些地宝灵丹之物强行拔高的境界。你们则都是自己修练上来的,自然能强过他们几分,但也不要太得意。”
听到张鸿羽这么说,鬼将妖奴也是欣然应允。
三人一路继续打听,向大夏皇朝帝都而去。路上意外碰到一队人马,十几人,一打听居然是火德邬的人。
“嘿,张兄弟,是你啊!”在张鸿羽等人相逢时,一身红衣赤脚的烈火儿从一辆车里跳了出来,咧着嘴就笑,“我的木铃铛就是灵光,我还在想是哪位故人碰上了!”
张鸿羽一愣,还真没想到在大夏皇朝还能碰到熟人:“烈火儿,你们怎么来大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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