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赵国国都那边的城主,应该是赵国的二把手。”
赵川佑反复确认了几遍,这个人的脸和他梦中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唐仁又拨通了谢国主的电话。
把这个发现告知了以后,说自己马上赶去京都。
他不放心。
谢国主也是希望唐仁过来京都的,当即就答应了。
唐仁没有停顿,迅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想了想,他告诉赵川佑,明天和自己一起过去京都。
赵川佑想了想,同意了。
唐仁这是怕赵川佑一个人在中州担惊害怕。
唐仁要走的消息很突然,第二天,他就和赵川佑坐上了谢国主派来的飞机。
临走之前,他把赵川佑做的梦,告诉了几个师姐还有夭夭。
所有人都有些惊讶,但全都守口如瓶。
他们还要留几天,不能走。
唐仁知道,几个师姐是怕中州这边出什么意外。
她们在保护周家。
他心里感激,但目前最重要的事情,还是谢国主那边。
当天中午,两人到了目的地。
先把赵川佑送回了赵家,唐仁才去了国主府。
谢国主早就已经翘首以盼了。
唐仁到的时候,他正在安排一些日常的事情。
唐仁不禁感叹到底是国主,见过大世面,不管怎么样,面上还是一样的淡定。
谢国主整理好其他的事情,才见了唐仁。
两个人一合计,都觉得赵川佑的话可以相信,赵国那边来者不善。
还是要早做准备。
唐仁还把郑瑶心说的那些事情也说了一遍。
谢国主听了,一下子就找到了事情的中心。
问唐仁周家怎么办。
唐仁顺势说周家要过来京都这次,请谢国主关照一下。
谢国主自然是答应了。
不仅仅是因为唐仁,更多的,是那把青锋剑一开始出现在周老爷子的库房。
这件事情一了,唐仁自然是放心了。
应对赵国那边,谢国主还需要安排。
想到赵川佑梦里的第三个场景,唐仁就心神不宁,有些想不通。
到底是什么引发了几个城市的惨状?
不知为何,唐仁有种直觉,还是觉得和赵国有关系。
他把想法和谢国主说了,谢国主同样焦急。
两人最后一合计,觉得必须要采取一些手段了。
接下来,唐仁直接在国主府住了下来,什么事都不干,只是在修炼。
他这两天总觉得有要突破先天武者的感觉了,可每次试图冲击的时候,又总是缺着一股力气。
寻源这一步,到了最后,他刚刚有点感觉,却总是抓不到。
到了第三天,唐仁早早的就醒了。
他跟在谢国主身后,还看到了几个熟面孔。
沉会长,袁昭仁袁城主。
其他人都是国主府的一些高官。
他们对唐仁的到来,虽然惊讶,但也没多说什么。
谁不知道唐仁不仅挑翻了神族,还帮助宋首领打败了赵国。
他来到队伍里,一点都不奇怪。
沉会长看到唐仁在,也高兴,直说谢国主抢了武者协会的人。
谢国主只是笑笑,倒是袁城主说,也要跟沉会长争上一争。
美其名曰,人才嘛,谁不爱。
在这样的插科打诨下,气氛倒也轻松。
一行人来到会议室,都严肃了起来。
唐仁心中有了猜想。
这次夏国是战胜国,自然是摆足了架子。
想必,效果的人已经等着了。
唐仁的想法是对的。
他们进去时,果然看到了赵国的人。
一一落座,唐仁坐到了最边上的位置。
不扎眼,还能观察一些东西。
刚落座,唐仁就感受到了一股威压。
他仔细一看,是来自赵国的国主的。
唐仁看过资料。
赵国国主姓钱,修为和谢国主他们一样,是先天武者。
这时候释放威压,是想给夏国这边一个下马威。
唐仁不知道一个战败国摆什么威风,谢国主也不是吃素的啊。
果真,谢国主也释放了威压。
两边一开始就有些剑拔弩张。
唐仁却皱了皱眉,他感受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敌意,定睛一看,却看不出什么。
倒是一个人,只是和蔼的笑着像是感受不到紧张的气氛。
唐仁认了出来,这个人身上就是藏着东西的那个人。
资料上说,他姓刘,叫刘海涛,是赵国那边重要的人。
他像是察觉到了唐仁的目光,转了转头,朝唐仁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唐仁却起了鸡皮疙瘩。
那个笑容里,明明带着一股子…蔑视和憎恨。
绵里藏针。
唐仁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个人的。
但一细想,应该是憎恨唐仁帮着宋首领打败了赵国。
唐仁是这么解答的,再一看那个刘海涛,又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
两边沉默的气氛没维持多久,还是那个钱国主败下阵来。
唐仁眼尖,看到了做在一旁的刘海洋,像是有些不满。
但这种情绪也只出现了一瞬,刚好被唐仁给捕捉到了。
先开口的是那个钱国主,他最先问的,是他们战略区的首领严寒。
唐仁记得,这个严寒当时可是被控制起来的,他们战略区当家的是白烁还有一个先天武者。
不过那个先天武者没抓到,跑了。
不知道是谁。
唐仁想到这儿,扫了一眼赵国的人,先天武者寥寥无几。
除了钱国主和刘海涛,还有一个不起眼的人。
其他的高级武者居多。
不知道战略区那个人,在这些人中间没有。
唐仁以为,钱国主说起严寒,是想要把他要回去的。
毕竟这件事两边都清楚,严寒是受害者。
赵国那边明明是让神族钻了空子。
但这些话,谁都不可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但严寒,确实是无辜,顶多有个治军不严,被神族控制的罪名。
再一个,神族这件事,钱国主到底知不知道还不好说。
还有,唐仁看了一眼钱国主,此人到底是个什么想法,他…又会不会被神族控制呢?
唐仁的思索被打断了。
原因是,钱国主说严寒是个罪人,一切都是被严寒蒙蔽了。
大致的意思,是说严寒的生死,赵国不管了。
再一个,表达出一个意思。
战略区的摩擦,是严寒搞出来的,钱国主不知情。
这话一出,夏国这边的人纷纷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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