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消息汇总以后,几个人都是精神奕奕的。
不过,还是要早点休息。
明天,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这一晚,有人睡的安稳,有人夜不能寐。
唐仁睡了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
沉会长和袁城主也是,脸上还带了笑容。
谢国老大还是那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样子,平淡得很。
见此,唐仁也收了笑意,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一行人朝着会议室走去。
与夏国这边不同的是,赵国人个个精神状态都有些不好。
连笑脸不要钱的刘海涛也破天荒的闭了嘴,只是眼神坚定一些。
钱国老大则是精神萎靡得很,一看昨晚就没有休息好。
这一次,夏国人没有先开口。
唐仁知道,这是在等赵国人开口。
毕竟昨天可是搞的不欢而散了,赵国人也忒没有脸皮,一个个都可劲的推卸责任。
谢国老大这是想再看看,今天赵国人要整什么幺蛾子。
两方僵持不下,都没有人开口。
夏国这边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赵国人则是对比鲜明。
没多久,赵国人忍不住开了口,到底还是败下阵来。
“谢国老大,我们昨天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话是钱国老大问的。
谢国老大悠哉悠哉的喝了一口水,“钱国老大,你指哪一件事情?”
钱国老大咬咬牙,“我们对战略区的事所知甚少,但到底是我们先发动的战争,我们愿意为严寒买单,你们怎么看?”
谢国老大一下子笑了,“钱国老大,你怕是老眼昏花了,所知甚少都说得出来。”
一下子,谢国老大的语气变得凌厉了起来。
“赵国先发动的战争是没错,严寒从头到尾没露过面,身上还受了不小的折磨,你到底要不要我亲自把他押来给你看看?”
“你们从一开始就踢皮球推卸责任,没有一点诚意。”
“非要大家撕破脸皮吗?”
谢国老大这话说的算是很严重了。
钱国老大被谢国老大的强硬镇住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
“谢国老大,诚意我们肯定是有的,但这件事不能全部算在我们头上。”
“战略区出事,我可是面都没有露一下的。”
“再者,这种乱臣贼子的事情还少吗?严寒清不清白,不是你们说了算吧?”
谢国老大被气笑了。
“怎么,你不露面就代表不知情?那我在夏国战略区露面了,是不是代表我想发动战争,对付你们赵国?”
“你口口声声说着严寒是乱臣贼子,也不怕寒了将士们的心。”
“多少年来,我们战略区总有摩擦,但从没有一次这样大手大脚的打起来过。”
“这一次要不是我们机缘巧合之下找到了突破点,你们的人马可就进了夏国的土地了。”
“严寒这么做有什么好处?踏平夏国,自己拥兵自重?”
“真要像你说的,他一个先天武者,没有你们的支持,怎么对付得了我们?”
“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们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们双方心里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在这里演戏有什么意思?”
这番话谢国老大说的又快又急,还很有头绪,逻辑清晰。
把赵国的狼子野心敞开来讲,是一点情面也没有留了。
钱国老大被谢国老大这些话砸懵了,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
旁边的刘海涛脸色完完全全阴沉下来。
会场内鸦雀无声,赵国人完全没有底气。
反之,夏国人个个正襟危坐,郑重不已。
这一次,又是不欢而散,甚至气氛比上次还要僵硬。
谢国老大带着几个人回到办公室,脸上的表情不算太好。
唐仁知道,这是被赵国人的厚脸皮气到了。
两国交战,挣得要不就是领土,要不就是经济,还有一个国际地位。
赵国人像是无赖一样,想把损失降到最少。
但这,明显是不够的。
夏国战略区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士们,用生命换来的家园,不应该再一次被欺辱。
赵国人节气全无,为着自己的利益至其他人于不顾,这是十分不道德的行为。
唐仁也是生气的。
讲真,那个严寒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赵国兢兢业业守了战略区这么多年,能跟宋首领打个平手。
他自己有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被自己守护的家园所背叛。
赵国,根都烂了。
被神族人顺杆而上,缠绕分食。
何其悲哀。
要是唐仁没出现,可能夏国也是这样的。
这不是好事。
刘海涛今天倒是安静,但钱国老大那些话,指不定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
唐仁叹了一口气,这一局,要怎么破?
还有那遥控器,到底是什么东西?
谢国老大沉默着,沉会长和袁城主也不说话。
唐仁脑仁突突的疼。
“你们…有什么看法?”
谢国老大转动着一支笔,显然,心里也是乱的。
沉会长眯了眯眼睛,袁城主沉静如海。
唐仁想到那个刘海涛,确实棘手。
昨天,几个人研究过那个遥控器,并没有发现它的作用。
这个的突破点,还是在刘海涛这个人身上。
但他和一般人不一样。
他是另外一个国家的城主,并不是可以随意拿捏,威胁的人。
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在一个,没了这个刘海涛,赵国的钱国老大应该是翻不起什么浪花的。
想到这儿,唐仁脑子一下子闪过了一道光。
没有刘海涛!
这事儿就迎刃而解了。
谢国老大看到了唐仁的动作,“唐仁,你有什么办法吗?”
唐仁抿嘴,“办法说不上,只是一个想法,但有点不太现实。”
谢国老大摆手,让唐仁说。
唐仁也就开了口。
“刘海涛是这其中的关键,我在想,怎么才能让这个人留下来。”
“遥控器,神族的事情,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这话一出,谢国老大手中的笔转的更快了。
袁城主更是发愁,“话是这样说的,但一个城主,没那么容易留下。”
唐仁点头,“我担心的也是这个。”
一时间,又沉默下来。
只剩下钢笔转动的声音。
“我有个办法。”
唐仁眼睛一亮,看向了说话的沉会长。
沉会长露出了一个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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