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之我是朱祁镇

第八章:我就这么一个弟弟

    
    张悦乘着小船来到朱祁钰的船上,一见面流着眼泪就跪了下来。
    “多谢王爷搭救!”张悦哭道。
    朱祁钰看张悦如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亲自上前拉起张悦,上下打量一番后叹道:“张卿家受苦了!”
    这么一说,张悦眼泪更是把持不住,自己本是一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
    可自从做了这大明水师的大都督之后,为了家族的名声,也为了皇上的信任,没日没夜的干。
    把自己干的皮肤黑了也粗糙了,跟以前简直判若两人。
    也就是因为太在意军功了,这才在得知了叛军欲要北上进攻京师,贸然出兵截击,被人给留下。
    若不是朱祁钰恰好路过,自己这条命丢了不说,将士们都要跟着他死在海上。
    “是臣无能,被……”张悦没说两个字就哽咽起来,看得人心酸不已,一个正一品的大都督,现在都成了这幅样子。
    “好了好了,过程不管如何曲折,你总算没有辜负皇兄的信任,将这些叛军击溃,快给本王说说现在朝中情况!”朱祁钰无奈只好命令张悦介绍情况。
    张悦擦擦眼泪,平复心情之后娓娓道来。
    原来三地叛军在初期的势如破竹之后,面对朝廷依旧强大的实力,渐渐就陷入了分歧,进攻势头逐渐放缓。
    然后就是他这位大明水师的大都督亲率大军逐个击破,将三省叛贼都赶出了大明领土,只能去小琉球跟当地的高山族土司争夺生存空间。
    后来就是听闻这些人想破釜沉舟袭击京师,他轻视并且立功心切之下,轻装贸然出击,这才中了敌军的埋伏,差点被围杀在这。
    “各方战况如何?”朱祁钰关心的问。
    张悦叹口气开始向朱祁钰讲述这次大战的过程,总结起来就是:
    虽然叛军战斗力不强,可为了逼民反叛,他们竟在秋收的时候为患,将所在地的粮食霍霍一空,一路裹挟难民百姓。
    “如此,朝廷岂不是投鼠忌器?你千万别告诉我,除了这三地之外,宁、代、伊三王都成了气候!”朱祁钰眉毛倒竖。张悦赶忙连连摆手解释:“不不不,恰恰是因为这样,百姓看清了他们的丑恶嘴脸。
    丢了人心,这仗肯定没法打,甚至没等王师出手,叛军就已经投降,只是前期的破坏太大,回想起来简直惨不忍睹!”
    “原来如此!那这么说,大明内的叛军已经全部肃清了?”朱祁钰惊喜的问。
    张悦犹豫着点点头,“除了皇上特意留下亲征的宁王一脉,其余不是逃出了咱们大明国土,就是已经尽数伏诛!”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正巧东瀛大胜,我还带回来了这许多战利品,真是双喜临门啊!”
    “皇兄特意留下?什么意思?”
    ……
    江西,朱祁镇一路跟着宁王逃亡回到大本营的南昌。
    此时的南昌,宁王学着当初太宗朱棣的方法,留大儿子守家,自己外出打仗。
    这一边出去的战败了,守家的也过得不怎么样。
    才过了这一两个月时间,朱觐钧这位大少爷手里的人就死伤的差不多了。
    除了强压百姓前去守城外,就是躲在被窝里玩捉迷藏,快乐一天是一天。
    朱祁镇眼睁睁的看着宁王逃进了城里没有阻拦,吴瑾再急也劝不动皇帝。
    之所以没有直接跟着杀进去,是因为朱祁镇想让宁王当一个完美的反面教材,绝了藩王造反的心思。
    等以后自己削藩的时候,就安安心心举手投降,省的费事。
    “吴瑾,让所有能写字的将士,把朕的手书传抄,然后一并送进城里。
    记住,城门不要完全封闭,允许商贾进入其中。”
    “可皇上,就算咱们不进攻,他们也不会让人自由进出的!”吴瑾难以置信的说。
    “你只管办就是了!”朱祁镇轻笑一声,挥手将吴瑾送走。
    开城门的永远不可能是站在城头上观山景的人,而是那些被他踩着连头都抬不起来的老百姓。
    “等着吧,围而不攻,还有各种优待的情况下,谁能坚持一个月?我看半个月都够呛!”朱祁镇自问自答道。在朱祁镇这个怪异的命令下,明军撤出南昌府五里范围安营扎寨。
    虽然没有再攻城过,可夜不收等斥候也从没有间断对大城的刺探。
    每天总重要的任务就是:将皇上书写的手书的手抄本用弓箭等物送进城去。
    开头城中的将士还很是紧张,怕不是什么能引起疫病的脏东西,严禁人看,都集中销毁了。
    不过总有好奇的人,不出一天,皇上宽宥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城池,不光是老百姓,就连那些铁血将士都是心头一震。
    宁王父子见状,连杀了好些个人才遏制住了这股风潮,可人心一动,就算他不让说,难道大家就不想了吗?
    随着城中物资的紧缺,要出城寻找生路的人越来越多,城外闻声想发战争财的商贾也云集在城门外。
    “王爷,又有人在城楼下叫喊要为咱们送物资了!”身披铠甲的副将忐忑的入王府禀报。
    宁王听了这个消息满脸狰狞,险些直接将这个有害军心的副将杀之以儆效尤。
    不过最终,还是人心敏感,不能刺激的念头占据了上风,没有真的动手。
    只是语气极其冷漠的说:“问本王做什么?早些时候就说了,见到这种人,直接杀了了事,怎么你有想法?还是你们家的亲戚,不舍得?”
    副将惶恐跪地,连道不敢:“小人哪里敢有这种心思,不过王爷,来的人真的是您的亲戚,我们实在不敢动手……”
    宁王惨笑一声反问:“是朱祁镇来了?还是他弟弟朱祁钰从东瀛回来了?本王的亲戚更该杀!”
    “是王妃的弟弟……”副将小声提醒。
    宁王愕然愣神,良久之后,才轻叹一口气,“不见!把人给我赶出去!”
    副将领命离开,时间不长,宁王妃带着自己的儿子也就是世子朱觐钧哭哭啼啼的找来了。
    “呜呜呜,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弟弟也是为了咱们好,特意闯过朝廷的大军给咱们送物资!
    您不但不让进来,还让人把他赶走,臣妾就这么一个弟弟,您就这么狠心吗?”宁王妃泪眼婆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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